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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火教处处明灯高悬,自山顶教坛中心辐射四周,华贵的屋墙晕色妩媚,光河盘踞在圣山上犹如上元佳节神龙乱舞,龙头抓在巅峰摆尾相缠,气势极盛光焰冲天。
不愧为据守南疆腹地,十多年来力压中原武林,逼得各有龌龊的正道门派不得不联手相抗的魔教魁首。
正值夏日,就算是在山中夜晚天气也炎热恼人,远离天火教繁华之地的某处,连绵在屋楼群之后的一间小屋,在众多明艳如昼的灯火下悄悄冒出一豆亮光。
阿允穿了一袭雪纱躺卧,缎子一样的发丝松散绾着,手里拿了把不知薛燃从哪里买来的罗扇,一边翻身不停一边风声呼呼。这样轻薄透气的衣物材料加上扇底凉风,他的热汗也细细涔在皮rou上,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阿允侧卧在床中铺着的凉席上,床边的灯罩里烛火跃动,把防蚊虫的窗纱烘成暖黄色,他这样苦夏,暖色的烛光倒不再是温暖可爱的代表,反倒像是屋里莫名多了一把火,炙烤着他,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衣物轻巧粘贴在身上,他抬起一弯修长的颈子,皮rou上的汗珠顺下去落在两窝深刻的骨窝里。自然是衣衫不整,襟口大开,两粒红肿艳色坠在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上,旖旎细滑的皮rou配着连绵在胸口,宛如吸咬到沁出血了的暧昧红痕。rurou轻颤,肌理之下荡漾出rou波,rou粒摇晃间显得可怜可爱,像极了少女初长时的成对鸽ru。
表面上分明是清艳夺人的十七八岁少年人,此刻倒是显露出些许雌雄莫辨的气质,让这具rou色生香的身体如梦如幻。
阿允皱眉撑掌坐起身,左肩衣襟松垮滑到肘窝,露出更多的情色印记。他是汗白体质,一出汗一身白皮更是柔润腻白,两两相加衬得他眼珠乌黑shi润红唇妍妍。他面颊生晕,清纯中透出一丝丝骨rou中的妩媚,色香蜿蜒似水。
即便热成这样阿允的双腿也合得拢拢的,被薛燃拿凤仙花汁涂红的脚趾蜷缩,攒作一团,他的腿根时不时颤动抽搐,脚腕子上缠绕的银链摩擦作响。
纱衣贴他得紧,tunrou压在修长的小腿上充满rou感,逼仄的空间挤出浑圆紧绷的形状。再仔细观看,tun缝间白纱被染shi了一块不同于轻薄汗水的yIn靡痕迹。
薛燃走之前叮嘱阿允别出这间屋子,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指一边把阿允插得汁ye淋淋,女xue艳红yIn水喷满了薛燃宽厚的手掌。阿允窝在薛燃怀里,只能攀着他哀婉浪叫,眼角被欲色熏得发红,企图博得垂怜。一边讲得是情真意切,温柔怜爱地倾诉着其父对汉人的厌恶。说等他汇报事项完全后,就带着阿允去西边的分坛安顿下来。
那双凌厉的眉眼柔情万千,极致的温柔讨好,手却先是把阿允玩到极处,又趁着shi淋淋时托起阿允的足尖深吮舔吻。阿允足背敏感,男子嘴唇吐出的热力绵延,从足尖烫至那口yIn欲的rou口,烫得阿允小腹闷烧,生生将其舔吻到女xue再次chao喷吹水,瘫在薛燃身上失神不住地打抖,YinJing丢满了股间。
阿允绞着腿,脚趾颤颤打抖又开始发痛了,终于他耐不住热,拿汗巾伸进腿间草草擦干rou阜上再度盛满的爱ye,粗糙的棉布磨红了粉嫩的Yin唇,那处欲望之地轻车熟路充血鼓胀起来。
他蓦地张口惊喘,津ye差点就从口中溢出,咬咬牙舌尖抵住齿门,终是下床了。阿允两只脚布满齿痕青红,穿着木屐行走都有隐隐作痛,不甚强烈却如跗骨之蛆痛痒难耐,夹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
阿允还记得薛燃的嘱咐,站在门前好一会,眉头皱起,左思右想,回忆起薛燃带他归教时一路上天火教的恶名,其中凶之又凶的教主薛重元就是薛燃嘴里最讨厌汉人的——薛燃的父亲。阿允莫名得打了个冷颤,双手下意识环臂搓揉手臂上突然生出的鸡皮疙瘩,他只当那在是害怕薛重元的恶名。
最后阿允还是没能大起胆子开门出去吹凉风,他转而用力推开紧闭的小轩窗,一阵山间凉风吹渡而来。阿允拢拢散开的衣襟,将袒露出的部分胸脯遮起来,他是羞耻心很重的那类人,加上过去仅存的记忆提醒,在开阔地带袒胸露ru还是令他双颊红扑扑的。
吹着了凉风,阿允眼眸弯弯,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鞋掌磨碎树叶的声音突然传进阿允耳朵,他不会武功,又被薛燃安置在圣山一堆相似房屋中,待在天火教数天时间,从没有薛燃以外的人来。
阿允眼珠亮亮的,待听到那阵声响近门了,他便往门那里走,面上笑容如蜜,边走边回应:"燃儿,再等等,就来!"
他不会看月亮知时,薛燃说自己中天之前回来,被苦夏磨得辨不清时间了,只觉得时间应该到了,没有丝毫防备地开了门。
冷风阵阵,阿允发抖,他住的这处靠近山林除了屋里的烛光、山间的月光,再没有别的光源。来人的面容他看得模糊,全身沉在暗处,阿允是个普通人,只能借微弱的烛火看着来人,见五官像是薛燃,他细瘦的手掌抬起要拉,却莫名颤着。阿允突然有些害怕,夜色里仿佛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在无尽的黑暗里踱步,要将他伺机撕碎。
"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