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时,湫泽忍不住呻吟一声,手掌报复性的攥紧晔阎的发丝。
晔阎也不介意,任由他发泄,只一下下操干宫腔,在湫泽肚子上显现出形状来,这般持续肏弄了很久,他终于腰部一抖,将灼热的精水射在胞宫内。
“魔主…”云消雨散,被抱入浴池清洗,再回到焕然一新的床上,湫泽浑身发软的享受晔阎的照料,感受着对方无比娴熟的按摩技能,不禁低声笑了出来:“你真贤惠啊。”
晔阎的手一抖,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用词…故意逗我吧!”
“算是。”湫泽回眸微笑了起来,在发觉晔阎和金耀之间有着某些奇异联系后,他的心情不自觉好转,不再是纯粹完成约定的心思,而多了几许放松:“说起来,你作为魔气团,非是外人调查出那样是魔族少有的苦修士,本身实力强大无匹,又因无聊去抢魔主之位,为何不想着一统神魔两族呢?”
晔阎楞了一下,手上动作不停,眼神却有些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也说不好,只是不喜欢挑起大战,好好过日子不好嘛。”
“阿泽,你说神王舅舅的野心怎么就那么大呢,明明已经坐拥神界,还非要挑起寒门和贵族的不合,甚至私底下练兵想入侵魔界,怎么就不愿意好好过日子呢?”心上人曾经的抱怨莫名在耳畔响起,湫泽的眼神更复杂了几分。
为什么自己越发觉得晔阎像金耀了?不,应该是错觉吧,即使金耀因怨恨不甘而堕魔,也不可能是晔阎这个出生奇异魔气团的对手。不过,金耀散碎的魂魄若是尚且有灵智,撞上灵智未开的魔气团被吞噬,倒是有可能留下执念,这很像晔阎的情况,也能解释他对自己的好感是从何而来。
想到自己的心上人,最后很可能是阴差阳错,被才诞生不久的魔主吞噬,水神君的心情顿时就变得糟糕了:“没有野心?魔主陛下还真不像魔族呢。”湫泽从晔阎怀里挣脱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语气淡淡道:“不用按摩了,我睡一觉就好。”
说了这么一句,湫泽便阖眸没再回头,徒留晔阎一个人怔在床上,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对方态度一下子变冷淡了。
一年的时光有多长呢?对于神魔来说,其实很短,一眨眼便过去两个月了。晔阎一边弹琴,一边心情忧郁的想着,曲调也就不自觉变得哀伤了起来。
“魔主陛下?”静静聆听的湫泽听出了这个变化,冷凝的眸子里便露出些许疑惑。
晔阎回过神来,拨弄琴弦的指尖停下动作:“没什么。”见湫泽继续沉默不语,他迟疑片刻,还是将多日萦绕于心的烦恼说出了口:“从那天开始,不管是用膳,还是在床上,你经常心不在焉的发呆,究竟是为何?”
“…抱歉。”湫泽怔忪了好一会儿,还是低声道了个歉:“我只是想到一个问题。”
那天,他想到了晔阎将金耀魂魄吞噬的可能,却又忍不住抱有另外一个渺茫奢望——如果,那个时候的金耀,抱着复仇和存活的执念堕落为魔,撞上才诞生灵智的魔气团,厮杀侥幸成功,记忆混淆的活下来了呢?
晔阎定定看了湫泽一会儿,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不喜欢你那样的眼神。”魔主的话语带着星星点点的寒意:“你透过我,在看金神君!”
“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湫泽用双臂环上晔阎的脖颈,嘴角勾起,但笑不达眼底:“这次之后,麻烦魔主解开封印吧。”他语气淡淡道:“交易就此作废,算本君失约,这两个月打扰魔主了,姑且算两不相欠。”
再这样下去,不自知寻找金耀影子的自己,迟早会激怒魔主,那便得不偿失了。至于获取神王的信任,离开这里去闭关巩固境界,再寻机会强破牢狱救出神王,也不是不行。
毕竟,自己虽然是双性体质,可自幼作为男子长大,所谓贞洁在心上人陨落后,并不重要。至于晔阎究竟是吞噬了金耀,还是本就是堕魔的金耀,待报仇后,有的是时间探究。
出乎湫泽意料的是,晔阎为之大怒:“你说作废就作废?本座不同意!”
“我很抱歉,高估了自己知晓秘闻后的定性。”湫泽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但你似乎没什么损失吧?哦是了,你解开封印前,我自会发誓,此番所知之事,定不外传。”
闻言,晔阎眼底闪烁惊怒的血光:“你让本座动了心,现在抽身就想退走?未免太便宜了!”他把湫泽掼倒在床上,怒极反笑道:“还是说,神君的目的本就是如此?”
“魔主陛下说笑了。”湫泽无奈的摇摇头:“除非,你能证明自己并未吞噬金耀的魂魄。否则,我不想再继续这个约定。”如果晔阎没有吞噬金耀,那这份相似的缘由,只能是金耀堕魔后吞噬了魔气团,继而失去了记忆。
晔阎缓缓松开手:“原来,对于我的一见钟情,你是这么想的。”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音调无意识放大:“因为吞噬你的心上人,所以继承了这份见鬼的感情?!”
“那不关你的事。”湫泽平静的说道:“才诞生的魔气团,想要觅食是本能。”他的嘴角勉强挑起,眸色深沉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