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心里憋了个疙瘩。
他和哥哥有染,甚至和沈君卿都有荒yIn的一晚,皆因他身上有鲛人血统,那时候他刚成年,发情期来势汹汹,要是不做,就会难受得浑身发高烧,脱水而死,那种濒临死亡的体验,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也不想再体验,他觉得情有可原,自己没错。
可是这种话解释给宸帝听,他会信吗?
礼部办事麻利,不出三天,就安排好了所有婚礼流程,宁瑜又一次凤冠霞帔,风光出嫁,不过这一次嫁的却是皇帝。洞房花烛夜,他和宸帝坐在床榻上,孩子们笑嘻嘻撒帐后,一拥而出,房间里顿时寂静下来,宁瑜把喜服都揪皱了,微微冒汗。
楚宸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怜惜地抚摸着,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怎么成婚了反倒这么怕羞?瞧你,手心里都是汗。”
宁瑜在楚宸面前素来坦荡,他心一横,问道:“夫君,我和哥哥的事,你怎么想的?”
楚宸噗嗤一笑道:“你是为这事别扭啊,别怕。为夫这两天去调查了鲛人族,沈君卿都告诉真了,鲛人中双性者,成年后不定期会发情,若是不被Jingye浇灌,会死,沈君卿忠心耿耿,把你和他那误打误撞的一夜,也都告诉我了。”
宁瑜愧疚道:“……夫君,我错了。”
楚宸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不住地亲吻他墨黑的长发,哄道:“你都是迫不得已的,你没错,朕也没生气,朕只是恨上天,没有早点让朕遇到你,让你之前忍受了那么多的苦楚,那些日子,你过得很难受吧。”
宁瑜心头如有暖流涌过,被熨帖得心情畅快,心里的疙瘩顿时解开了。
楚宸无比熟稔地亲吻他樱桃般水润的嘴唇,两人唇齿相依,彼此挑逗撩拨,吮吸得“啧啧”有声,宁瑜很快情动,自从怀孕三个月稳定后,他莫名其妙就开始发情,比成年时候还要来势汹汹,他胸前频繁地涨nai,此刻也是,只好娇滴滴地搂着楚宸的脖子,撒娇道:“夫君,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好,夫君这就帮你。”
楚宸说着,解开宁瑜的喜服,只见那雪白的裹胸都被分泌的ru汁浸shi了,不禁咽了咽口水,埋头便舔了上去。
宁瑜被舔得浑身颤抖,分泌出更多甜美的ru汁,楚宸悉数咽下,轻咬宁瑜的ru头,用舌头挑逗他,想榨出更多。
“唔,夫君,慢点,我受不住了。”
“好好好。”楚宸无奈地隐忍欲望,慢慢舔弄,这对宁瑜来说,实在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因为多次的吸吮和ru汁喷溅,他的ru头又涨大了些,ru晕也扩大了,颜色愈发艳丽,怀孕以后,他的身子愈发显露出成熟的风情,他和楚宸私会没几次,可每次楚宸都做得又狠又快,他的花xue被楚宸搞得柔软多汁,怀孕后更是敏感,被这么一番舔弄,他很快便难耐地嘤咛起来。
宸帝色气地摸了把他屁股里的yIn水,问道:“小狐狸,是不是想要朕了?”
光是一句话都能让他浮想联翩,被楚宸吸nai吸得颤抖还不够,他只想夫君狠狠地cao他的花xue,像在南山猎场那次一样,cao得自己高chao得喷水,再把滚烫的Jingye射进他身体内,把他射晕过去。他无比享受那种失控的快感,他喜欢看这个沉稳淡定的君王在自己面前失去控制,发疯一样索要他,把他吃干抹净,然后露出餍足沉醉的表情。这种感觉很奇妙,曾经是他公公的男人,疯狂迷恋他,把他的肚子都搞大了,他孕育着这个小生命,辛苦之余便格外渴望来自孩子父亲的疼爱。
宁瑜扬起漂亮的脖颈,眼含桃花道:“好痒,要夫君弄一弄才能好,cao进来吧,夫君,我想要你。”
他yIn荡得坦然,直白地索取,这点让楚宸觉得很喜欢。
宸帝不想再等,宁瑜的花xueyIn水直冒,不需要多加润滑,楚宸很轻松就挤了进去。
那根三十多公分的粗屌,太过粗长,并不能一次被吃下,试探顶弄着,宁瑜的柔嫩的蚌rou瞬间被硬挺粗大的Yinjing顶开,他像是酒瘾犯了浑身发痒,终于喝到一口甘酿的酒鬼,餍足地舔着嘴,舒服得直喘气。
宁瑜的花xue三天没被光顾,欢喜地夹住男人的rou棒,拼命吮吸套弄着,子宫口也使劲缩紧,对着gui头又吮有吻,楚宸爽得蚀骨销魂,沉醉在这温柔乡里,根本不想出来,他开始缓慢cao干起来,硕大的gui头顶着子宫口,宁瑜摸着肚子,浑身颤抖,用软软的哭腔说道:“唔……好舒服。”
他的花xue不停分泌着花ye,一捅就挤出一点黏滑的yInye来,楚宸的gui头顶到他的宫口,那敏感的软rou被顶撞着,他瞬间有些受不住,整个花xue都痉挛收缩着,娇嫩shi热的蚌rou把爱人裹得很紧,磨蹭着青筋暴起的rou棒,楚宸也舒服得眯起眼,夸道:“心肝儿,别夹那么紧,夫君要进去了,让你更舒服。”
宁瑜羞得脸红,软软地勾着楚宸的脖子,试图松开些,刚一放松,就感觉楚宸顶了进去。
“啊啊啊!进去了!唔,夫君,好撑!肚子要被撑大了。”
楚宸忍不住亲吻他,笑道:“你的肚子本来就被朕弄大了,里面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