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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之下的,他到底是要干甚么?!
那么多人看着呢,北辰珏尴尬的无地自容,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低声道:“情况不对,我身份有变……一会儿我再跟你说……你现在安分守己,不要来找我!”
“没关系,我知道的,你不过是换了个躯壳……你让我安分守己……我,我便听你的。”以为他是嫌自己瞎眼了,南宫流觞无措地说,“假装不认识你好了。”
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转回原处。
北辰珏:“……”要命,一个瞎子,要上天啦!还能认出他!第一眼就掉马,他是有多惨!?
不是说,只有跟他结合,才能破妄吗?怎么国师与他清清白白的,也能勘破幻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北辰珏也是粗心,说是回去思考几日,转身却把与东方瀚的商计抛之脑后,独留东方瀚在这里苦等。
当然,东方瀚不只是干等着,还做了一些其他的事。
人生在世,多少得有点武功傍身,他也不例外,更何况皇子是个高危职业?
只是他德行不好,被传授他的师父临死前坑了。
自从神秘人出手废了他双腿,醒来后的那天,他无意间发现自己体内的封印松动了。他尝试冲突它,但好像还少了点什么,就在他苦恼时,如婉端着托盘来了。
他打翻了粥碗。
“宁王”来了。
两人不欢而散。
“宁王”的举止,令他怀疑“宁王”的身份,“宁王”是古月吗?
试探成功后,他和古月搞上了。
来自后xue的刺激,治好了他心因性的阳痿,也助他突破了封印的壁障。两人离开了酒窖,他第一时间佩戴上天蚕雪丝,只是不动声色,藉着这次废腿之事,顺便装傻充愣,最终的目的是……卖惨!
卖给谁看?当然是……古月啦。
丽妃的到来,无疑是个好机会,他明知母妃的心性,却依然服下毒药,假装受伏,一是彻底看清母妃,与过去的自己诀别,二是示人以弱,古月一定不会不管的对吗?
他们方才负距离接触,互相知根知底。
他自小对于情绪感知敏感,他早就发现了古月对弱者隐性的怜悯,女子具有天然的优势,虽然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以他的身形骨架,除非回炉重造,已不可能扮以女子之柔了。只好另辟蹊径,要比惨……谁能比他更惨?他从来没有觉得惨有什么好,只是……此时,却发现这可以是自己接近古月最有力武器。
他向古月寻求帮助,雌伏于古月的身下,向他宣誓忠诚。
但他不能像个以色侍人的菟丝子,他还不配,他的脸毁了一半,身体又残疾,他配吗?他不配。只有在那个位置,有了名利与地位的加持,他才配得上他。
对于皇位的渴望,最初得于母妃的灌输,后来是源于欲望的疯长,而现在他有了别的理由。
他自负的外表下,是极度的自卑。
他甚至不敢追根究底,古月的身份地位,绝不仅仅是一个书生。他也不敢深想,他到底有几个位高权重的情敌。他甚至连古月给他个假名,也不会介意。
无他,是他配不上。
他充分压榨自己的最后一分价值。
古月离开后,他设法叫来暗部的二位首座,兵权与朝廷台充盈,似乎没有他染指的余地,如此,就只能将爪子伸向暗部了。
青龙暗部的配置与别国一致,紫月为首座,子樊为二首座。只是,子樊有事牵绊,来不了了。
紫月面如冰霜:“不知五殿下找我们什么事?”
“首座莫急。”东方瀚摆出谈判的语气,“就事论事,暗部与朝廷平级,且独立于朝廷,龙皇亦不能命令你们做什么。暗部存在的意义是维持皇朝不灭,扼杀腐朽与蛀虫,拨乱反正,挽大厦于既倾,救社稷于水火,左右皇权更替,本来就是你们的分内之事。”
“而若是择明君而在位,励Jing图治,宵衣旰食,你们岂不是能轻松很多?也好过如元盛之龙皇,将祖宗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如今新一代皇权争夺,本殿毛遂自荐,自认是最有力的皇位候选人,希你们能与本殿联手,助本殿一臂之力,履行暗部的职权,进而促使青龙皇朝长盛不衰。”
“听了这么久,五殿下净说一堆废话,”对于他的长篇大论,紫月回以冷笑,“皇子皇孙一捞一大把,出类拔萃的也不少,哪个不如你这个半残强?本座凭什么看上你?”
她说的也是实情,东方瀚并不动怒:“首座,你这话就不对了。本殿虽不良于行,但身残志坚,不一定就比其他人差了。相比于二皇子的身体健全,娘家显赫,却是不如,但他品性不佳。品性不佳之人,你也明白,那就是第二个龙皇。青龙国各大州郡起义不少,叛军林立,不是龙皇暴政苛政的后果?说实话,青龙不比朱雀强到哪里去,自从龙皇登基以来,是否日渐式微,国库空虚?!朱雀尚知悔改,兴利除弊,改弦更张,而青龙却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