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发现宋了知自从被吓得搬出去住之后,胆子比以往大了许多,先是强行闯入郡王府将他带走,又不害臊的说过一大堆要娶他的言语,近来好不容易正常一些,结果又突然问起奇怪的问题,仿佛什么事都要与他对着干一般。
宋了知总是对他百般宠溺,令阮雪棠认为他像袒露肚皮的小狗一样温顺唯诺。可仔细想想,阮雪棠发现宋了知过去其实也挺胆大——想也不想的随他一同来到钰京,潜入王府、混进围场,甚至还把他护在怀里,与阮云昇正面交锋......说到底,宋了知若真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恐怕也做不了缝头匠的活计。
就在这走神的片刻,宋了知的手已经伸进阮雪棠下摆,隔着布料抚弄阮雪棠tun上的软rou。阮雪棠总爱玩弄宋了知圆滑挺翘的屁股,于是宋了知有样学样,对阮雪棠的tun部也有诸多想法,掌着半边tun瓣揉捏,指尖有意无意擦过紧皱的菊xue。
他声音沙哑,有些发干的嘴唇贴在阮雪棠颈间摩挲,像是威胁,可又像在恳求:“阮公子,你若不回答,我就要欺负你了。”
阮雪棠从不是个受制于人的脾气,但的确不知道如何回应,同时想起上回宋了知刚承诺完不会欺负他,下一瞬就把他压在书桌上顶蹭,如今哪有坐以待毙的道理,当即挣扎起来。
不过或许顾忌着宋了知的伤势,心里清楚宋了知不敢当真做出过分举动,阮雪棠控制了力道,在怀里挣了大半天也没脱身,反倒把压着他的宋了知给蹭得起了反应。
平白闹出一身热汗,阮雪棠索性不动了,心里赌气,倒要看看宋了知敢放肆到什么程度。
宋了知胯下支起帐篷,耀武扬威的抵在阮雪棠腿根,手也没闲着,将阮雪棠裤子褪下,两条笔直的长腿呈现在眼前,白得晃眼。他深吸一口气,右手直接探入股缝,绕着褶皱打转,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xue紧紧闭合,宋了知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处与花xue一般,也是稚嫩的淡粉,正随着阮雪棠的呼吸微微缩动。
阮雪棠虽然打定主意要看宋了知能闹到何时,但感受到对方视线正盯着自己的后xue后,仍旧不适应的想要合拢膝盖遮掩,却被宋了知挤进双腿之间,不得不向两侧张开,私处一览无遗。灼热的吐息喷在耳边,宋了知俯下身,含住耳垂亲昵舔弄。
停在菊xue的手并没有要移开的意思,另一只手却又抚上雌阜,手指分开两片花瓣,花xue羞涩的暴露在空气中。宋了知两根手指顺着那道小口时轻时重的磨蹭,经过Yin蒂时更是故意用指腹卖力按压,阮雪棠表面镇静,但面色chao红,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很快,花xue分泌出动情的黏ye,沾了宋了知一手,他将这些yIn水涂抹在阮雪棠后tun充作润滑,方便他揉弄紧窄的菊xue,虽未进入,但别有一番情趣。
阮雪棠咬着下唇,虚虚攥住宋了知手腕,显然是想要推拒,可双xue被同时玩弄的快感太过强烈,几乎让他失了力气。
为了挽回一点儿尊严,阮雪棠侧过头,尽量不去看眼前的yIn靡之景。
阮雪棠杀人放火之时宋了知尚能觉得他可怜可爱,更何况如今在自己身下露出一副柔顺脆弱的姿态,只当他侧过头是不情愿开口。原本他也不过是想逼一逼阮雪棠,见此情形,登时心软如水,哪还舍得继续“欺负”。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宋了知撑起身子,用自己衣衫替阮雪棠擦了擦shi泞的下身,又帮他穿好裤子,苦笑道:“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也怨我不好,无事问这个做什么——你便是不喜欢我,难道我就不爱你了么?”
对上宋了知有些落寞的眼神,阮雪棠心想这蠢狗是打算一辈子都赖上自己了。
宋了知敛了情绪,寻思着把这小木屋好好归置一番,刚要从阮雪棠身上挪开,哪知阮雪棠突然起身,吻住宋了知略微干燥的嘴唇。
他并没有深入,只是很单纯的用自己的嘴唇贴了过去,他们经常接吻,但阮雪棠主动去亲宋了知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宋了知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不明所以,但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又蓬勃起来,忍不住搂住阮雪棠腰身。
这个吻并不长,阮雪棠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有你能这样。”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话未说完,等了一会儿,随后才顺着阮雪棠的目光看去,发现他在看自己衣摆,那里刚擦过阮雪棠的yIn水,shi了一小块。
只有你能这样。
心脏跳得太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宋了知大脑一片空白,却在第一时间领悟那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难以置信的痴了一阵,接着才是无比的狂喜,将人抱进怀中,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乃是极亲昵的姿势,宋了知原本想说什么,最终止了口,只一昧的笑。
阮雪棠知道宋了知定然又是在胡思乱想的傻乐,可看见宋了知高兴,他仿佛跟着一同变傻,脸上不自觉的也带了点笑意。
宋了知吻了吻阮雪棠侧脸,温柔的将人放倒在床上,开始解阮雪棠衣带。离先前那场闹剧还没过去多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手,变了神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