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魔主陛下…我真不行了…下次…”
“好吧。”晔阎意犹未尽,可这是他头一次这么折腾,也怕湫泽真被留下心理阴影,就没有再继续放纵,只用黑雾化成大手的样子,又为心上人撸了一次。
当湫泽发泄出来的那一刻,黑雾一瞬间消散,后穴花穴里作乱的触手也尽数消失,魔主将战栗的水神君抱在怀里,亲昵的吻了吻湿红的眼角,叹息道:“你记着,千万不要被本座抓住。”不惜将弱点暴露给你,可你若还是落败被擒,就是命该如此了。
浴池
“嗯~”手指隔着毛巾,捻过挺立的乳珠,擦过半软不硬的阳物,来到流着淫白的穴口,碰到花蒂时,晔阎就听见怀里的湫泽低吟了一声。
他饶有兴趣的捏住肉蒂扯了扯,发觉一股阴精从穴口处喷出来,不禁垂眸一笑:“还想要?”
湫泽有气无力的摇摇头:“魔主陛下,你饶了我吧,一个晚上行不行,明天随你继续…嗯啊!”
“本座还没那么禽兽。”晔阎丢下毛巾,将湫泽放倒在窄床上,拉开双腿捅入了一根手指。指腹前后摩擦着才经受过肏弄的花径,发觉上面多出一道道凹凸不平的印子,显是触手的疙瘩摩出来的,晔阎的眸色不禁暗了暗,动作也越发柔和。
湫泽松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当花径内的精斑被擦干净,才小声道:“最里面还有。”
是了,子宫里也射了一次。晔阎坏笑一声,有意逗湫泽:“水神君如此谨慎,必然服用过避孕之药吧?那里面洗不洗,似乎都无所谓?”
“魔主陛下!”湫泽脸色有些发白。
晔阎垂眸吻上他的嘴唇:“好了,不逗你。”他掌中运转魔力,很轻柔的将沾染自己气息的浊液引了出来,又轻轻给人按摩。
“休息吧,我等会儿给你上药。”魔主柔声道:“放心,只是事后让你舒服点,不会有副作用的。”闻言,疲惫不堪的水神君眨了眨眼睛,阖眸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湫泽的鼻尖动了动,推了推身上柔软的被褥,坐直了脊背。那一头柔顺披散的银发滑落在肩头,遮掩了领口处旖旎的痕迹:“魔主?”
“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正批改魔务的晔阎抬起头,那张英朗的脸庞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别动,我端给你。”他抬手端起桌子边上的那碗酸辣秋茸汤,在湫泽诧异的目光下莞尔一笑:“你的喜好,还是蛮好打听的。”
秋茸,是神界一种特有的植物,常用来做汤羹。不过,大部分神族都喜欢清汤,而晔阎弄来秋茸,试着动了好几次手,自己尝过后,下意识就觉得湫泽不会喜欢太淡的味道,一时兴起竟做了个很少有神族会接受的酸辣秋茸汤。
“多谢。”湫泽的唇角微微上扬,笑容含蓄礼貌却不达眼底,让晔阎有些泄气,便转身回到桌旁,坐下又拿起笔。可他没发觉,湫泽捧起碗刚喝了一口,整个人就猛地僵住了。
而后,在晔阎有意无意瞥过来时,湫泽似乎毫无异样的垂眸饮用,直到碗见底,才抬头轻声说道:“魔主,能跟我说说,神族那边现在的情况吗?我来魔界时,为防止有人起疑心,并未留下任何吩咐。”
“当然。”晔阎回答的很是爽快:“这本就没什么不能说的。”接下来,他便将神界情况一一告知湫泽。
确定事情发展没脱离自己的掌控,湫泽波动的心才稍稍稳定下来。他悄悄松开手,被攥得很紧的手心都是汗,碗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时,迎上晔阎含笑的眉眼,湫泽心里强压的一个念头再次涌了上来——这世间有不同的人做同一道菜,做得味道一模一样吗?而且,这两人从种族到身份再到长相都天差地别。
“魔主…”湫泽眸色一闪,面上露出几分好奇:“绝云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晔阎微微一怔,轻轻叹道:“大概是个奇迹之地吧。”他丢下魔务,坐到了床的边沿上:“中央是两族禁区,里头飘着死在绝云海的逝者们破碎的魂魄,碎魂会相互吞噬,我没见过有任何一块碎魂能一年不破碎的。”
瞧着湫泽的眸光变得黯淡,晔阎眯起了眼睛,沉声说道:“怎么,对金耀有魂魄存留,抱有希望?”
“有一点儿…”湫泽回过神,直言不讳的叹了口气:“但我知道不可能了,他在我这里留过魂印,神族魂飞魄散或不再是神族,魂印就会碎裂…”
话音至此忽然顿住,湫泽的手指一下子陷入掌心——对,魂印以神族气息制造,碎裂说明这个神族已经不在,但还有一种可能被自己忽视了,那就是金耀堕魔!
晔阎看出了湫泽的震动,不禁伸手拨开发丝,捏住微红的耳垂,低声说道:“你在奢望什么?神君级的散碎魂魄很亮眼,和普通碎魂不同,我化形而出时,为了收拢人手观察过一圈,里头没有神君级别的神魂,魔魂倒是有几个,谁让魔族一贯喜欢往险地跑。”
“我知道了。”湫泽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面上倒还是平静的很,甚至转移了话题:“魔主喜欢听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