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且摆明了要将他当禁脔,宫人们不敢耽误时间,他们粗暴地给沈玉彦冲洗了身体,浑然不顾他背上的伤。
现下他疼的厉害,脸也烧得通红。
太医来得很快,白发的医者摸不透天子的态度,但天子说不能有疤痕,他便要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保住脑袋。
上好的伤药擦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胸前和背后都有伤,沈玉彦只得直挺挺的坐着。
太医将伤药的用法和避讳交代清楚,开了去热的方子就擦着汗离开了。
沈玉彦没能放松两分钟,这宫里的掌事李公公带着京城最出名那家南风馆的老鸨来了。
李公公原先便是在宫里教导后妃的,颇有些调教人的手段,他早年对齐嘉帝的生母多有帮助,因此现在也身居高位。沈玉彦也从小就和他混了个眼熟。
“沈公子,洒家得罪了。”李公公眼观鼻鼻观心,“沈公子还伤着,但皇上说今日便开始教导你,洒家耽搁不起,还望你海涵。”
“他倒真是勾人,这样随便坐着都比我当年美。”南风馆的老鸨有些艳羡地说。
“毕老鸨,这是圣上要的人,可不是拿来和谁比的。”李公公指挥宫人将各种器具都抬上来。
毕老鸨也是风月场里长成的人精,他往自己脸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我这臭嘴,公公放心,我将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一定让圣上满意。”
沈玉彦垂着眼睛,他在床上木然的坐着,齐嘉帝不让他有脸面的活着,还让他求死都不能。
到器具全都摆放好,李公公亲自扶沈玉彦下床,“沈公子,这床弄脏了不要紧,老奴是怕在这里伤到你,还是来凳子上坐吧。您金贵着呢,这一屋子的性命可都系在你手上。”
李公公不看沈玉彦哀求的目光,只伸出手搀着沈玉彦,十多年前他便见过沈玉彦,那时他也看走了眼,心道是哪家千金生的这般好看,恐怕要红颜薄命。沈玉彦明明不是千金,却生有女穴,也不知他是有福还是无福。
沈玉彦磨磨蹭蹭的,半天才挪了下屁股。
李公公也不急,他把腰弯得更低,话是说到位了,文的不成就用武的,由他来管如何调教,沈玉彦配不配合,都要落他手上的。
“沈公子,你再拖延也还是得面对的。”毕老鸨倒是有些心急,他不知皇帝什么又有兴致来看这禁脔,生怕做不好掉了脑袋。
沈玉彦实在躲不过,只好下了床,扶着李公公的手往前走。他到了屋子中央便脸色涨红,周围的太监老鸨全都要看到他这畸形的身体,屋中还放着许多奇淫巧具。
毕老鸨眉飞色舞的邀功:“沈公子,小的听说你身上有伤,怕留下疤痕,特意带了馆里的器具。锁链可以变换长度,配套的凳子也是能升高降低的,你只管坐下,手在头顶支撑,屁股也能坐着,如此便能舒展身体,还不会压到伤口。”
他面前有一个半座房子似的铁网,八根结实的木头做成了支撑的框架,除了入口那一面,其他地方都挂着密集铁链构成的网。沈玉彦仔细查看,发现铁链是扣在木棍上的,各处都能取下或装上。里面支了张凳子,那凳子四四方方的,中间有一个碗大个的缺口,外圈垫着厚厚的绸缎。外边还放着能摇晃的木马,木马上朝天立着三根假阳具。
毕老鸨要让沈玉彦坐下,李公公先一步命人移开凳子。
他面上带笑说:“沈公子,你坐下会轻松许多,但这是初次给你做清洗,没有凳子的阻碍更方便些,咱几个今儿也能快点完成不是。”
沈玉彦的衣服都被脱掉了,他浑身不着寸缕,白玉皮肤上的鞭痕更加显眼。
李公公推了一把,沈玉彦朝前走了两步,正好面对着刑架,两个太监道了声得罪,便一人举起他的一只手放在正面垂下的铁手铐里,接着两人拉着锁链,将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头顶。
“沈公子,今日先为你清洗扩张,找找感觉。”毕老鸨让太监拿来一根铁根,他将那铁根放在沈玉彦阳物上,两个太监拉着铁棍两端往后退,沈玉彦也只得跟着退,他惊慌不已,只是被冰凉的铁棒研磨,他的阳具就挺立起来。
他的手已被锁链束缚住,移动不了太多,那棍子还在往后动,沈玉彦只能高高翘起屁股,他羞耻得满脸通红。等他身体弯成一张弓,后脚跟隐约要离地时,太监才停下动作。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脚,让他两脚大大地分开,又将铁环套在他脚上,收紧了锁链。
沈玉彦两腿颤抖着,靠绷紧了脚尖勉力强撑着站立。
毕老鸨弹了弹粉色的肉棒,滑腻腻的手捉着肉棒,“沈公子,我怕压坏了你这处,你且动动脚。”他握着竖在铁棒上的肉刃,撸动两下后一手抓着沈玉彦的腰往后退,沈玉彦往后退了一点,只有几根粉雕玉琢的脚趾踩到地上。他浑身都抖着,快要支撑不住。
毕老鸨把肉棒放在钢管下方,沈玉彦这时就比先前轻松了许多,足下能踩实,腰也能担在铁棍上,倒是不必太用力。没等他舒缓一会儿,毕老鸨就把一根绸缎绕过铁棍系在沈玉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