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海上旅行中,Jing力充沛的海盗们举办了一个新的游戏来逗弄他们可爱的两脚羊。
比赛的内容就是“殴打”李先生,谁能让他更快高chao晕厥,谁就是赢家,如果李先生没有昏厥,他将会得到两天的休息时间……是的,这是李先生自己主动替换的奖励,是个相当明智的选择。
比赛进行了两天两夜,一开始只是男人们压在李先生雪白的屁股上疯狂播种,被Cao晕了之后又是在下体的快感催促下醒来。
为了这莫名其妙的头衔,他们都卯足了劲的寻找开发着他的敏感点,数不尽的高chao让李先生都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yIn水了。
高强度的性交持续了大概一天的时间,那冒牌的牧师总是会用神术修复那具被玩弄得破烂不堪的身体,久而久之,李先生已经对常规的性爱麻木了……就算是三四个人的Yinjing一起进攻着,李先生也可以低低地呻yin着,主动榨出他们的Jingye让自己少受点罪。
最后一天的晚上,几乎所有人都挑战过了三四次,李先生却一次也没有达到顶尖chao吹似的高chao,双方都面色涨红气喘吁吁的样子让乱交现场确实像一场货真价实的打架比赛了。
然而甲板上也真的有不少信奉十字旧教的酒鬼正在歪歪扭扭的打架,衣衫整齐的酒鬼们跟一群裤裆都没系好的打着,双方都在友好的问候家人跟信仰的宗教。
教义不允许他们用硬得可以打铁的鸡巴去日男人的屁眼,不知道是出于厌恶还是嫉妒,或者两者有之,无能狂怒的酒鬼们凑在了一起堵在大厅门口你一句我一句地激怒着来到甲板渡过贤者时光的失败者们。
混战从甲板蔓延到大厅,各种乱七八糟的语言混在一起,打架的阵营从宗教变成了地域,再到喝的什么酒、吃的哪一家餐厅……
连着在李先生发泄了两天的那帮男人显然对打架更有兴趣,没什么人在乎比赛的“主要道具”去哪了。
一些在地狱边缘摇摇欲坠的半醉信徒们则开始了“堕落”,幸好的是大部分完全醉了的酒鬼满脑子只有盲目打架乱骂的欲望,下半身完全没有反应。
“Cao你的,长了个鸡巴的婊子!”一个长的像马的小胡茬男一拳把趴在李先生身上耸动的男人打歪,再连踢带踹地把人踢开,急不可待地解开了皮带骑上了李先生。
李先生仰面抱着自己的双腿,露出了紫红肿润的肛xue与半勃的白色Yinjing,疲惫与麻木让他的脸上满是忧愁,但李先生在看到男人胸前的十字架后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他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说:“愿主的荣光与你同在,迷失方向的孩子。”
被神父审判一样的眼神让男人顿时萎了,但又立马反应过来的马脸瘦男恶狠狠地扯下项链,宛若饿狼地盯着表情严肃的李先生。
他们的目光交汇片刻,视线便滑向了他肿大红润的胸脯,白皙肥嫩的皮rou,漂亮的身体线条,还有那个因为紧张“噗叽噗噜”吐着Jingye的红润肛门……
李先生的身体被四处滑落的Jingye与汗水衬得yIn靡色情极了,男人的眼睛都无法从那个开合的洞口前离开,而贪婪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眼睛。
严肃表情瞬间瓦解的李先生面色chao红的喘息着,立马翻身,手脚并用地要从这个一脸饿狼相的男人面前爬走,却被左右十几下地扇出桃红的tun浪。
还没完全恢复硬度的马脸男也不急,就是玩,也半蹲跟着男人,蒲扇大的手掌噼里啪啦地用力扇打,把李先生的大屁股弄得左歪右倒。
因为运动带来的肠子挤压与虐待tun部带来的快感,高高抬起屁股的李先生正在“噗嗤”喷洒着Jingye,像是一边chao吹一边狗爬似的,羞耻至极的李先生只能选择扑地跪坐下,鸵鸟似的任由男人扇打着routun,脚弓浸满温热的粘ye,就这样朦胧双眼闷闷地哼叫着,泄出一肚子的Jing水。
这样的景色吸引了大众的关注,感觉自己正在万众期待下的马脸瘦男一把掐住了李先生的瘦腰,轻松拖回了身下。
男人细长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疯狂地抽插着,仰着头边Cao边唾沫横飞地怒吼着:“Cao!Cao死你个长鸡巴的荡妇,Cao死你!嗷!真他妈会吸,噢!噢噢噢——射了!!!!”
这段长达三十秒多一点的性交过程让整个大厅顿时寂静了起来,随后人群立即爆发出了冲天的笑声,连李先生都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他。
“哼…哼哼!一定是主的警告,这一切都是主的启示,呵呵,要不然一定都是你这长了个bi的男婊子搞的鬼罢了!让我看看是不是魔鬼的嘴就藏在里面?不然…不然怎么会……”射后的清明感让马脸瘦男完全恢复了理智,他自信满满地胡诌着。
马脸瘦男一手按着男人尾椎压低tun部,另一只手在shi黏黏的漂亮肛门前揉摁,时而成拳,时而成掌,似乎是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
李先生慌乱地喊着:“这个、这个进不去的,先生,大人……请不要、不要、呷!啊——”
然后男人一鼓作气地将四根并起的手指插了进去。
拇指弯曲着在撑得粉白的rou环上sao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