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榆被猛地一摔,后脑勺撞在沙发背上,虽不是太痛但还是结结实实地晕眩了半秒。他刚回过神来,宋天驰的脸已经与他相差不过几厘米。
超过安全距离的接近让他体会到强烈的压迫感,管榆下意识的想要后缩,但是身体却被牢牢禁锢住。
“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宋天驰的双眼像是利剑般朝他直直射来,好像要把他最心虚的地方凿出一个漏洞,开诚布公地展露在他的视野中。
管榆根本不敢直视那双眼,只能垂着挠头拼命摇头,一遍遍重复着“我没有”。
紧接着,一双冰冰凉凉的手伸到他的腰间,抓住他的裤腰重重往下一拽,粗暴地脱下裤子。管榆下体一阵凉飕飕,本能地拽过一只抱枕盖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我没有...”他眼神惊恐,声音委屈,谁能把这副模样的男人和当初在公共场合大骂自己妻子“荡妇”的渣男联系在一起?
“抱住膝盖,把屁眼露出来。”宋天驰没有一丝动容地命令道。
管榆对宋天驰的恐惧随着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日渐加深,他唯恐怠慢地立即抱住腿,还主动将屁股往前挪了挪,生怕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后门,又要挨得一顿打。
只是他颤抖的身体和逐渐被眼泪洇红的双眼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宋天驰可管不了这么多。他伏下身子,像是做什么科研调查般对着管榆股间那小洞端详了半天,又伸手去抠弄了一番。只见内壁依然红肿,像是红蕊粉瓣樱花一般,只是张合力恢复了很多,和昨天连闭都闭不上的模样相比至少已经可以收缩自如,显然是未遭人染指。
“既然没做你心虚个什么劲儿?还是说你跟他做了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管榆竭力否认,“他只是...”
“只是什么?”
管榆几乎要哭了。他垂下头,耳尖通红地诚实道:“他只是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而已...”
听到这里,宋天驰哪里还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偏偏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什么东西?”
管榆给逼得没了办法,抬头望了一眼宋天驰,小声地说:“你的Jingye。”
他听见宋天驰的鼻息骤然粗重,热乎乎地气流喷洒在他大腿内侧的缝隙间,痒得他颤了颤。管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里怕得要命,立即道:“宋总不行的我伤还没好,不能做的...”
“我说要做了吗?”宋天驰“啪”得抽在他大腿根上,然而这次跟之前比起来简直是挠痒痒,也就声音听着吓人,实际上一点也不疼。
管榆见宋天驰起了身,径直走到桌边在纸袋里翻找了一阵,最后拿出来一只细长的木盒和一瓶润滑ye。他虽不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可看到润滑ye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当下就变了脸色。
“宋总你饶了我吧...”管榆哀求道。
宋天驰却对他这副模样嗤之以鼻,“我妹妹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娘娘腔,真想拿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什么窝囊相。”他打开盒子上的金属搭扣,从底模里取出来一支白色的玉柱。玉柱长十来公分,直径约两指粗细,表面色泽极润,亮而不耀目,好像通体浸了水一般,一看就是极品货色。
然而大概猜到这玩意儿用途的管榆却根本无心欣赏,心里只有怕。
“这东西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搞来的,用在你身上真是糟蹋了。”宋天驰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轻轻抚摸着那根玉柱,道:“这东西外边是玉,里面却是空心的,把几十味中药都封在里面。把这个放进身体,玉可以中和烈性的药一点点渗进入粘膜,一来消肿消炎,二来长期使用,可以让下面弹性越来越好,听说还能自己出水,以后做起来就不必那么费劲了。”
这番话听得管榆面红耳赤、心惊胆战,如果不是他脚上打着石膏,恨不得立即拔腿就逃——什么叫“下面会出水,做起来不必那么费劲”?若真是这样,自己和女人还有什么区别?!
“腿分开一点,屁股扒开,你要是听话我就让你少受点罪。”
管榆忍着想哭的欲望,两只手用力环在膝窝,两条腿都折在胸前。他看着宋天驰带上医用手套,打开润滑剂倒在玉势上,隔着橡胶手套在白玉上反复摩擦均匀,发出黏稠的水声,随即抓紧根部,将另一头抵上了自己的肛门。
好凉!
冷不丁的凉意叫他浑身一颤,却还是调整呼吸克制自己乱动。
下身被一股力量顶开,圆润坚硬的一端破开了自己的身体。透过腿缝,他看见自己肛门生生凹进去一圈,莹莹玉柱正在那只大手的推送下一点点消失在rouxue里。
“好胀,呜,宋总,我疼...”管榆的双腿抖成了筛子,嘴里哼唧哼唧地胡言乱语。玉势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并不难进,只是他下面肿得太厉害,敏感的rou壁经不得刺激,稍稍一挤压就跟按在淤青上似的,闷闷的钝痛在皮下扩散,羞耻又怪异。
“这东西又不大,这都疼了以后怎么办?忍一忍吧。” 宋天驰这么说着,手上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