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眸光闪烁,心下生出一股倔强来。她昂首迈步,坚定地朝相柳走去,一掌推上相柳前胸,推着他步步后退,直到啪地一声,相柳的后腰撞到供桌,他停了下来,顺势搂住她。
芙蓉借着推力踮起脚尖,侧头吻上相柳冰凉的薄唇。
相柳一愣,旋即放松身体,张嘴迎合了这个气势惊人的吻。
一吻毕,芙蓉率先开口:“不要怕,我在。我活着一日,就没人敢鞭笞相柳。”
不是刘麒,是相柳。
芙蓉心中,相柳比刘麒更真实,更重要。
亲吻很快变了味,两人动情地交缠在一起,口津顺着芙蓉的下巴溢出。芙蓉很明显快喘不过气了,但双手仍然紧紧搂住相柳的腰,就是不肯撒手。相柳靠着供桌软下身子,反手扫掉桌上祭品,坐到供桌上低头亲吻她,修长的双腿主动环上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身前。
亲吻的间隙里,相柳沉重地闭上双眼,靠在芙蓉颈边含混地说:“即便他死了,也没有放过我。他把戒鞭交到了天下人手里,而我,永远只能臣服于君王意志。”
芙蓉抬头看着那高悬堂上的戒鞭,那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他和他的曾经。
那试图控制麒麟身心之人早已灰飞烟灭,只留一条戒鞭冷冷俯视着人世间。
然而,二人在这祭祀重地行此离经叛道之事,不也是只有她和他才会经历的的曾经吗?
芙蓉想让先王看看,即便同样手握君权,她和他到底有何不同。
芙蓉从戒鞭处移回目光,眼中还有未收敛干净的挑衅,她轻笑道:“先王把你打得皮开肉绽都无法让‘相柳’低头,而我不需要你低头。我喜欢相柳,我想让他心甘情愿为我折腰。如果他不肯……也没关系。”
相柳把芙蓉的眸光尽收眼底,他轻抚她的侧脸,低叹着吻她耳垂:“如果我不肯,能让你这样?”
芙蓉舒服地低吟:“这可是你说的。我不但要‘这样’,还要‘那样’。先王不是想做你永远的主人吗?我要让他看看,你在第二任主人身下是何种模样……”
虽然芙蓉话里的意思很嚣张,可说着说着她自己就笑了起来,于是赶忙加快手里的动作,显得自己很霸气的样子。她伸手去扯相柳的腰带,几下便扯得仪态端方的宰辅衣襟大敞,袒胸露乳。她任由层层叠叠地衣袍披在相柳身上,一门心思去脱相柳裤子。
相柳配合地抬起腰身,下半身被芙蓉脱得精光,只有上半身起伏的肌肉若隐若现地藏在黑色的宰辅常服里。他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在地,更衬得冷白的肌肤泛起情欲的殷红,妖冶得宛如食人妖魔。男人的乳头不时被衣襟搔刮,芙蓉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双手规规矩矩,目光却宛如实质般上下逡巡,相柳顿觉有一双灵巧的手若有若无地拨弄他的乳尖,可惜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你硬了。”芙蓉一笑,倾身舔吻相柳的脖颈,一下一下颇有力道,在他耳际、锁骨和喉结处留下好几个鲜红的吻痕。
相柳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你不也一样?”说罢主动握住芙蓉的硬物,差点让她软了腰身。
芙蓉征求意见地问道:“我想要你,在这里……?”
“在这里。”
芙蓉似是要在陶唐面前彻底宣誓主权一般,自从得了相柳的许可,便粗鲁地剥掉相柳仅剩的衣物,一点一点虔诚地吮吻过相柳全身。从锁骨一路往下,滑腻的舌头在乳尖处徘徊许久,又反复啮咬健硕的胸肌,直到乳晕被玩得比平时大了一倍,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相柳喟叹着抱住芙蓉后脑,任由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芙蓉一路向下,舔过腹肌和人鱼线,口唇毫不犹豫地包住硬挺的阳物,深深把它吞吃进去。
相柳身体一震,反手就要拉起芙蓉:“别……”
芙蓉没动,吊起眼睛看着相柳,而后目光又移向高悬的戒鞭,嘴里包裹住硕大的阴茎吞吞吐吐。
相柳突然没再阻止她了。
陶唐永远高高在上不容违逆,芙蓉却肯放下身段取悦心悦之人,所以他和陶唐是王与麒麟的关系,他和芙蓉是……相柳任由快感没顶,没有继续想下去。
相柳坦然地在先王遗物前享受鱼水之欢,虽然他从不叫床,但渐渐粗重的喘息昭示着男人的愉悦。
芙蓉突然很想看他求饶的模样。
那个即使被先王鞭笞到血流满面都不肯低头的相柳,在她身下,在陶唐的戒鞭跟前,哽咽着求饶。
芙蓉的口技不甚熟练,牙齿偶尔会磕到某些地方,但君王做小伏低已足够刺激,相柳依然在她口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相柳即将射精之时,芙蓉突然抽身而起,硬热的茎身扯出一缕淫液,顺着芙蓉嘴边垂落。
相柳瞪她。
芙蓉站起身:“转过去。”
相柳没动。
芙蓉伸出舌头仔仔细细把唇边沾到的淫液全部舔舐干净,目光淫猥地紧紧盯住相柳。相柳被盯得头皮发麻,芙蓉炽热的手掌握住他腰侧,拉着他转身。男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