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啊!”
管榆在身后男人猛力的冲撞下只觉得腿间都要被磨出火来了。心跳越来越快,一股热血直往下身冲。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果然看见自己的Yinjing勃起了!
对于一个性无能来说,前面能硬简直是莫大的惊喜,更何况是一天硬两次,只是这两次的情景都是和男人在做些不干不净的事。自己是直男啊,怎么会弄成这样。
管榆心头沮丧,一边又再一次为男人的大鸡巴尺寸所震惊——扣掉插在腿里的那部分长度,男人的伸出来的那部分居然比他的还要长,像一条小船似的载着自己Yinjing。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从小吃牛鞭长大的吗?
还不等他得出结论,一只大手便绕到他的身前,将两人的性器一同握住。
“啊…”
好热,好烫……
宋天驰的Yinjing就像在火炉上烧红的铁棍,又硬又烫,两人相同的性器官相互紧贴,管榆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那处盘根错节、搏动狂跳的青筋,犹如在琴弦上轻扫过的拨片,撩拨着他的意志,挑起他的情欲。
大手倏地撸动起来,管榆只觉得自己驾驶着跑车,在空旷无人的高速公路以两百码的速度超速奔驰。发动机声浪轰鸣,窗外的景色极速掠过,连成无数道波动的线条,灼热的阳光炙烤着他的皮肤,被日光吞噬的蓝天闪耀着金色的耀目光线,透过双眼将大脑照得一片空白!
明明自己怎么撸都硬不起来,却在他人的触碰下兴奋的直流水。
管榆被欲望所驱使。他来不及考虑其他,竟握住了男人的手一同抚弄两人的下体。
宋天驰愣了片刻,随即握着后xue里的玉柱奋力抽插——管榆全身心投入激情的样子在此刻竟比痛苦哀嚎哭叫更叫他兴奋,即便看不见对方此时的表情,可光是随着他的动作波动急促的喘息和对方不由自主的迎合,宋天驰只恨不得把这个sao货活活干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啊啊啊啊!”管榆蓦地睁大眼睛,整个人给干趴在沙发靠背上,扭着屁股躲避cao干。
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狂猛,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线。在徒劳的挣扎中,一道白光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背后的鸡皮疙瘩一波接着一波,拖长的哀鸣高亢凄哀,像一直被猎枪打中的鸟儿,绝望又痛苦地啼叫出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声呼救,随即从天空直坠而下,落入尘埃。
管榆射出的Jingye很稀,甚至掺杂着尿ye,宋天驰这么爱干净的人此刻竟不觉得脏,反而将落入手上的东西均匀涂抹在两人的Yinjing上当做润滑。
管榆还未从高chao中缓过神来,只觉得后xue玉柱突然往深处猛得一顶,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并且还有再往里进的趋势。他登时直起腰,惨呼着去抓宋天驰的手,大叫道:“不要不要,太深了!!!”
他回过头朝下面看去,宋天驰正用手指抵着玉柱往里挤,竟已挤进去大半根食指的长度!
“不要啊!!!要顶穿了!!!”
不单单是管榆,宋天驰也感觉到玉柱的另一头传来一阵阻力,像是顶到了肠壁上似的,怎么也进不去了。
难道是直肠口?
他不信邪地用最修长的中指用力往里顶去,在一声惊恐的尖叫中,宋天榆感觉到另一端偏硬的筋rou竟微微松动,开了一个大约一指宽的小口。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的手心一热,一股尿sao味弥漫开来——管榆失禁了。
哭声越来越大,管榆哭得连气都喘不上,嘴里却还在念着:“好深...要破了...”之类的话,宋天驰难得心软的抽出手指,见玉柱不会再往外掉便作罢了。
他将管榆转过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膝盖将两条腿搭在同一侧的肩上,随即一边欣赏着管榆哭泣的神情,一边疯狂在细嫩的腿缝间全力输出。尿ye、Jingye糊满了两人的结合处,在腥臊气味的刺激下,宋天驰终于在把管榆腿根磨破之前将Jing种撒满了他的衣襟,射得远的甚至落到了嫣红的嘴角。
“舌头伸出来,把嘴边的舔掉。”
管榆已经是被玩傻的状态,眼神呆滞木讷,可听到男人指令的第一时间却依然条件反射的照做,直到把东西舔到嘴巴里尝到浓浓的味道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更委屈了,想吐又不敢,只能抽抽噎噎地把Jingye咽进肚子里。
宋天驰抽了几张shi巾把释放过的性器擦了擦塞回裤子里,本想这么一走了之,可看到管榆淋满Jingye,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竟觉得有一点可怜。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随即像摆弄娃娃似的给管榆清理身体,换上干净衣服,甚至将他塞进被窝才准备离开。
“扩张棒除了上厕所以外的时间必须塞好,包括睡觉的时候。我过两天会来检查,要是被我发现偷懒,那只能用别的方法给你扩张了,知道了吗?”
管榆缩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上半张脸眨了眨眼,闷闷地回应:“知道了。”
宋天驰见他一脸乖巧,便又补充道:“你腿不方便,明天起我会给你找个阿姨照顾你的衣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