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巫傀这才注意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先生。
祭献自己的生命召唤出“神”之类的东西,怎么看,这个男人都不像是意志如此坚定的人,刚刚他骂人也骂得很起劲嘛,不过……
巫傀不动声色地想着,从指尖裂开一个口子放出一缕巫发,向着男人的头部游曳而去。
黑发探入他的耳孔再向内不断深入,平静的男人微微呻yin着像是要醒来,松弛的发丝忽得绷紧,牢牢地从脑子里定住了他的头。
男人牙关紧咬、面目狰狞地挣扎着,巫傀面不改色地翻动男人的记忆,却只能从被“虫”啃噬过后剩下的片段中看到了进行残忍手术的画面,剩下的都是些混乱无序的日常生活画面。
“真是个无趣的人,但是藏在你魂魄里的故事却很有意思……惊恐状态下才会兴奋吗?怪不得从头到脚都绿发光了,啧……这该叫什么?受虐狂?恋鬼癖?算了,无所谓。”
脱离了李先生的发丝牵扯在一团灰紫色的脑浆里回到纸人内部,涌动的皮肤下祂正在品尝着李先生灵魂的滋味。
浓郁刺激的苦涩、带着富人特有的腐烂味,李先生的灵魂像是一块坏掉的肌rou,曾经鲜活有力,如今腐败软烂,满是浓郁不详的死气。
意料之中,但还是很失望“千磨万击还坚韧”的山羊先生不好吃的事实。
摇头叹气的巫傀一手掐住李先生的脖子将他拎起,左右旋转着手腕,摆动他的头仔细打量着:“不过喜欢这些东西就特意住进鬼宅里,原来活着真的那么腻吗?死气沉沉,原先不懂你这色情狂哪像是要死了,原来是头来自寻死路的疯羊。”
这个荒唐的时代,活着的人沉迷在虚无世界与药水烟雾中只想着如何死去,而死去的人匍匐于时光罅隙与残暴怨念中却想着如何活着。
真是讽刺。
“还是说,你也是为了这具傀儡而来的?啧,你这废物本来就是个傀儡皇帝而已。”
巫傀完全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可以坐在权利的顶峰却在任何方向都一无所获,除了骂名跟“不要靠近李市长,会变得不幸”的热传诅咒。
有人依旧在背后Cao纵着他,想要用这个自以为自由的蠢货继续获得“巫傀”的Cao控权吗?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金钱,权利,永生,现在的人类该有的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来觊觎恶鬼的诅咒?
李先生是个味道不错的诱饵,虽然很蠢很烦人,但他那具健康又强壮的身体实在是太适合用来发泄恶欲了,用他空白天真的身心一起来继续承载着祂的恶念与污浊可再适合不过了!
而这些谋权篡位的小把戏一年比一年有新意了。
过去貌似险而又险的经历,大部分都只是为了渡过这千百年时光的消遣,这座梦魇迷宫,也只是祂无聊时的一个戏台罢了。
巫傀看向化为一面镜子的窗,里面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一具纤细的骸骨悬挂在架子上看着他们,空洞的眼眶流淌着岩浆,宛若哭泣一般,而泣声也渐渐从“噼里啪啦”声中突显,环绕在空荡洁净的船舱中。
好戏还没有上演,我所期待的你,还完全没有出现……努力活着吧,我们尊敬的李先生。
巫傀放开了他的脖子,滑落瘫倒的男人四肢大敞,巫傀踩住李先生微微鼓起的肚子用力蹍动。
一滩糜烂的绿色脓水与虫子碎块在男人的两腿间喷溅而出,抽搐间再从里到外被汹涌如海的黑发淹没。
巫傀恢复巫医生的样貌,理了理袖口,微笑离开。
…………………
李先生茫然醒来,他做了一个噩梦,浑身冒汗,醒来的瞬间还是极其紧张,直到他重新体验回这个十分熟悉的环境,他才醒悟过来自己刚刚是做了一场梦,脸还在因为刚刚的梦变得滚烫,仿佛残留着被侵犯感觉的股间不住的抽搐着。
身下柔软的床垫,身边硫磺味的蚕丝薄被,难以察觉摇晃的船舱,一如既往chaoshi的空气,以及一幅经常性被他忽略的金边画框油画,缓缓地让李先生停下了抽噎声,浓重的香水味混杂着药味,巫医生标志性的气息帮助李先生慢慢地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醒了?”
男人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先生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尿ye从大张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麻痹的膀胱无所知觉,只有尿道肿胀刺痛的内壁传来被盐分狠狠捏紧了一般的持续刺痛。
发黄的蚕丝薄被缓缓地荡开了淡绿的水渍,逐渐变得粘稠的ye体极其缓慢地从尿口挤出,沉甸甸的挤压着内部,不可以言语说清的酸甜快感从下腹窜起。
李先生张着嘴,瞪直了双眼,tun部收缩着挺腰陷入了迷惘的高chao之中,足足有十几秒才瘫软下去。
“哈……哈啊、啊!”
李先生瘫软在床上,表情已经崩坏,眼皮颤动舌尖微吐,身体抽搐间呈现出的Jing瘦肌rou线条深邃虬结,顶端泛出诱人的水光,痛苦与快乐正在联手榨干着男人仅剩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