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一股野火不熄反涨,一瞬间反扑全身,秘密的花园淌出汁液染湿出了一小块痕迹。
“对不起我来晚了。”
阿允被薛燃抱起来时还在发抖,叫人碰到的地方起了连锁反应,骨髓里都是蚀心的瘙痒,他颤着腿轻轻低吟,脸颊烧得绯红,盖在亵裤里的前根湿润翘起来,撑起形状。
“薛燃……薛燃……”阿允窝在薛燃怀里不住地摩擦,绵软的调子直往薛燃耳里传,“好…痒……难受…救救我……啊……”
被这样的美人纵情施欲的也是个少年,虽然看着稚嫩,但眉骨深邃,他身材高大健硕,抱着这样高挑的人也站的像山岳不倾。
薛燃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光,对着光线看去隐隐带着异色:“我先带你去找间客栈。”
阿允整个人被脱干净浸在浴桶里,他头汗涔涔,密密的汗点遍布全身,又被薛燃拿水冲得干净。
欲火焚烧了他的理智,温热的水对此无能为力,泡在水里浮浮沉沉没了形状,只有涨硬的奶子有了轻微的漂浮感。
“薛燃……啊……薛燃……摸摸我……”
身上炙热的手掌擦洗着阿允的身体,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阿允哀叫着追着薛燃的手掌走,头颅摇摆被欲望折磨地近乎癫狂了。
薛燃眼神火热,胯下硬物高高肿起,手却规规矩矩的,仿佛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眼前为情绪困扰的美人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他声音沙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胜券在握,低低笑出声,然后又略带委屈的说到:“卿卿不是说根本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回来便听你的话了,给你洗干净就不会再动你了,你就放心吧。”
阿允才是真正的委屈了,享受惯了性事的身体久久沉寂,终于轮到什么勾起头来,只能淫荡的沉在水里吞吸着热水,烫烫敏感的肉道,空留着无端的虚乏。
纵使加紧双腿狠狠摩擦腿根,包裹着屄口的充血阴唇挤压成馒头那么肥厚,也无法驱逐变成痛苦的淫欲。
薛燃把他抱起来,阿允立马缠了上去,把薛燃干净的衣裳沾得湿透了。
“卿卿,你再发骚,就是在陷我于不义!”他状似生气的训斥着缠在身上扭动的美人,手掌用内力烘干了阿允的头发,心里又计划起了事情。
美人却只是抬起春花般娇艳熟红的脸来,张开水红的嘴唇难耐的呻吟,嫩嫩的肥乳抵在薛燃胸口不住摩擦,腰臀晃动。
“对不起……薛燃……嗯啊……我发骚了……对不起……原、原谅我……唔……好舒服……”
阿允蹭动着得了趣,舒服地眯起眼,发春的猫儿一样缠绵地淫叫着,双腿如猫尾勾上薛燃的腰,抓散了薛燃规整的衣服。
下一秒他就被薛燃丢在床上,湿润的皮肤沾染了床单,阿允抬起头咬着唇,眼睛雾蒙蒙看过来。薛燃背过身一件一件脱着打湿的衣服,露出肌肉精悍的身体,声音像是从虚无而来。
“你不认我是夫君就发骚,我也帮不了卿卿呀,”他转过身沉甸甸的器物高高耸起,紧紧贴着腰腹上轮廓鲜明的肌肉,马眼湿漉漉的滴水,煽情的垂出丝来挂在肉茎上,精囊上。
“毕竟,我是很专情的人,只会帮叫我夫君的人。”
阿允盯着那根狰狞摇晃的东西,他知道,那就是能拯救自己的东西。
他红着眼睛,缓缓将要溢出的津液吞进喉管里,屄心刺骨的酸痒已经撑到了尽头,阿允撑起身,胸脯轻晃,红嫩的奶头娇娇挂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几乎是滚爬着下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轻易地就把薛燃扑倒在地。
肥腻的肉臀紧紧坐在薛燃的火热的腹部,双腿分开露出湿软溢水的屄口,重重压在上面,挺立的阴蒂痛快的摩擦着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阿允轻摆着腰臀,狠狠坐在上面摩擦。
他腿根大开,狂溢出淫水爱液的屄口顶着紧贴腹部的肉屌,肉屌硕大的卵蛋一样的鸡巴头重重啄吻发情的屄口,屄口被这股烫人热意刺激得一颤。
“骚货,不喊夫君就敢蹭夫君的鸡巴,你要用贱屄强奸男人的鸡巴吗?”
薛燃一巴掌狠狠打在阿允分得极开露出粉嫩菊穴的股沟,打得阿允臀波一颤,屄口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水。他何曾见过阿允在自己面前这样发骚发浪,这些东西平日里只有偷偷见的。薛燃恶劣非常,非要阿允承认自己的骚浪,承认要吃男人的鸡巴。
“啊!”
阿允屁股打抖,慰贴的直吸气,他舌尖轻吐,抓捕着薛燃口中的词汇,痴痴的笑着趴在薛燃胸口,嫩生生的软肉圆盘一样堆在薛燃的胸肌上,奶头深深陷进去藏起来。
他舔舔自己水红的嘴唇,开口:“是的……骚货在…骚货在强奸夫君的鸡巴……”
“在用贱屄……啊……”阿允腰臀后退屄口抵在薛燃愤涨的肉屌茎头上,他被熏热的鸡巴弄痴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在用贱屄…强奸夫君的鸡巴……”
说完阿允再也等不了了,抬起身屄口一沉,将男人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