月影西斜,芙蓉就着后入的姿势操了个够本,相柳几次提出换姿势都被拒绝,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快感仍在不断累积,相柳连大腿都开始发起抖来。
“嗯……够了……不要了……”
“那你答应我一个小条件,我们做完这次就不做了。”芙蓉声音暗哑地诱哄道。
相柳直觉有诈,身体却支撑不住了,只得闷哼着用鼻音表达不满。
“把你尾巴露出来嘛……”
此话一出,相柳当即撑起身体回头瞪芙蓉,芙蓉却被那骤然收紧的小穴吸得魂飞天外,差点射出来。她惊喘一声,当即用力一顶,权当“报复”。
“唔……”相柳被突然加深的撞击顶得一噎,但还是坚持道,“不……!”
芙蓉再次抬头望向高悬的戒鞭,眼里的欲望顿时有些淡了下去,她声音温柔地在相柳耳边说:“这是诏命。”
“你——!”相柳恼火,却真实地感受到芙蓉的认真,身体本能地遵从君王意志,一条鬃毛垂顺的黑色尾巴从男人尾椎处现出形来。
芙蓉毫不客气地握住尾巴根部,仿佛撸管一般搔弄起与男人后腰相连的部位。
“啊————!!!”
这从不轻易示人的部位被握住把玩,相柳也是头一次知道这里敏感得过分,不过被若有似无地玩弄了一番,快感竟似海啸一般沿着脊椎直冲脑门,混合着芙蓉深重的顶弄,当即让他失控呻吟。
那尾巴不安地来回甩动,长长的鬃毛抽在芙蓉小臂上,惹得她坏心大起。越是不让她碰,她就越要抓在手里把玩,甚至扯着尾巴强迫相柳抬起后腰,一下一下朝他前列腺顶去。
快感堆积如山,相柳只觉眼前阵阵眩晕,甜腻的呻吟卡在喉咙口,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浑身大汗淋漓。他狠狠挺腰将阳物往芙蓉手里送去,身后紧紧咬住撞击的巨物,挣扎着抽搐了几次,就这么再次射了出来。
芙蓉被咬得低声轻哼,也在同一时间深深射到了相柳体内。
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相柳刚熬过体内的捣弄,又被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偏偏芙蓉又去玩他的尾巴,各处快感叠加而上,男人颤抖的大腿再也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相柳身体滑下供桌,膝盖重重跪到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相柳倚着桌沿还在抖,身上吻痕渐渐发了出来,红一块紫一块的,浓白的精液从后穴里淌出来,沾染得腿根一片狼藉,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白液沾到了鬃毛上,黑白分明,让人欲火难耐。
芙蓉被勾得火起,奈何暂时硬不起来,索性找来几个团蒲凑在一起,又拾起两人散落的衣袍仔细铺在团蒲之上,充做临时休息之处。
地面冰凉而坚硬,相柳为了撑住她而在地面上磕的那一下,听着就让人心疼。芙蓉抱着他坐到团蒲上,相柳却仿佛还未从过量的快感中清醒一般,神色恍惚地仰躺下去,腿根还不时夹紧轻颤,可见被玩弄尾巴有多么刺激。
相柳在凌乱的衣物中轻喘着假寐,尾巴餍足地来回甩动。深色衣物衬得男人的肌肉线条更加利落流畅,越有爆发力,越能致命,就越让人想要凌虐他、操服他,让他哭,让他叫,让他爽得直不起腰。
芙蓉再次抬头去看那条戒鞭,仿佛透过时光与先王对视。
从陶唐拿出戒鞭那刻起,他就永远输了。她在这里能“逼”相柳做到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他愿意;即便陶唐能控制得了刘麒,却永远驯服不了相柳。
人,不需要被驯服。
休息了片刻,芙蓉再次硬了起来。她俯身压到相柳身上,撒娇道:“再来一次?”
相柳咬牙问:“怎么来?”
“后入。”
“……行。你先撒手。”
芙蓉爽快地哈哈大笑,爬起身看相柳主动摆出方便她操干的姿势。
无怪乎相柳如此配合,芙蓉压到他身上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抓他尾巴,相柳致命之处落入敌手,只得割地赔款、委曲求全。
相柳转身背对芙蓉趴跪下去,双臂撑住上半身,尾巴向上翘起,把长长的鬃毛甩到背上,让芙蓉能毫无障碍地插入小穴。可惜那多出来的尾巴实在太过显眼,芙蓉终究还是没忍住,又去抓它,相柳发出一声难耐地喉音,回过头瞪她。只是男人眼眸湿润,气势被消磨大半,竟有些像调情。
芙蓉跪到相柳身后,握住他的腰让他贴近自己,琢磨片刻又觉姿势不妥,扯住相柳尾巴迫使他提起后腰。相柳惊喘一声,手臂没撑住,只得双肩下沉,侧过脸贴到团蒲上,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肌肉紧实的男人从后腰到肩线塌成一个利落的弧度,高挺的臀部宛如山峰,全靠矫健的大腿支撑,身上全无一处着力点,姿势艳情无比。
芙蓉在相柳的臀部重重拍了一巴掌,而后狠狠尽根插入,顶出身下男人一声带着鼻音的长吟。初初挺进时那小穴还挤出几缕垂落的淫汁,也不知道是她射进去的,还是他被操熟了,身体已然学会配合。芙蓉双手握紧相柳腰侧肌肉不让他闪躲,下身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