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吾、爱。”
明白了背上写的是哪四个字后,屿宁心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但是又充满了汹涌的酸胀的暖意。
那支毛笔被随意的丢在桌案上,两根手指伸入了已经泥泞不堪的后xue,旋转揉捏,直抵那最敏感处,狠狠的捻动抠挖起来。
屿宁心甘情愿地抬起tun部,承受着身后传来的汹涌快感。不多时,他就哆哆嗦嗦的达到了后xue的高chao,连花xue中都应景的喷出了些许透明的yInye。
屿宁跌坐在柔软的毯子上,任由yIn水沾shi了毛毯,剧烈地喘息着,抓紧了君离渊伸来的那只大手,然后被用力地拉进温暖的怀抱里。
屿宁脸上泛着高chao的红晕,深深地望进眼前人那双温柔的眸里,眼中含着的泪水将睫毛打shi了,似有万语千言想要诉说,却无法开口。
过了许久,他才发现那前来拜访的老者早已携人离开,此刻在殿上说话的是君姝云的夫君木阁主。
“君上,不多久就是您师公南山老人的生辰,听闻他最喜竹君所画的竹,说是挺拔坚韧之中带着难得的灵气,前不久我在姑苏钱员外那里找到一幅,但他如何都不肯割爱,这……”
“还有几日,继续去找。”君离渊打断他:“今日先这样,有事之后再议。”
说罢,就抱起屿宁,向那隐秘的地道中走去。
君姝云拽起木阁主就走,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是不是傻呀!”
木阁主也不介意,无奈地解释道:“我这不是怕,要是没人说话,大家岂不是都很尴尬……”
“有什么可尴尬的,我这哥哥好不容易情窦初开喜欢个人,哪里有空听你说什么竹君的画……”
君离渊抱着屿宁走入暗道,那暗道中途有个岔道,通向一处密室,那里竟有桌椅软塌,还有个流着潺潺温泉的水池。
君离渊将那堵在屿宁女xue尿口处的管子拔出来,用比以前粗了许多的一根银棒堵上,然后将那堵在花xue中的木球拔了出来,那木球吸了不少yIn水,胀大的不成样子,很是让屿宁吃了一番苦头。刚一拔出,里面残余的尿水和yInye就争先恐后的溢了出来,屿宁再也忍不住,羞耻的呜呜哭出声来。
君离渊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早就备好的带着软管的水囊,自池中灌了水进去,将屿宁的花xue清洗了一番,那花xue早已被玩弄的敏感的不成样子,水流刚一冲进去就抽搐着达到了高chao。
清洗过后,屿宁已经被反复的高chao折磨的有些脱离,软软的靠在君离渊的怀里,君离渊终于伸手将他口中的口枷取了下来,揉了揉那娇嫩的脸颊上被口枷勒出的红印子,有些心疼的吻上那干涩红肿的唇,直到将那双唇滋润的水润饱满,才终于停止。
屿宁被这一吻再次勾起了欲火,也感受到了那抵在自己下身处的滚烫勃发,一想到方才君上在自己身上写的那四个字,就动情的无法自抑。
第一次,屿宁破天荒的主动。他一只手颤抖着扯开了君离渊的衣物,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脖颈,用红肿的唇细细的吻他的锁骨和胸膛。直到那衣物终于被他扯开,那勃发的rou刃毫无阻碍地抵在他的小腹上,那灼热的感觉才终于让屿宁恢复了一些理智。
君上似乎一直……都没有动。屿宁有些不安的想。
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急切和放浪,屿宁有些怯怯的收回了手,小心翼翼的看了君离渊一眼,却在那脸上看到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君离渊看出了他的无措,弯着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那眼神太过于宠溺,屿宁只觉得心中一股强烈的感情破土而出。这样的感情已然不是曾经隐忍的倾慕与渴望,而是想要为他做些什么,想要给他自己的爱,想要与他并肩而立,想要……占有。
想要占有他,而不是只做他的附属品。
屿宁心中瑟缩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的君上。
只见他的君上不再如曾经那样面色冷酷,反而是带着一股笑意和洒然,他张开双臂,随意的往后一躺,对他说道:“阿宁,今天让你对我为所欲为,好不好?”
屿宁的脸轰的红了,这才发现君上此刻正躺在地上,而自己则不知羞耻的骑在他的腰上……
他呐呐道:“什、什么、为所欲为啊……”
“就是……”君离渊一把抓过他的手,抚在自己脸上,屿宁被扯的身体前倾,惊呼一声,赶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
君离渊抓住他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嘴角,沉声道:“这里,任你亲……”
牵着他的手向下,抚过自己的脖颈,然后是胸膛,道:“这里……任你咬……”
手指渐渐向下滑去,直到触摸到那抵在屿宁微微鼓起腹部的炙热,他说:“这里……任你使用……好不好?”
屿宁被他逗的手足无措,又避无可避,只得咬着下唇,堪堪握住了滚烫的那根。
君离渊眼带笑意看着他,想看看屿宁将要怎么做,却看到他沉yin片刻,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终于抬起头来,眉头因为紧张而微蹙,眼中水汪汪的又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