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了,让他原本就湿滑不堪的阴户水淋淋狼藉一片。
云战跪在地上两只手分开时辰大腿,把他脚踩在茶几上,头伸进时老板的胯下,又吸又咬露出小头儿的阴蒂,轻轻地扯出来,松开看那小东西迅速回弹,来来去去地玩儿着,还恶狠狠地说:“疼忍着!让你招人儿。”
老子守了你十年,担惊受怕憋屈了十年,你根本也还不清。
舌头伸进时辰两瓣阴唇里,舔到阴道口,让阴道深处不断地渗出带着点点腥气的淫水,整个阴部都是湿亮粘腻的,阴毛和小小的睾丸也粘上了。
“小湿货,又他妈开始发大水。”云战用手扒开时辰两瓣屁股蛋儿,指尖扫过因为粘上淫液而湿乎乎的小屁眼儿、再盖过滚烫柔软的湿热阴唇、最后顶住肿起来的阴蒂用力地压揉。
“云战......啊.......”触电一样的快感带出一大股浓浓地淫水,在跟云战手的接触里发出淫乱的啧啧水声儿。
粗粝的手指头上的骚水儿已经开始往下滴,云战坏笑着把那根手指头含在嘴里舔了舔说:“时老板的小味儿绝了。”
时辰闭上眼就是一声操,这老淫棍一身戎装给人开会布物资的时候谁他妈能想得到绿军装里包裹着一个这么顽劣荒淫的灵魂!
云战又撑开嫩嫩红红的肉缝,用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尖小心的挑起阴蒂,看着那惨兮兮的小软肉在自己手里肿大,伸出舌头细细地舔。
时辰全身肌肉紧绷,咬着牙不想还没正式挨操呢就开始呻吟,他手紧紧抓着沙发背,不眨眼地盯着注视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云战。
真的就连鸭子都不一定能做到舔穴舔得这么认真动情。
性确实不能代表爱,那只是大多数的情况下。
爱无永恒,偶有例外。
阴蒂被夹在手指间搓来揉去,原本肿胀充血现在都被玩儿成了紫红色,云战一边儿揉着一边儿舔着时辰大腿根儿轻轻问道:“心肝儿,这儿舒不舒服?”
时辰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喘着,伸手去揉云战硬硬的头发。
云战歪嘴笑着,整只手掌轻轻摩擦着阴唇、睾丸、阴毛,然后手指头好像被阴道吸住一样,“兹”一声塞入肉缝里。
“啊......你他妈倒是说一声啊!”时辰推了一下云战的大头,听见他低低的笑,气不打一处来。
云战两根手指头一寸一寸地插进了阴道里,淫汁大量被挤出来,流了他满手。
时辰被架在茶几上的两条腿被大大地往两边儿劈开,他阴道被塞拔的快感直冲脑门,似有若无本能地迎合让紧绷的阴道扭曲收缩着。
云战觉得自己手指头被多汁的黏膜紧紧地缠绕、吸吮,忍不住低吼着:“看给你骚的,小妹妹咬哥哥手指头干他妈什么?”
时辰已经不想骂街了,凭经验,他越骂得凶最后就被操得更惨,他轻轻地哼哼着,生怕自己什么呻吟给腿间那个老淫棍刺激得犯神经病。
云战慢慢拉出湿淋林的手指,他扶高时辰的头把手指插进他嘴里说:“心肝儿,小妹妹里又湿又骚,自己尝尝。”
时辰嘴里填着云战手指头,唔唔地哼哼着,下一秒身体已经被翻个儿,白生生翘实的屁股瞬间被云战盯住。
他蹲低身子,把他心肝儿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顶得更开,伸出舌头添上屁眼,手指同时插进去阴道里深深地捅着。
时辰屁股摇摆得更厉害,阴道痒痒的、屁眼涨涨的,整个人被用最羞耻地姿势玩弄着。
云战狠狠搅着时辰小妹妹,猛亲了几口他两边的屁股肉,舌头就开始不断深深顶进他屁眼儿,他一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纯爷们儿,这会儿就埋头在媳妇儿两腿之间做苦力,舌头插屁眼儿、手指头操阴道的,搞得时辰一股股地流水儿,双腿夹上云战的头不停地摩蹭。
云战轻轻笑,明骚的时辰他其实是招架不住的,直接想挺着鸡巴给他操废。
云野那边儿那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能不能给樊季玩儿废他不好说,他玩儿媳妇儿不给人搞到流水儿潮吹不止那就算他输。
云战左手引导着时老板换了姿势从跪趴变成平躺,时辰两条大腿被推弯曲起来,膝盖被压向两边儿,这姿势让他胯间两个小骚洞门户大开、一览无遗的。
云大少爷瞬间停下动作,眼前的阴唇肿了,还被淫水蹭满了、黑丛丛的阴毛被也是沾得湿亮;小屁眼儿还没怎么被扩张开,紧紧闭着,就好像不想给操一样。
他低头就去舔那倔强的小洞,舌头一下下插进屁眼,感受着括约肌地挤压。
时辰的直肠已经开始敏感,他每凑近了舔吮一下,唇周围的胡子就扎得他心肝儿浑身乱颤,随着大手抚摸阴唇抽插阴道的动作,云战敏感地感觉他心肝儿要浪起来了。
他一边儿舔着屁眼儿一边儿掰开两片湿润透红的阴唇,抽出舌头像疯了般一样刺进时辰阴道里乱捅乱舔着,手指插进屁眼,狠狠按压前列腺。
时辰一下下抬高屁股,肚子一抽一抽的,鸡巴翘了又翘,阴道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