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尬笑,“兄台多虑了,岂敢,岂敢……”竟也应下了这差事。
只是在医治方案实施之时,又有了问题。
韩晋对着苏冉紧迫逼视,“施针?按摩?”全都是要肌肤接触的方案,这登徒子腌臜货莫不是故意想要占师兄便宜……
苏冉苦笑,“真不是我有别的心思,这脉络堵塞衰竭,还真就要用这两个法子……”
韩晋断然道:“我来!”
“什……什么?”苏冉有点懵。
“怎么弄的,教给我,我来治疗师兄。”他这样回。
“啊……若只学这一套方案,这样倒也可行,不过学了之后,在治疗这位……前,你要先体会过这施针按摩的程度,方能准确治疗。”
“可。”
于是上手治疗丛莘的就成了韩晋。
这一套针法极为复杂,一套针施完,饶是韩晋也要闭目调息一刻才能回复精力,再到了按摩的时候,这回韩晋可真有点无从下手了。
对着别人和自己,轻重拿捏他心中自有数,可对着师兄……
“你放手按吧,我不怕痛。”丛莘道。
……韩晋无可奈何,但也只能应了。
按揉的时候,师兄难得安静不找茬,无论他用上多大的劲,可他却更感心疼难受。不怕痛不是不会痛,师兄定然是怕他分心,才这样一声不吭地忍着。
等到按完,师兄白皙匀净的身体上满是红印,他更是愧罪得无以复加。只是等他小心端了白瓷小碗要师兄喝药的时候,师兄又开始不合作起来。
丛莘斜睨他一眼,“我不需要喝什么补药。”
韩晋又开始感到熟悉的头疼和无奈,“师兄,喝了药能好得更快。”
“我不需要好得更快。”丛莘趴在床上低声道。
?韩晋只以为他是在闹脾气,“师兄,只喝一口,嗯?”
丛莘沉默不语,突然坐起来道:“除非……”
“除非什么?”韩晋追问。
“除非这药不苦。”
韩晋闻了闻,“不是很苦。”
“你尝尝。”
韩晋于是真的尝了,“也还好,不是特别……唔!”
趁着距离近,丛莘成功偷得一吻,并下了个结论:“苦。”
韩晋愣神,胸中心脏急跳,再回神,只见师兄已经躺下背对他了,只得哭笑不得。
之前全部的担心全都不是真正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反倒成了每天怎么诱哄师兄喝药。
斗智斗勇。
真的,韩晋想尽了各种办法换着花样,只为师兄能喝一口药,一口已经是极限了。有时候他能哄得师兄尝一口,然后趁着师兄吐出来之前,一指头点过去让师兄咽下;有时候一口也没能喂下,他反倒被师兄骗得喝了好几口;有时候师兄也会自愿喝一口,在他被骗得含一口在嘴里的时候,师兄会突然吻他,把他口中的药掠走,师兄的舌真的极软……总结这些时日,或许他喝下的倒比师兄要多些。
或许药材太补了,这两日晚上他燥热得睡不着,他听到师兄也在翻来覆去,他想,或许应该停药了。白天苏冉诊断过,师兄的经脉差不多已经恢复,如今再治疗这两三天只为巩固,他私下找苏冉问过,将他功力灌给师兄也是可行的,只是灌功之时他逸散损耗的功力不可找回,不过那倒也不打紧。让他有点头疼的是,之后师兄不再因情事损耗功力的法子只有一个——双修,只是他要如何告知师兄这件事呢……
正思考间,旁边榻上的师兄停了动静。他稍稍放下心来,下一刻却感到一个热烫的身体钻进被褥紧贴在他背后!
他震惊得失了言语、僵硬得成了石像!
赤裸的身体抱着他不住难耐地磨蹭,口中不停呼唤:“师弟、师弟……”每一声都让他心脏剧跳,身体同他的心不停发软。
他喉咙艰涩地吞咽了一下。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即刻离开去冷水里冷静下来。
但两具情投意合被浸透在情欲里的身体间的吸引力能战胜一切理智。
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思感浮在天空和地底。他的心中没有一处不充斥着渴望。
他为自己想了很多个理由,他可以对别人解释这是因为补药效力太强、这是为了在双修的时候渡给师兄功力、这是因为……但这不是他趁人之危的理由,他没办法骗自己,他的理智很清醒。
他默许了。他为自己的沉默而感到愧怍羞耻。
滚烫的硬物在他腿间厮磨,紧接着一声裂帛,他的裤子被撕裂,挥舞着毛糙触须的甲壳像什么有自我意志的怪物不停地撞击他光裸结实的臀部,淫亵的小舌狂乱地舔舐股缝,在上面留下湿漉的口水。
他的脑中惊颤,他的背脊升起恐怖与战栗。
这是师兄?!这是师兄。
于是他就这样轻易地接受了这个怪物对他做任何事。
师兄。他闭上眼。
怪物一遍遍地试探,终于找到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