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顶多做到不迁怒你,再上床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是吗?”晔阎定定的看着湫泽,好一会儿忽然出手,将湫泽身上衣衫尽数撕碎,不顾他的反抗,将之绑在床上,语调冰冷之极:“本座倒是觉得,神君无须心里过得去。”
被强行进入的时候,湫泽闷哼一声软下了腰,晔阎动作放缓,温柔的吻上其眼角:“记着,是我强迫你。但一年之期一到,我依旧会放你走。到那个时候,本座等你设下死局报复。”
双腿被架至肩两侧,柔软的蚌肉被肉棒捣弄翻搅,生性敏感的湫泽呼吸越发急促,在晔阎身下发出支离破碎的低吟:“嗯啊~魔主~停~停啊啊!”宫颈被突兀的入侵重重凿开,他一个哆嗦,玉茎便摇摇晃晃的立起,眸中顿时染上水雾:“别~”
“停不了。”晔阎轻叹,腰胯用力更狠,攻势再不复初时的柔缓温柔,逐渐变成狂风暴雨的摧折,直肏得湫泽穴内花蜜四溢,胞宫内的猩红穴壁热情挤夹,一下下缠裹插在里头的肉刃,紧致缠人的很。
晔阎被软肉圈咬得很爽,便埋首在湫泽胸前,时而用舌尖轮流卷起左右两朵茱萸,灵活的舔弄撩拨,时而吸吮乳肉,留下无数吻痕。
最终,湫泽的唉哼低喘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断断续续的紊乱呼吸,湿漉漉的银发贴在胸膛上,遮遮掩掩遍布肌肤的唇印。那双明亮的眼睛被水色填满,失神空茫的望着天花板,手臂摊在床上,指尖偶尔会有些搐动,整个人再无力挣扎。
晔阎站在床边上,发了一回儿呆,倾身给了湫泽一个吻,将之抱起来:“水神君且放心,本座绝不会食言而肥。”
被折腾了几天几夜,湫泽浑身酸软无力,已至极限。他疲倦的瞥了晔阎一眼,便直接阖上眼眸,尽管理智支撑着思绪,勉强能保持清醒,也没有再出声。
湫泽任由晔阎为自己清洗身体,事后将自己抱到干净清爽的床上,亲手按摩推拿、端茶倒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至清醒后,依旧不发一言。
这一冷战,竟又持续了一个月。在此期间,晔阎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甚至没有再强行掠夺。最后,湫泽瞧着面前的菜品,闻着熟悉的香辣气味,唇角露出一抹苦笑,终究是先开了口:“魔主陛下,何必呢?”
“本座并不想道歉。”晔阎答非所问,负手站在窗口,背对着湫泽:“因为,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没道理你水神君说什么就什么,完全不顾我这个另一当事人的想法。”
话说至此,他脚步轻挪回过头:“可我承认,那天的确是昏了头,不该对你那般粗暴。毕竟,你重情重义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确实正常,哪怕对象非是我。”晔阎淡淡说道:“湫泽,你若要报复,那便战场见真章。”
“但我喜欢你,想对你好,希望能追求你,却是我真心为之。不管这份感情来得多蹊跷,也沉甸甸的在我心里。”瞧着神情复杂的水神君,偏执成狂的魔主挑起唇角,眸色暗沉,笑不达眼底。
他柔声说道:“虽然,我接下来依旧会执行约定,不可能放过你。但是,我保证会更温柔一些,不会让你多难受。至于金耀,如果水神君非要觉得,是本座吞噬了他,不妨视我为仇寇,欲处之而后快。”
“左右,这些年想杀本座的人从来不少,也不差水神君一个了。”晔阎眸色深邃,笑容森冷邪肆,而声音倒是越发轻柔舒缓:“当然,若水神君败落被擒,可休要怪本座不给你自尽的机会。”
湫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便沉默不语的垂头用膳。晔阎也转过身,拿着一把琴,坐到了不远处。
相比神界素来舒缓高雅的曲调,魔界的音乐粗犷狂野,别有一番风味。晔阎选择在此刻弹奏,着实起到了一些作用,湫泽不知不觉就胃口大开,将膳食尽数用了。
“温度正佳,我们去殿外走走吧。”晔阎放下琴,傀儡随心而动,机械性起身去收拾桌子,他则走上前,握住湫泽的手,强势又温柔的把他拉出了万魔殿范围,来到了魔族庞大的皇宫里。
随口介绍每个宫殿的名字和殿内官员身份,于湫泽疑惑的目光中,晔阎嘴角微扬:“放心,借口提前放假,我命整个魔宫的侍者和魔将都回去探亲了。一个月内,御花园绝不会有外人在,哪怕我不在宫内,你也能随便散步,只要不出魔宫。”
一路走着,湫泽停在了晔阎所言的花园前。不同于神界贵族所修建花园,一贯是井井有条、四季分明,魔宫御花园可谓是乱花丛生迷人眼,各种魔花交织生长,颜色差别极大,明明乱如星罗棋布,却透着几分野性之美。
最好笑的是,本用以观景的长廊,完全埋于一片姝丽奇花碧草之中,湫泽前后绕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一个入口,直引得晔阎忍俊不禁:“跟我来。”他松开湫泽的手,主动走在前方,披荆斩棘一般压下比人还高的异草奇花,带湫泽走了进去。
里面,确实是个观景乘凉的好地方。四面八方被各种颜色的魔植遮遮了个严实,偶尔会有几缕阳光印进来,在脚下柔软的草皮上留下斑驳的剪影,静谧幽凉舒适。湫泽被晔阎拉着,坐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