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云战我他妈恨你.....”滚热的尿已经不受控制地淋出来,时辰哭得更凶了。
云战猛地搬起时辰身体,抓住他腿弯给他把尿,自己还深深地抽动着直肠里的大鸡巴,他舔着时辰耳朵,听着羞耻的水声,温柔地说:“心肝儿,尿完了帮你男人出精,老子要射死你。”
时辰放空了膀胱,大鸡巴在直肠里的存在感就更明显,他尿完哆嗦的几乎同时,云战已经猛烈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他狠狠咬住时辰的肩胛骨,压着他两条大腿自己凶狠地往上顶着、插着:“时辰.....时辰!操.....啊.....”
那是一个男人性欲膨胀到极致突然间释放出来时候最性感野性的低吼。
云战的大鸡巴在直肠里大大地抖了两下,在他粗重的喘息和吼声里射出了精。
时辰早就不行了,被放在沙发上亲的时候跟灵魂出窍一样,缓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回过劲儿了,刚张嘴要骂就被云战用嘴堵上了,亲着亲着时辰害怕了,因为什么他妈硬邦邦的东西有开始戳他大腿。
“你.....我他妈真的不行了。”时辰苦笑,肿着眼睛特别可怜。
云战又开始舔他,温柔却坚定地说:“老子觉不能比那屋那几个小逼崽子出去的快,今天咱们打个通天炮儿。”
包间里的樊季舒舒服服地枕着林成念的腿睡得正香,林大腿都麻了楞坚持着不舍得动一下,生怕让这杀千刀的、欠操的、恨不能给丫弄死的老东西躺得不舒服了。
二百多平的大包房里其实就六个人,却特别压抑沉闷。
几个打扮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少爷们这会儿表面儿上还是体体面面的,就是不能看表情,就好像老婆跟人睡了还被自己捉奸了似的。
谁也不说话,主要是没脸说。
试问哪个男人能轻松接受自己喜欢的人放着自己的面儿跟别人深情表白的?
时辰再怎么八面玲珑、再怎么有头有脸,在他们眼里毕竟也只是云战养的人。
怎么敢让樊季喜欢?!
他们几个为了这老东西成天争风吃醋,到头来樊季早早儿心里就有人了。
还他妈睡一次早死十年都行?!
郑阳点起烟,狠狠地嘬了一口,他停了一下,给几个平时看不顺眼的难兄难弟一人抛了一根儿。
几个人默默地抽着烟,给樊季呛得直咳嗽。
林成念轻轻拍了拍他后背,看着他在自己腿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踏实了。
林大少爷向来嘴上没把门儿的,冲着云野就低吼:“姓云的,你哥养了个什么人?敢抢老子的人!”
他压根儿就没想他的樊主任对着人家时老板流哈喇子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快活呢。
云野吞吐着烟雾没话说,闷闷地靠坐着,一条大长腿蜷在沙发上。
齐扬直笑:“云大嫂子真他妈人生赢家啊,老公牛逼、儿女双全,还是我叔叔梦中情人?早知道这样应该让他看着战哥操时辰。”
比起嫉妒,更多的是无力感和挫败感吧。
他们因为一场见不得人的性交易走进彼此的人生,他们迫不及待地继续霸占着他,给他自己以为他需要的一切,明明交出了心还他妈不愿意面对,一次次伤害他却不能放开手。
说好了一起玩儿他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却不乐意了,一个个都想给他绑在自己身边儿,从小玩儿到大的兄弟难看地争风吃醋、背地里耍手段编排自己哥们儿,除了伤了彼此这么多年的感情,还寒透了樊季的心。
直到赵云岭出现,他们也许才真的开始害怕,喜欢的人护不住了,而现在也害怕,喜欢的人心里一直有别人。
樊季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头竟然不怎么疼,二锅头是好东西,酒烈度数高还便宜,可胜在不勾兑、纯天然酿造。
入眼就是一张闭着眼的俊脸,挺疲惫的。
樊季艰难地张开嘴叫了一声:“念念......”嗓子哑得不行。
林成念马上睁开眼,低着头看他。
那眼神儿让樊季心里一紧,他下意识不敢跟他对视,结果发现林二、郑阳、齐扬和云野都在。
委内瑞拉回来以后,他们几乎没凑在一起过。
他挣扎地从林大腿上爬起来,接过林大递过来的眼睛,这才看清楚他几个孩子的脸色都不好,一个个直勾勾盯着他。
樊季昨天喝断篇儿了,完全记不得自己干了多牛逼的事儿,当着自己五个小崽子和云家老大的面儿,跟时辰诉衷肠。
只是单纯的求生欲。
林成念一时半会儿腿都不能动,他问樊季:“樊主任、哥,我帅吗?我现在长得好看吗?”
樊季一皱眉,心说这他妈闹哪出儿啊?但是看着林大那张严肃的脸他又骂不出口,他不由自主地打量着林大,绝对是颜狗终结者,越发成熟斯文的气质、雅痞的装扮、让他本来就出类拔萃的形象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