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抗议声,拿手去推搡他,可惜没了理智的人根本不理会我这番举动,动作反而愈发激烈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能十分清楚感觉到覆在tunrou上那只手所带有的灼热温度,它烫得我浑身一个激灵,眼角也紧跟着发酸,我无力的任由他搓圆弄扁,活像个被地痞流氓调戏的小媳妇儿。
好在龙傲天没完全疯了,就在我脑袋因过度缺氧发昏发胀、几欲昏厥的时候,他终于良心未泯放过了我,只是手还是紧紧将我搂着。我被他压在巷子冰冷的墙面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两人一时都有些平缓不过来,粗粗的喘着气。我只觉得自己的心正处于一种极速跳动的状态,一下一下,就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龙傲天拿手在我被亲的微肿的唇rou上细细摩挲,一下又用指尖往双唇微张开的缝隙中轻戳慢刺,动作间带着说不出的情色味道,合着他那张俊秀含笑的脸,伤害力更是呈指数暴涨。多日未见,龙傲天这撩人功夫却是只增不减。
老脸一红,我不自在的把头偏了过去,哑声说:“……够了。”
他的表情有过一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又暗藏了下去,他凝视着我,说:“仁甲,我好想你。”
我呼吸一滞,若说方才龙傲天对我强来我还能生出抵抗姿态,可这会儿他示弱一般的一句话却令得我不知该作何动作了。一步错,步步错,我暗自警醒着自己,切勿再为情欲美色沉迷。努力营造出一种冷淡的状态,我缓缓说:“我要回去了。”
听得我如此决绝,他脸上的温和再维持不住,渐渐趋青,他说:“因为你那个妹妹?”
我一怔,忽地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酸气,我诧异看着他,只见得他俊秀的面容上隐含薄怒,一双眸子中都似乎燃了两簇小火苗。我有些好笑,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龙傲天显然没认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他一顿,随即望住我说:“如果说在我听到你为了别的女人,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回到江家堡去时,心里既酸又痛的感觉是吃醋的话,那么我承认,我是吃醋了。”说着,他拿手往我头上一摘,取下一根恶俗的大红花串珠的簪子下来,幽幽的问:“这是谁送你的?”
“呃……”我愣住了,这玩意儿是秦宝儿捉弄我的时候给我戴上的,走路那会儿我空不出手来去摘下,加之后头又渐而习惯了,后来到了酒楼之后我都忘记了还有这一回事,此刻这簪子到了龙傲天手里,且还被他拈酸带醋的一句话问住,让我真有种妻子出轨被老公当场抓包的感觉。
脸皮子一紧,我下意识的就想将那簪子夺过来,龙傲天眼疾手快,我才堪堪碰到一点碎珠子,他就扬手将它高高举起来了,我被他搂着,蹦不起来,只好踮着脚尖伸手去拿,他的手往后躲一分,我就愈加朝他进一分,直到最后,我整个人几乎都搭在了他身上,外人眼里看着就像是我投怀送抱一样。意识到这个,心一紧,我便把手收回了,干巴巴的说:“你喜欢你就拿去。”
他搂在我腰上的手刻意紧了几分,说:“你还没说这是谁送你的。”
怎么不知道这睡遍神州大陆的龙傲天原来还是个醋坛子呢!我没好气的说:“是秦宝儿没事无聊给我弄上的。”
他眼睛一眯:“秦宝儿又是谁?方才酒楼里的那个?”
我:“……”
好了,现在我可以确定他就是醋坛子成Jing了。
和他这样一通胡搞,我脾气也没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秦宝儿再等不到我不知道会怎样,我缓下声来,和他说:“你放开我吧,我要回去了。”这句话我今天不知道说了几回。
他顿了一顿,和我说:“跟我走。”
我一下有些想笑,可又笑不出来,从没想过他执着到了这个程度上。我摇头说:“龙傲天,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我还不能离开。”
他说:“因为那个女孩儿?”
“对。”我望着他,这个人此刻与我是那样贴近,我的心却早已生出要远离他的心思。他不像江青青,也不同于江晏晏他们,他对我的好是不参杂任何利益算计的,我知道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没放弃过要找我,也从江青青口中得知近来几日他得知我下落后,一直在想办法怎么闯进江家堡带我出去,若非今日我与他意外重逢,指不定过几天我就会听到有人强闯江家堡的消息了。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俩会走到这个局面,但事情发展到至此,就算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也该感觉到一点他的情谊了。
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清楚的知道我不能!不单是他,其他任何人我都不能接受!我现在是不能死的,因为我要想办法将碧云救出江家堡,再找个地方好好安置她,确保她无忧之后,我才能重新走回最初那条路上去。而我的路,跟他的路,始终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既然如此,何苦去纠缠!
我竭力稳下一腔复杂心绪,说道:“她只是我的妹妹。”
他在此刻显得那样固执:“你跟我走,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救她出来。”
我失笑道:“你我都知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