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归愤怒,施炎却始终未忘自己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于是他只能收敛神色,斟酌词句道:“教主天纵奇才,有些癖好也是应当。只是教主刚刚夺位,就如此骄奢yIn逸,难免会落人口实,还是收敛些好。”
这话看似规劝,实际上却带着试探的意味。施炎此次前来,实际上也是为了看看,这如同凭空出现一般的君离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音刚落,就听得屏风之后传来带着些恼怒的声音:“落人口实又如何?我千辛万苦夺得这教主之位,为的便是此刻……骄、奢、yIn、逸,他人反对,与我何干?如有不满……杀了便是。”
说到最后,那语气中已然满是寒意。
不知他手中做了些什么,屏风后又传来一声难耐的呻yin,引得君离渊满心愉悦,竟是大笑起来。
真是疯了。施炎心想:任他武功如何高强,这般的品行心性,这般的不知收敛,早晚要众叛亲离,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大殿之上一片寒意,屏风之后,却是一派的旖旎温柔。
屿宁从高chao的喘息中回过神来,感觉到胸前粗糙的触觉引发的快感,恍恍惚惚的呻yin出声,这才去看君离渊的神色。
他看见他的教主,在说完了那一番寒意逼人的话之后,神色之间却饱含着怅然的痛楚。
屿宁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伸出手来,轻柔的抚了抚君离渊那神色晦暗的眉目,仿佛试图将他心头的伤痛全都抚平。
君离渊感受到他的担心,心头一热,心中烦闷的情绪忽而就一扫而光。
自己总是这般欺负他,而他却总是这样,担心自己是不是烦忧,是不是生了气。他总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让自己轻易地得到了安慰和平静。
心中翻腾起汹涌爱意,君离渊忽热对着屿宁释然一笑,这一笑全然不同于方才带着寒意的大笑,而是如同春来雪融,在他原本就英俊无匹的面庞上绽开,看得屿宁一阵恍然。
那抚在眉间的手不由自主的下滑,轻轻触碰那勾起的嘴角。屿宁原本轻蹙的眉缓缓展开,眼中已然满是痴迷。
君离渊附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眉间,将这一刻的温柔与爱意,尽数付与这一吻之间。
殿上的所有人,包括屿宁,都不知道君离渊在这一刻心绪翻腾的有多厉害。
他在想,屿宁为何这么傻,自己所有的不好,所有负面的流言蜚语仿佛都不曾让他有一点犹疑,他从来不会透过世人的评判与表象来看自己,他看着自己,就是看着最原本的自己。
也不知是真的没有听过那些评判,还是不曾在意。
实际上,君离渊在江湖上的声名并不好。他素有残暴知名,且是杀了自己的伯父君烽才得到了现在的位置。
这位伯父并无子嗣,且曾经向江湖众人宣称,自己将会致力于寻找弟弟失散许久的孩子,将来传位于他。他口中的弟弟,正是君离渊的父亲,君烽的前任教主——君烨。于是在众人看来,君离渊是本就会继承教主之位的人,而他却选择了杀死君烽,未免太过残忍也太心急。更何况在众人看来,君烽还是为他报了弑父之仇的恩人。
君离渊十岁离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传闻他父母是在他十三岁那年,因属下反叛而死,而他的伯父君烽得知噩耗之后,除了那反叛的jian佞才夺得了教主之位,当时的千盛渊无人不服,就这样安然在位十年有余。
可是他却在这十几年中百般探查,发现当年正是他的好伯父君烽暗中勾结那反叛的下属以及数个武林势力,伪造了这拨乱反正的骗局。
此刻站在殿上的施炎与其背后的青云山庄,正是君烽背后的势力之一!
君烽没有子嗣,也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他不仅有子,而且这孩子还明目张胆的站在这大殿上,施老身边所带的青年,所谓的施老的嫡子施重楼,便是君烽与施炎的妹妹私通留下的子嗣!
明面上,施炎和他的青云山庄一向与千盛渊毫无瓜葛,他与君烽的往来一向十分隐秘,若不是木先生的眼线渗透的太深,也很难抓到什么蛛丝马迹。
如今,施炎又想卷土重来,拉君离渊下马,让自己的外甥继承教主之位。既然他想要在如今的千盛渊中找到破绽,那就……如他所愿!
此时此刻,他君离渊就只顾演好自己嚣张跋扈,易失众心的形象就好了。
一吻毕了,他看到屿宁因为紧张而闭上的双眼和那如纤羽般颤颤的睫毛,忍不住低笑出声。
真是可爱。
他一边与施炎应付着,一边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根的狼毫毛笔。那毛笔还是新的,并未染上墨水,于是他用那毛稍轻轻扫了扫屿宁的鼻尖,那痒痒的感觉让屿宁颤颤的睁开眼,清灵的眼神中满是疑惑。
君离渊伸手将屿宁拉起来,屿宁惊慌的感觉着体内的震动,慌乱的抓住君离渊的手,刚一坐起来,就被体内的各种物件刺激的浑身发抖。
前身被塞入细小的珍珠串且不提,那插入尿道口的管子被身下的软塌一顶,进的更深了,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