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咬着牙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一个可敬的对手值得尊敬,不该受到凌辱。”
“砰!”话音刚落,赤焰便被夙曦推得一个踉跄。他惊讶的回过头,发觉竟只有自己被魔尊气势压迫,夙曦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纵然脸色发白也还是站在前方。
然后,魔君赤焰倒抽了一口凉气。只因他眼睁睁看着傲骨嶙峋的好友,撩起袍脚缓缓跪了下去。
“曦儿,为了赤焰,你竟行此大礼?”魔尊没有阻止,只叹了一口气:“看来,你们交情是不错。”
曦儿是什么鬼?难不成,是在床上对好友的辱称?赤焰魔君看了看好友苍白的脸,心里一阵担心。
却听夙曦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多年以来,师兄始终不近美色,唯独对我手段尽出,但我一身修为尽毁,已做不了鼎炉。那么,师兄究竟想得到什么,还请明言。赤焰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师兄看在他对你忠心耿耿份上,不要计较。”
师兄弟?!赤焰魔君看看跪着的仙君,再看着面无表情的魔尊,整个魔都懵了。仙君七杀不是老仙帝唯一的徒弟吗?那自家这位身世成谜,全靠武力登位的魔尊,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原是担心赤焰抱有坏心,才偷偷跟过来。但亲眼目睹从来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师弟,对另外一个人信任之极,甚至不惜自贬,夙蟠心中还是泛了酸水。
“师弟,你可真是乖觉。”他皮笑肉不笑的赞了一句:“既如此,你总得给为兄一点儿诚意吧?”说着,夙蟠伸手扶起了夙曦。
但他扫向赤焰的目光,变得分外不善,让人打了个寒颤。夙曦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阖了阖眼眸,音调喑哑无力:“师兄,我们回去吧。”
“何必回去呢。”魔尊走上前去,抬起了仙君的下颚:“赤焰,本座征用你的寝室,有意见吗?”
赤焰张了张嘴,在夙曦微微摇头,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担忧时,还是咬牙退却了:“尊上说笑,属下有事闭关,您随意吧。”他转身就走,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门再次关上,夙曦绝望的闭上眼眸,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落。可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夙蟠冷冷看着自己,始终没有动作。
最终,夙曦咬着唇将双腿分开,整个人主动往夙蟠身上坐。这时,夙蟠才伸手。扶了扶柔韧的腰身,然后双手向下游去。
“师弟…”魔尊掰开仙君紧实的臀瓣,便瞧见那湿漉漉如含苞待放花蕊的穴眼儿,手指一前一后一探,便发觉两者皆已恢复了原本的嫩红紧致:“你这身子可真是尤物。”
手指一点点搅动,感受着紧致渐渐缓解,进而变得越发柔软湿热,魔尊眸中暗色越发深沉如渊。他下半身的孽根已无法遏制的勃起,甚至变回了龙形,两根性柱披着一层细薄鳞片,青黑而又粗烫,看着便可怖极了。
但仙君自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在双腿被掰得更大,甚至被按着腰往下掼时,他只是隐忍的低喘饮泣。
可随着两根利刃一寸寸归鞘,在湿软顺滑、紧致温热的穴眼来回搅动,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渐渐弥漫在房间里。
“嗯…啊…”被顶弄的身子如雨中芭蕉,来来回回蹭动,仙君的眼尾处晕开一层湿红。他无意识想咬住点什么,便啃上了魔尊的肩头,意图将声音尽数隐忍吞没。但可想而知,他很快就失败了:“啊啊!”
“师弟,告诉本座,为兄干得你爽吗?”魔尊一边挺胯弄腰,向最深处疯狂操干,龙根不仅占据了整个胞宫,也开拓了菊穴,每一次进进出出,都精准的擦过所有敏感带。
感受着怀里的人越来越软,穴眼也越来越水润湿滑,他心里再是心疼,也还是泛起几分得意,一边不轻不重咬着仙君的耳垂,不屈不挠的追问着:“告诉本座,说了就饶过你。”
但这一次是什么回应都没得到,除了那一滴滴打在肩头,从背部滑落下去的热泪。可显而易见的滚烫泪珠,令夙蟠心中的嫉恨怒火消散了许多。
“师弟…”夙蟠揽着夙曦柔韧的腰肢,一次次擦拭上头泌出的细汗,从眼尾吻到脸颊再吻到脖颈,细细啃噬着喉结:“你可当真…对赤焰有意?”
自己叛出仙界,师弟不知道内情,绝对会视作背叛。既如此,师弟是不是…早已移情别恋?
欲海狂澜之中,夙曦环紧了夙蟠的肩膀,使劲用自己的身体套弄承载对方的欲望。在恍惚之间,仙君隐约觉得,自己大概成了魔尊用来泄欲的肉套。
不然,身体怎么会如此契合,又怎么会不管怎么被肏,都只觉得爽呢?但仙君还是提起最后的意识,思索起魔尊的问话。而后,他蓦地想笑又想哭——赤焰?不,当然不会有别人,因为我曾经最爱和现在最恨,以及最想杀的人,都是你啊。
高潮来临之际,夙曦神魂颠倒。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肚皮,那里本就高高耸起,现在正因承受着师兄兼仇敌滚烫的精水,变得越发沉重高耸。直到两条龙根抽身而退,才露出了那两枚被鳞片肉刃蹂躏了太久,早已合之不拢的艳红穴眼。
“马车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