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安想,他果然不是个真正的正派人,就在此时,他看向眼神有些迷离的伊利斯,再一次深深地吻下去。
伊利斯配合着动作,没有表露出一分一毫的抗拒,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奈安的手臂。他仍穿着对方准备的衣服,但上衣已经敞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白得发光,是很漂亮的躯体。他知道自己应该很有魅力,因此在引诱看中的伴侣时,不遗余力,渴望将对方的视线永远定在自己身上。
可他又太喜欢奈安小心翼翼的珍惜——
奈安捋开对方遮挡额头的发丝,安抚似的凑过去亲了亲,然后手掌游移,从脸颊、脖颈一直抚摸到胸前,态度很认真,也很温柔,但做着的确实是挑逗的举动。伊利斯有些想笑,可呻yin先一步从口中流出,自然而然,他努力习惯被揉捻ru尖的感觉,并为之欣喜。原来男人的胸前也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他急急地喘了几口,不自觉将胸脯挺得更高,如同歌唱时扬起脖颈,那姿态过分勾人。
勾得奈安心神荡漾。
过了好一会,奈安终于在对方渴求的目光里垂下头,嘴唇贴住rurou,把那块禁不住折腾的地方含入口中细细咂吮。温热的舌头也舔上去,即使温柔,还是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急迫,一下又一下暧昧地扫过尖端,弄得身下人微微战栗起来。他们都是情爱前笨拙的小孩,在对方身上学习、磨练,但奈安想着他必须是最厉害的一个学生,给予伊利斯足够的舒服和欢愉。
这是有月光的夜晚,周围很安静,连呼吸声都被放大到极致。
伊利斯从未觉得这么放松,任由对方舔舐、爱抚,揽住那宽厚的肩背,体会从前难得的安全感。他不是轻易动心的人,这么多年来,无论诱惑有多少,他始终保持着冷静。可那天隔着笼子,他看见男人果然如打听的消息那样前来,就像不错过参加他的每一次表演,心底忽然就活跃了。
“哦,他肯定很喜欢我。”这个念头像很隐秘的秘密,藏在当时还装着失忆的伊利斯脑海中。
事实上,对方比他想象的更痴情,伊利斯稍稍扭动身子,把另一侧ru尖也送上,被撩拨得浑身发热。他的手指穿过对方的头发,好吧,不用再回忆了,抓住这一刻的快活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达成了一致。
其实伊利斯的身体并不是幻想的那般完美无瑕,本来衣衫掩盖住的地方有不少疤痕,一部分是治疗基因病留下的,另一部分是意外中多出的,不容易除去。但奈安连这些所谓的“瑕疵”都爱得不行,又心疼,贴着对方起伏不定的胸口问:“疼吗?”
“有点。但我很高兴,不用被关在笼子里。”伊利斯舒了口气。
奈安没有继续安慰,疼痛毕竟真实地存在且已经消失了,这个瞬间,他更愿意让对方开心,忘却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性爱不失为一种好手段——他厚颜地忽视了自己的私心,重新埋头,用舌头舔弄、用牙齿轻咬,将本就挺立的ru头激得越发红肿,一刻不停地向四肢百骸传递着快感。
伊利斯显然很享受这种刺激,掌心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嘴里也时不时冒出几声拖长音的低yin。很快,他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在充分玩弄了胸口后,奈安继续往下,温和地张开嘴将他勃起的性器包裹。伊利斯刚出道的时候还很小,十四五岁,沉重的负担和对未来的担忧压得他分不开神,后来了解到关于性的东西又是在圈子的大染缸里,令他厌恶,因此隔很久才自己动手发泄一下。
所以,现在奈安握住他青涩的一根,并不熟练地吞吐,他却感到本能的热血沸腾,快感太让人疯狂,很快就冲击他的大脑,使他不能开口说话。
给同性口交不会为自己带来多大的rou体上的欢愉,但奈安一边沉迷地吮舐,一边小心翼翼开拓那隐藏的蜜xue,心想真是太喜欢这个人了,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没多久,伊利斯就整个人软下来,眼睛亮晶晶的,奈安考虑到是第一次,及时松开,让人在自己掌心里释放。即便如此,伊利斯也觉得非常羞耻,抬起小腿假装恼怒碰了碰他的侧腰。
“抱歉,我忍不住。”奈安缓缓把Jingye涂抹开,弄得对方大腿内侧shi漉漉的,更方便进入,“我爱你。”
伊利斯沉醉地看着他,小腿勾住,像邀请客人进入一场狂欢的宴会:“我……我也是。”
真是要命。
奈安粗喘着把人抱紧,缓慢插入,如果伊利斯皱眉,他便稍微放轻,反反复复直到进到深处。当饱满的顶端触及最内里,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喟叹,伊利斯的额边满是细汗,犹如雨后的白鸟,缱绻地在主人怀里磨蹭。
见状,奈安越发兴奋,下意识推进,然后抽出,在shi热紧致的甬道里笨拙地律动。他不懂技巧,只是凭满腔的热爱和雄性本能探索这具躯体,希望对方露出沉迷在爱欲中无法自拔的神情。没错,他很成功,仅仅数十下,伊利斯便已经失魂,呻yin和喘息连成一片,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或许终于感到了一丝害怕,伊利斯的手指掐进男人结实的肩膀,低声说道:“别……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