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一身狼藉的师弟去沐浴更衣,魔尊沉默不语,动作却无比轻柔,但洗到关键处时,他在水中略一犹豫,终究没把自己的精水引出来。等从水
对此,魔尊看得出是一脸的毫不意外,而七杀的表情从开始的不敢相信,变成了咬住嘴唇、极力隐忍的羞耻、无助与绝望。
一次又一次,魔尊第三次射出来的时候,身下跪趴着的仙君彻底昏厥过去。他动作稍稍一顿,立即抽身而退,拔出了花穴里的绸带绳结。
随着要害处手劲加重,从未被他人触碰的花瓣遭到轻轻吹拂,甚至里头的花蒂被强硬揪住,七杀仙君的喘息终于变得支离破碎,连嗓音都染上了不自知的泣声:“…嗯…啊…你…忘恩…负义…畜生!”
“呵呵。”魔尊只是笑,半点不急色的为七杀服务着,直到白浊迸溅了一手,才不紧不慢的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
药性的刺激越来越重,七杀仙君的意识愈加模糊:“要…不…嗯啊…”
在花唇完全包裹不住龟头,委委屈屈被逼得敞开时,七杀仙君挣扎着向后缩去,任由红绸在手腕和脚踝上留下勒痕:“不要…滚…不许碰我!”
他的视线愈发模模糊糊,头脑也跟着昏昏沉沉,只能被动的敞开腿,呻吟流泪着承受原本所倾慕之人的奸淫与羞辱。连几根手指撬开齿列,在嘴里搅弄舌根,而自己无意识的舔舐吮吸,竟变得无比乖巧可人,都未曾发觉。
“嗯啊…”快感源源不断传来,而除了心中的绝望沉沦外,痛楚从一开始就丝毫没有,七杀只觉得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承受着暴风雨的颠簸,被狠狠抛向天空,再重重坠落于海里。
“要!”耳畔传来哽咽的声音,魔尊的眸子里滑过复杂的情绪,内中却柔软了许多。他正欲说什么,就被颈间剧痛引去了注意力。低头一看,七杀正重重咬在自己颈间,不仅出了血,那力度几乎要把那块皮肉给咬下来。
最后的最后,他迎来了一记巨浪的拍击,那一霎灵魂仿若出窍。七杀仙君冷漠的看着下方,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可正如魔尊所言,自己没有反抗,反而浪荡的抱住对方的脖子,用最淫荡的坐姿紧紧缠住劲壮的腰杆,不停沉腰蹭动迎合着身体内的操干,只为了一点快感。
“既然师弟不想本座碰你前面,本座就宠着你,今天不碰了。”魔尊玩味的笑言一句,手上用力将修长的双腿压至仙君胸前,才从被褥上撕下两条布匹,将对方下半身完全固定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在原本迸溅的白浊被抹入进去后,粘黏的水声没一会儿便响了起来。当魔尊把四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原本紧紧闭阖的后穴,已彻底打开,正翕张着小嘴儿,等待雷霆雨露的浇灌。
做完这一切,魔尊似乎也忍到了极限,不再有任何犹豫,狰狞粗烫的利器便挺入进去。裂帛似的轻响暂时压过了水声,可随着势峰的来回搅动,内壁很快就知情识趣,分泌出更多淫水,也不知是想把滚烫的性器泡软,还是生怕这甬道太过干涩,让这肉杵肏弄的不够爽快。
“过奖。”眸中已没有之前放任而导致的迷离,更多是强撑的坚毅和恨意:“魔尊你有种杀了本君!”
魔尊笑了起来:“杀?本座可就你一个师弟,杀了你,我找谁暖床?”他解下七杀脚踝上的红绸,系在臀间打了个粗糙的结,再将结缓缓推入阴道,正好将花穴入口处堵实了。
真贱啊,不愧是鼎炉体质。巨浪没过头顶,淹没了身心,七杀仙君的灵魂在那一瞬回到躯壳,他闭上眼眸,心沉入了谷底,被痛恨与自责彻底埋葬。
魔尊浅浅抵入一点儿,在感受到阻力后缓慢退出,满意听见了拉长的饮泣低吟,垂下头亲吻仙君的侧脸:“乖孩子,告诉为兄,还想要吗?”
魔尊立即掐住七杀的脖颈,强迫他张开嘴唇。相互纠缠了许久,七杀后继无力被迫张嘴,才让魔尊挽救了自己的脖颈。
顿时浓重起来:“呜!”高高低低的喘息声难以抑制,又有怒骂脱口而出:“滚!”
“嗯…呜…”压抑的低吟在床笫间流传开来,七杀仙君冷峻的面上布满晕红与汗水,发丝随着虚软的身子被操干的前后蹭动,变得凌乱湿润,摸起来顺滑之极。
这具魔体布满了征战留下的斑驳伤痕,颜色有深有浅,分布有前有后,聚集在一起显得可怖极了。此刻,魔尊胯下那粗黑之物早已勃起,硕大的蘑菇头上布满细小毛刺,顶端有个吸盘,饱满的柱身更是除了肉刺,还密布着疙瘩状的肉粒,长度亦是超过绝大多数男子。
他一手捂住颈上伤口,用魔族法术止血,脸上倒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还真是不能小觑你啊。”
“不要?”魔尊伸手掰开仙君的双腿,缓慢磨蹭着阴道入口的花唇、花蒂,勾勒出道道淫靡湿润的水痕。听着师弟的呻吟渐渐变调,多了难受、少了抗拒,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乖,要不要?”
然后,一根手指抵入了许久未经人事的后窍,在七杀隐忍的闷哼里向内捅去,强势到完全将排山倒海般的杀气视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