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傻呆呆地不动作,北辰珏耐心不好,他直接把人拉过来,半蹲下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撩开他脏兮兮的衣摆,拽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扒。
五皇子的裤带很难解,布料倒是又薄又软,北辰珏莫得耐心,用全力双手一撕,只听得刺啦一声,他的裤子从中间裂开一个大口子,接着拽下亵裤,露出了他圆翘雪白的tun,北辰在上面捏了一下,咋摸着滋味,十分顺滑细腻的触感。
被扒了裤子的东方瀚像是才知道反抗一般,他的双腿废了,就双臂扒拉着用力,北辰珏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直接让他乖乖地挨cao。
北辰珏说:“禽兽男,别他妈的·动了,把本王性致弄没了,本王就不干你了!”
他真实的反应,令北辰珏忍不住嗤笑,拿起他刚抱着的酒罐,打开塞子,一咕噜将里面澄黄的酒ye全倒在他的tun上。
东方瀚忍受着酒ye倾倒在屁股上清凉的感觉,酒钻进他的tun缝里,流进双腿间……凉丝丝的,酒气在狭小的空间散发开来……
这效果令人堪忧啊,根本达不到清洗的目的,北辰珏皱了皱眉,忽而发现不远处还倒着一只酒壶,这酒壶与茶壶相似的是,都有个纤细的尖嘴,被用来插进肛门是不错的选择,他立即拾了起来,发现里面尚有半壶,就给满上了,然后插入了他的xue口。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本王现在就请你喝!”
东方瀚咬紧了唇,不想回答古月的问题,他抓着对方胸前的衣服,忍受着异物入侵的难受感。酒水带着其在地下特有的Yin凉,他下意识地缩紧xue口,不让它们流出来,但毕竟这些都是纯度较高的烈酒,娇嫩的肠道粘膜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很快感受到了热辣辣的疼痛,忍不住轻声呼痛着:
“好疼、疼,古月,我好疼,求求你停下吧……”
北辰珏又坚持灌了些许,方才冷漠地问:“胀了吗?”
“胀、胀了。”东方瀚眼眸紧闭,睫毛颤动着,眼睑下泄出一点翠绿的光。
“憋着。”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不近人情的命令,“半盏茶时间。怎么样,你能做到吧?”
他咬牙忍耐着,生命中的每一秒都不如现在煎熬,度日如年,他的下身已失去知觉,但腹内除了饱胀的痛,还有如滚刀子一样,额角沁出冷汗,他的脸色转白,但他却不敢放松一点力气,tun肌紧紧地收缩,生怕在那人面前闹出笑话。
“把面具摘了吧。”
这时,耳边忽传来一句极具蛊惑的话,古月以手悠闲地把玩着他面具上的金色穗子,宛如恶魔的低语:“摘了的话,本王就给你个痛快,不折磨你了。”
“……嗯,不,我不要——”他神色恍惚,差点就答应了,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什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宁愿多忍一会儿。”
如果摘了,哪里是给个痛快,分明是判了他的死刑啊。
“所以说啊,”北辰珏语调轻松地说着风凉话,“本王昨天没说错吧,你就是个丑八怪吧,要不然怎么这种时候还藏着掖着呢?”
东方瀚心如刀绞,心上的伤痕累累与后庭的绞痛融合在一起,令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哼唧声:“求求你了古、大哥,求求……求你了,我、我知、唔呃错了,你饶~了我罢!”
可他的求饶,并没有令北辰珏心软,北辰珏自己的心都死了一半呢,他一想到林儿胸前的血窟窿,一想到暖儿凄惨的形状,就愈发的怨愤。
她们都死了,你这种烂人,为什么还能苟延残喘?
北辰珏见他的脑袋依恋地贴在自己胸前,就将他推了开来,让他滚落到shi冷的酒窖地面上,他一身轻松地站了起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双手抱胸:“你都没答应本王的要求,本王又凭什么应承了你?喏,本王在心里为你计算着呢,还差两分钟哩,一秒钟都不能少。”
小腹贴在黏shi的泥土上,这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东方瀚见他冷眼旁观的模样,实在痛得厉害了,又想起他连cao自己都要披着别人的皮囊,不禁悲从中来,在失去双腿之后,他也只是惊怒和绝望,还不曾落下半滴泪,可比那更深沉的绝望是古月的厌恶——毫不掺假的厌恶,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扭转古月对他的印象?
见他压抑的细细哭了起来,北辰珏冷哼了一声,摆正了一个空的酒罐子,拽着五皇子的腋下,将他扶正坐在罐口上:“拉吧。”
东方瀚愕然:“什么?”
“你不是难受吗?”北辰珏不耐烦地挑了挑眉,“那你就拉呀!还用本王教你吗?”
“不行,你看着,我怎么可能?”东方瀚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哀求道,“你出去,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或者你转过身……”
北辰珏笑了,他恶劣地轻启薄唇:“那我们交易吧,你自动摘面具,本王就出去,好不好?”
摘下面具,和这样的事,到底哪个更丢脸呢?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瀚无论身心都达到了极限,他听到了噗呲一声,从后面汩汩流出了大量被他的体温焐的温热的ye体,如同失禁,他大脑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