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魔尊掰开仙君紧实的tun瓣,便瞧见那shi漉漉如含苞待放花蕊的xue眼儿,手指一前一后一探,便发觉两者皆已恢复了原本的嫩红紧致:“你这身子可真是尤物。”
手指一点点搅动,感受着紧致渐渐缓解,进而变得越发柔软shi热,魔尊眸中暗色越发深沉如渊。他下半身的孽根已无法遏制的勃起,甚至变回了龙形,两根性柱披着一层细薄鳞片,青黑而又粗烫,看着便可怖极了。
但仙君自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在双腿被掰得更大,甚至被按着腰往下掼时,他只是隐忍的低喘饮泣。
可随着两根利刃一寸寸归鞘,在shi软顺滑、紧致温热的xue眼来回搅动,叽里咕噜的yIn靡水声渐渐弥漫在房间里。
“嗯…啊…”被顶弄的身子如雨中芭蕉,来来回回蹭动,仙君的眼尾处晕开一层shi红。他无意识想咬住点什么,便啃上了魔尊的肩头,意图将声音尽数隐忍吞没。但可想而知,他很快就失败了:“啊啊!”
“师弟,告诉本座,为兄干得你爽吗?”魔尊一边挺胯弄腰,向最深处疯狂Cao干,龙根不仅占据了整个胞宫,也开拓了菊xue,每一次进进出出,都Jing准的擦过所有敏感带。
感受着怀里的人越来越软,xue眼也越来越水润shi滑,他心里再是心疼,也还是泛起几分得意,一边不轻不重咬着仙君的耳垂,不屈不挠的追问着:“告诉本座,说了就饶过你。”
但这一次是什么回应都没得到,除了那一滴滴打在肩头,从背部滑落下去的热泪。可显而易见的滚烫泪珠,令夙蟠心中的嫉恨怒火消散了许多。
“师弟…”夙蟠揽着夙曦柔韧的腰肢,一次次擦拭上头泌出的细汗,从眼尾吻到脸颊再吻到脖颈,细细啃噬着喉结:“你可当真…对赤焰有意?”
自己叛出仙界,师弟不知道内情,绝对会视作背叛。既如此,师弟是不是…早已移情别恋?
欲海狂澜之中,夙曦环紧了夙蟠的肩膀,使劲用自己的身体套弄承载对方的欲望。在恍惚之间,仙君隐约觉得,自己大概成了魔尊用来泄欲的rou套。
不然,身体怎么会如此契合,又怎么会不管怎么被cao,都只觉得爽呢?但仙君还是提起最后的理智,思索起魔尊的问话。而后,他蓦地想笑又想哭——赤焰?不,当然不会有别人,因为我曾经最爱和现在最恨,以及最想杀的人,都是你啊。
高chao来临之际,夙曦神魂颠倒。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肚皮,那里本就高高耸起,现在正因承受着师兄兼仇敌滚烫的Jing水,变得越发沉重高耸。直到两条龙根抽身而退,才露出了那两枚被鳞片rou刃蹂躏了太久,早已合之不拢的艳红xue眼。
“马车准备好了?”出于某种不可言喻的心思,魔尊将早已备好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只把下半身的长袍撩开一角,将意识模糊的仙君再次提着腰按了下去。
隔着门,都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尾音勾人的呜咽,赤焰脸色涨红的撇过头去:“是,请尊上上车。”
“你倒是识相。”打开门之时,为师弟罩上一层宽大蓑衣,夙蟠站起身来,一边颠簸、一边踏上马车。
颠簸使得体内利刃来来回回、深入浅出,不停刺激要命的敏感处。这过于刺激的欢愉,让夙曦浑身发抖,他的眼泪顺着蓑衣落下,支离破碎的哭腔与饮泣再抑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别…嗯…饶了我…啊…师兄…呜…”
赤焰的脸色从涨红变得发青,他扭过头,难掩担心的眼神望了过来。
然后,正正撞见魔尊那刻意停下往来的双眸中,其中满是警告和杀机:“赤焰,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赤焰面色一白,在夙蟠抱着夙曦上马车,里头呜咽声连绵不绝传来时,他咬牙跪了下去:“属下还是那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回答他的,是魔尊拂袖间掀起的劲风,顷刻间便将赤焰浑身功力禁制起来。他的脸上血色尽失,而耳畔传来了魔尊的轻笑:“胆大包天敢管本座的闲事?罚你关禁闭百年。”
马车驶出魔君府,一个小型结界笼罩车内,再是晃悠不停,也不影响回宫,自是不提。
马车内,春情难掩。
“呜…嗯…”夙曦趴伏在柔软的柔垫上,菊xue张得极开,正艰难含着夙蟠的孽根。
这不,魔尊又把龙根合一了,这合一的龙根比先前更长,像是一杆长枪,侵入的实在是太深,捅穿了仙君的身子。
他按着难受的小腹,想要向前逃离,却被身后的侵犯者眼疾手快攥住脚踝,强行拖了回来翻过身,从正面换了个xue口,cao进去继续Cao干。
“啊…嗯啊…”这一次被贯穿到底的是花xue,因为rou刃的尺寸长度远超承受范围,夙曦忍不住哭叫了起来:“师兄…师兄…难受…呜…”
夙蟠把人抱了起来,按在胯骨上向上一掀,又在身体落下时重重一顶。
“啊!”夙曦早已挺立的玉jing,喷洒出一股白浊,而子宫口再阻拦不住的被攻陷,整个人都瘫软在夙蟠怀里:“师兄…”
魔尊吻上他朦胧的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