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听到这种污蔑自家母妃的话,北辰珏当然不依,不顾五皇子尚是初次,摆动胯部,恶狠狠地顶入他的后xue,憋着狠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倾华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名副其实,无可争议!”
东方瀚软了腰肢,他屈肘支在地上,眉心紧锁,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唯有一对饱满的屁股向后翘起,承受着对方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鬓边出现薄汗,他难以想象,古月看起来这样瘦弱的少年,有如此雄健的腰力,还深知男性的sao点,尽管身上连基本的抚慰也没有,可因为充分的扩张和前戏,他依然尝到了性事的乐趣。
而且,他惊讶地发现,原本软趴趴的贴在大腿内侧的器具,在少年身下承欢之后,竟自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原本雌伏是屈辱的事,没想到治好了他的阳痿,也算是意外之喜罢!
是的,他所谓的姬妾成群,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装门面而已。
北辰珏按着他Cao了一个小时,射在了他身体里。
“啊……”东方瀚启唇,对方的爱ye,一股股地射在敏感的内壁上,酒气又被激发出来,酒香四溢。
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欲仙欲死,意识有短暂的空白,他将脸埋在双臂之中,闷在面具之下的脸热气蒸腾,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受到刺激的内壁反射性地痉挛,狭窄的甬道好一阵收缩,将包裹着的Yinjing绞紧舔舐。
北辰珏伏在他背上,照常享受着高chao后小xue的服侍,待了一会儿才喘息方定。眼前不断地闪着白光,头重脚轻,身体时轻时重,忽近忽远,左右摇摆,他甩了甩头,发现自己身上没什么力气。
是了,他想起来了。他从昨天开始爬山,到了夜里,也没有合过眼,而是与东方池疯玩,后来又遇到林儿受到追杀,跟着未央摸到幽冥殿去,期间他咬牙用着蹩脚的轻功,全凭自己的力量跟上Jing锐的杀手,见识了暖儿惨烈的死亡,心神受到强烈的震撼,冒雨回到王府,及至此时,竟然忙着亲自用身体惩罚“衣冠禽兽”,而不是躺在床上休息。
一天一夜了。
以他的体格,已到了极限了。
“怎么了?”东方瀚担忧地问,他听着背上传来的疲惫的气息,畏惧于这突然的沉默,是对他身体的不满意。是啊,cao一个双腿俱废的残疾人,哪有身体健全的成年男人来得爽快?
北辰珏不愿就这么放过他啊,更何况埋在他体内这么一会儿,小兄弟又硬了,他不舍地撤出自己的东西,就将他的裤子叠成一个蒲团,一屁股坐在上面,指着自己的性器,蛮不讲理地命令道:
“坐上来,自己动!”
东方瀚露出愕然的神情,辩驳道:“可是我的腿……”
“你不会爬过来么?”北辰珏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这个废物,就不会自己想办法?你没了腿,还当自己没了手吗?”
东方瀚眼中闪烁着复杂不明的光,他摆正了有点歪斜的面具,表现出了顺从的姿态。他咬紧了牙关,双手扒在地面上,指甲陷进泥土里,拖拉着两条废腿前进,他身体晃动着,刚射进他体内的东西就流出来,白浊挂在他的大腿内侧,秘xue也闪动着yIn亮的光泽。
北辰珏看得喉咙一紧。
东方瀚终于爬到了北辰珏的身上,两个人挨的很近,东方瀚有些气短,他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他也虚得厉害,可他没想到只不过这么一会儿,他的后庭就又肿痛又空虚,恨不得有东西插进去才好。
可是,他才不过一次啊!
难道他是天生的挨Cao货?不,这个想法太可怕,东方瀚不愿意再想下去,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挪动屁股去找那个硬硬的东西,把自己下面的入口对准它,古月扶着它,辅助他把它顺利地纳入体内。
由于是“观音坐莲”的姿势,东方瀚被进入得更深了,他蹙了一下眉,仰头压抑着体内的悸动。他看向他的心上人——绝美的少年舒服地眯了眼,桃花眼波光潋滟,用带着温柔的目光扫视他——也许那并不是温柔,而是桃花眼天然附带的多情,他忽然有些心慌,那人却慢慢挨近他,赞赏性地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像蜻蜓点水般的、没有半点色情,嗓音又带上了蛊惑:“五皇子,让我看看你的脸如何?”
又来了。
之前是威胁和交易,现在是来软的。
指甲嵌入手心,东方瀚自嘲地笑,他根本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的脸,那张脸连他自己都不喜,求求你,别看,古月,别看我的脸。
这时,他屁股里含着古月的Yinjing,脑子却回想起差不多一个月前的场景。仿若桃花仙的少年五官灵动狡黠,集万千灵气于一身,唇畔的微笑却带着恶劣的意味:
“哦,那可真是抱歉了,我根本……不想记住呢。”
如今回想起来,他又感到一阵窒息,心脏酸得厉害。他对这一幕始终耿耿于怀。对方执意想看他的脸,也无非是想要羞辱他的手段罢,可他怎能在古月的请求之下还拒绝呢。
刚才是交易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