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来,寝室里的狼藉一片,已被傀儡收拾干净,殿外更有魔族第一医师等待已久。
“怎么样?”诊脉一结束,魔尊就迫不及待问道。
魔医眉头凝起:“效果一般,怨恨不足,尚且不足以堕魔。”他看向魔尊:“属下知晓,您不忍心将仙君折辱太过。可这余下只有百年,若恨意不足以堕入魔道,仙君阳寿一旦尽了,因修为尽毁,是连鬼修都做不成的,将会直接魂飞魄散。”
魔尊脸上的期待一下子黯淡下来:“可是,师弟他…”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让本座嘴贱刺激他两句,本座还做得到,但真的做过,宛若对脔宠玩物……我做不到。”
“属下明白。”魔医叹息:“可事已至此,您自己拿捏吧,时间只有百年,别无他法。要怪,只能怪现仙帝太狠毒,仗着仙君对仙帝之死有所愧疚,当时下手太狠辣,成心让仙君身死道消、无法挽回。”
魔尊眸中闪过狠辣,缓缓点头:“本座出关太晚,但棋子已落,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是,属下告退。”魔医自知劝不了魔尊,只能退走。最后,他下意识望了殿内一眼,魔尊正抱着仙君,满心满眼都是疼惜和愧疚,如兄对弟,也如长者对宠溺的晚辈。也是啊,魔尊本为前任仙帝坐骑,得其亲传,仙君年幼至成年皆是魔尊一手带大,可不就是如兄如半师嘛。
可惜造化动人,好端端的师兄弟,本能成为一对佳侣,偏偏陷入这等难堪境地,哀哉痛哉。
第2章、万般不愿终难逃
七杀,王侯将相多存七煞。我将此名号赐你,望你不受己身鼎炉体质所困,走出一条堂堂正正的将相之路。
朦胧之中,七杀仙君仿若又回到从前。那个时候,他名唤夙曦,尚且青春年少,但因鼎炉体质难自控,未免自带气质迷惑旁人,外人面前一贯冷着脸。于是师父初登帝位后,赐下“七杀”之号予他,眉宇间全是期许。
但看向旁边吊儿郎当的师兄时,变成了无奈好笑:“至于你小子,就按照你先前所说,封号破军吧。”
“破军取孤军深入之意,不祥。”自己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拽了拽师兄的袖口:“师兄,你本名夙蟠改一改,蟠龙仙君不好听吗?”
师兄夙蟠挑起眉毛,面上露出一个分外散漫的笑:“蛰伏在地而未升天之龙,哪里好了?”他捏了捏师弟夙曦的脸,漫不经心说道:“我倒是觉得,破军挺好的,和七杀放一起,听起来相当顺耳。”
“师弟。”耳畔,传来了熟悉的笑声:“七杀,曦师弟,你这睡觉不老实的习惯,还真是多少年了都改不掉。”
七杀仙君缓缓睁开眼睛,充满初醒水雾的眸中,有几分失神与空茫。定定看了近在咫尺的那个人一会儿,夙曦疲惫不堪的阖上眼眸:“别叫我师弟,你不配!”
“床都上了不止一回,脾气又上来了,嗯?”魔尊夙蟠玩味的笑了一声,把精疲力尽的人往怀里一拉。
完全赤裸的肢体是温热的,摸起来手感细滑,他爱不释手的从胸口逡巡至腰腹,自然也没有放过背臀之间。
指腹搓揉着后穴,入口的褶皱前不久才被撑平,现在依稀有点儿浮肿,但柔韧性依旧很好,才插进去一根手指,便被内壁紧紧夹住。
前方的花穴亦是早有准备,或许是绳结的磋磨过于有效,穴口早已绽放开来,在手指的玩弄下,很快便露出一个一根手指粗细的窄道。
魔尊大掌制住仙君徒劳的反抗,转而探入指头,用指尖搔刮了几下湿软的内壁,又用两根手指夹住蒂珠儿,拉扯几个来回。
那本就软嫩的穴眼儿先是细微颤动,然后就随着那几下拉扯,像是怕了一样泛起胭脂般的嫩红。
“别…”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夙曦立刻绷紧腰肢,被夙蟠掰开的双腿胡乱蹬踹着:“不…别抠…啊!”
手指猛地抠挖了一下,指甲不偏不倚刺中颤动的花蒂,鲜嫩红润的穴眼即刻似发了大水,吐出了几股带着腥甜味儿的暖水来。而那截洗白的腰杆无意识瘫软下来,唯独曲起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两下,被穿过膝弯抱起时,夙曦才勉强提起理智。
再抬眼,入目是镜子里一朵极其靡艳的鲜花。那花瓣又大又红,向着两边舒展开,露出瓣心里一两点清晰可见的露珠。最上方,一点朱红嫩蕊,颤巍巍探出个头儿。被风轻轻一吹,就猛然颤抖,惹得人更想伸手攥在指尖,细细把玩一番。
魔尊夙蟠好像也是这么想的,他将用两根手指,残忍的将嫩蕊从花瓣的保护里拉扯出来,在仙君夙曦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饮泣里搓揉掐弄。
直到花瓣内冒出一股股花液,将这含苞待放的鲜花彻底浸透,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师弟,这就受不住了?”
魔尊笑得散漫极了,像极了无数年之前在殿堂之上,当众打哈欠不愿理事的样子。只不过,当年的七杀始终觉得,师兄哪怕是懒洋洋的样子,也是恣意帅气,远比殿上任何一个仙将神官眉目舒朗。
可现在再看这个人,七杀只觉得对方贼眉鼠眼、下流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