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的肉屌鸡巴上,绵软得像是勾人的温柔乡。只是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狠狠顺着沟壑沉没处上顶,那颗卵蛋大的茎头总会擦着阿允的嘴唇路过。
薛重元重重喘息着,看着阿允闭上眼张嘴吐息,舌尖微吐,一股邪火暴戾的冲在心头,火气越积越深,他越肏越重,把阿允推倒在绒毯上,他只得横跨阿允身上。
“呼……骚阿允,快拢着你的骚奶子,压紧点。”
阿允被他拿手按在自个的肉乳上,他跟着薛重元的节奏,但是薛重元动得有多快?他实在跟不上,有些呼吸不上来,手指按在胸脯上紧紧抓着,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捁得比薛重元还紧,引得男人呼吸一窒,肌肉骤然绷得紧凑。
薛重元双臂撑在阿允身边,像肏穴一样肏着这出柔弱娇嫩的软肉,几次重重的挺身直直肏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把那水红色的唇瓣捁作肉套子一样套在硕大的茎头上,嘴角几欲绷裂,肮脏的咸腥液体糊了满嘴都是,铺在舌尖化开。
他舒服的叹息,热汗从胸口坠落烫在阿允脸上。窒息感让阿允呼吸不能,鼻翼挣扎着翕动,上半身微弱的挺动,到最后已经不是肏着阿允的胸脯了,而是拿腥热的鸡巴头肏着阿允的嘴。
空气里满是淫味腥气,混着喘息和低吟,让人失去自控能力在这夜色里狂乱释放。
狰狞的肉屌垂在阿允脸上,涩腥的白汁一股股浇在阿允嘴里脸颊,他听到了男人舒爽沉重的喘息,灵魂仿佛不在此世间,男人晃动的脸让他恍惚间以为看到了薛燃,下意识开口被灌进嘴里的东西呛咳起来,还是挣扎着问询到。
“燃……儿……?”
薛重元猛地张开了眼睛。
06
三个月前天火教出了叛徒,是一个藏得极深的正道人士,汲汲营营十五年自以为拿到了足够摧毁里应外合,自然是小看了盘踞南疆多年的天火教。
天火教的教主夫人路允随着守卫潜逃,被追上来已经走投无路的叛徒截断队伍,等到大部队赶去救人时,大部分护送的天火教教徒身亡,路允不知所踪。
天火教教主薛重元指派了无数人去寻找其下落,直到现在。
薛燃正在偷窥一场他暂时默许的暴行,神色晦暗不明,他忍耐着按兵不动,像是心里有了打算,在等待什么时机。
他已经回来了,有一柱香的时候了。
薛燃跟路允暂时歇脚的破庙招来了一帮地痞无赖,来者五六个人,丑陋油腻行容寒碜,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河边冲澡也不愿意,臭气熏天,什么人路上看见了都会骂一声晦气。
他们应该是经常来这里过夜的流浪汉,有手有脚的,手里却个个拿着破烂瓷碗,平时拿着破碗恐怕是懒得工作做苦力,就去装乞丐讨讨生活。他们衣服破烂,露出的皮肤沾着黑灰,从那些烂洞破口看得出来好几个人生活过的不差,有膘有肉,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装的乞丐。
领头的人却是个壮汉,衣裳看着整洁,领着三五个无赖骂骂咧咧就进庙了,左啐一口唾沫右吐一口痰,听着是指示身后那群人拐卖偷钱装乞丐的头头。
“一群婊子养的废物!都说了姓宋的小娘子身边的人走了,只剩下个侏儒似的家仆,平时没给你们吃饭吃吗!从一根麻杆手里抢人都不行!说说,这下到哪里去给掏钱的大少爷再抢一个姓宋的?”
“晦气!”
一个无赖被人推出来,顶着壮汉暴怒横肉摇坠的脸皮,差点一股稀尿就长流下来,他张张嘴谄媚强笑。
“这,大哥,没有姓宋的,东边那个姓蔡的今年十三了,我觉得,我觉得她也行啊,水灵得很,长大了肯定比姓宋的漂亮!”
“姓蔡的……”壮汉顿了顿,反手给了这出主意的无赖一巴掌,直把人打趴在地上,脸上肥肉跟着力道一起乱抖,“姓蔡的是漂亮,我们惹的起?!几条命在知府老爷手底下讨生活!”
那无赖被打倒在稀碎的神龛前,周围的几个人互相对视没有一个敢扶他起来,他装模作样一副被打狠了的死样,向前扑滚几个身位,刚想捂着脸爬起来,却看见破烂的佛像后,一片洁白雪色的衣角在不住的颤抖。
“有、有人!”他抬手就往佛像后面指。
壮汉他们做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买卖,光是今天准备拐走的宋家小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让听的人说出去什么后果不敢想。登时他便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无赖,厚重的身体此时看着敏捷万分。
那片衣角的主人惊怕藏不住事,往佛像另一边躲,但就这么大点地方,哪里还有地方躲得下一个人?壮汉拽着他的腿就从把人佛像后拖出来,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无助躲藏的路允。
破庙里所有人呼吸一窒,风声都安静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捂着脸还痛着的,坐在地上的那一个才回过神。
“这、这!大哥,这可是打瞌睡送枕头啊!又漂亮又惹得起的不就来了么!”
他们这群地头蛇,本地谁不认识?谁家大势大,谁家里多了个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