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鸨颇为自豪地说:“这木马乃是能工巧匠所做,第二根顶端的明珠被打了孔,用线系着,拉动线,明珠就会转动,保准让沈公子欲仙欲死。”
沈玉彦惊惧地看着第二根,那根比第一根大了一些,顶端会动的明珠也是一个大威胁。
两个宫人拉着他,将他往第二根假阳具上按。
“啊!”
沈玉彦吓了一跳,那假阳具像要刺透他的肠壁。
他慢慢地往下坐,顶端那颗明珠不停地打转,抹平他xue内的褶皱。等他终于吞到底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都染上欲色。
宫人这次不摇动木马,只让沈玉彦静静地含着阳具。
毕老鸨笑呵呵的,“沈公子,这顶端会转的,要让你自己上下吞吐才最有趣味。”
沈玉彦不肯动,便有宫人抚弄他的ru首,玉jing,硬是逼出他的欲望来。
后xue越来越空虚,沈玉彦实在受不了,肠道收缩着夹紧了假阳具。
但这缓解不了后xue深处的麻痒,他难耐地粗喘着气。
毕老鸨忽然伸手按了一下,明珠转了一转,狠狠擦过空虚的内壁,沈玉彦满足地呻yin了一声。
但毕老鸨动了一下就不肯再动,沈玉彦十分空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后xue上。
他想摆动腰肢,想含住阳具吞吐,想让明珠摩擦他的内壁。那滋味他坐下来时受过,虽然有些胀痛,但能让他瘙痒的内壁得到片刻舒服。
毕老鸨不时抽动一下。
沈玉彦硬捱着,肠rou绞紧又放松,借此缓解一些瘙痒。
他不愿意就此成为欲望的奴隶,他不知道现在就被打破底线,主动摇着屁股吞吐假阳物,日后他还会做出什么羞耻事来。
他死死咬着牙,唇上被咬出两个印子,胸前一片shi泞,下半身的阳物高高翘起,掩藏在下面的女xue翕张着吐出yIn水。
“沈公子,你何苦这么倔呢?”见他迟迟不肯屈服,毕老鸨有些急了。
李公公冷哼一声,命人将他的阳物堵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宫人开始摇晃木马,那颗磨人的明珠也不停地转动着。
这次绑的不太紧,沈玉彦必须紧紧夹住假阳具才能不被晃飞。他在木马上晃晃悠悠的,后xue被一次次破开。
明珠贴着他的肠壁研磨,假阳具不断顶到他肠道深处,又缓缓退出。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他的欲望开关被彻底打开。
沈玉彦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哀哀地呻yin着,花xue中流出不少yIn水。
被紧紧束缚住的阳具胀痛,得不到释放,无助的在身前颤动着。
木马摇了一炷香的时间,沈玉彦忽然喘了一声,后xue猛地缩紧了,他的后面高chao了。
肠壁的软rou痉挛着,变得十分敏感。
沈玉彦喘着气,被接连不断地刺激折磨得快要发疯。那颗明珠无情地碾过他后xue中的每一寸软rou,让他无处可逃。
宫人停止动作,那木马借着惯性摇动,引起他的惊喘。
李公公递了杯水到他嘴边,沈玉彦警惕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喝了下去。
“沈公子,被假阳具cao到高chao,你可真是敏感。”李公公兴味地看了他一眼,“今日你是要被第三根cao,还是要绑住前面不能松开,沈公子自己选一个吧。”
李公公嘲弄地看了一眼他的女xue,“沈公子能用这里撒尿吧?”
沈玉彦向来不喜欢他那畸形的女xue,他一直用像正常男子般用阳物排尿,若是靠女xue泄身,他便真的是不Yin不阳的妖人了。他不肯妥协,因此咬着牙选了儿臂粗细的阳具。
他缓缓地往下坐,先前已经被木马cao到高chao,后xue正shi软着,稍费了些力气就将假阳具吞进一个头。
这根假阳具比先前两根粗长,他总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穿了,动作便有些磨蹭,
李公公尖利的手指在他肩头一按,一把将他按向假阳具上。
粗长的死物猛然怼进后xue,狠狠摩擦过被cao弄到烂熟的肠rou,撑开了每一道褶皱。
“啊!”沈玉彦如濒死般仰起脖颈,他的额角汗shi,汗珠沿着脸颊滚落,唇上被他咬出齿印,紧绷的脖颈上能看到青色的经络。
不等他反应,木马就在宫人的动作下摇晃起开。
他只得腿根发力,紧紧夹住木马,后xue被刑具般的硬棒钉住,成了他的支撑点。
木马摇晃了几十下,沈玉彦渐渐从可怕的撞击中得到欢愉,他的花xue更加shi润,被塞得没有空隙的肠rou也不时收缩,绞紧了硬棒。
毕老鸨嘿嘿笑了一声,“沈公子,小人这就为你演示这木马的奇巧之处。”
沈玉彦大感不妙,横竖都逃不开,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吧,隐隐生出期待,他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比起被齐嘉折辱,他更怕自己就此沦陷。
“啊!”沈玉彦惊喘一声,紧紧夹着木马的腿不由得松了。
随着毕老鸨的动作,那根假阳具竟然旋转起来,被塞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