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极宴楼的笙箫管笛和调情玩乐之声在此处变得朦朦胧胧,几乎听不清了,拦下谢长安的小厮知情识趣儿地把他带到这儿就没了踪影。
谢长安心想,云都不愧为云都,繁华如斯,连个青楼都能占这么大的地儿,院中居然还有亭台水榭,假山花园,这位请他一叙的小娘的“闺房”,正在水上。
此刻月上中天,水波荡漾,水榭漏出来的光映于湖中,晦暗明灭,让人心生无限绮念。
雕花木门“嘎吱——”一声,缓缓开启。
水榭之中,一抹高挑身影背对着谢长安,临窗而立。
谢长安微微一愣,这位小娘,未免也太高了一点儿?都和他差不多了。
夜风吹入水榭,吹起小娘薄纱也似的绯色长衫,勾勒出她的细腰长腿,三千青丝锦缎般流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后颈,看得谢长安喉咙发痒。
谢长安将门关上,刻意将步伐放重,慢慢儿靠近她,口中道:“我真没钱,穷得很,你想拉生意找我算找错人了。娘子,实不相瞒,我身上的银子付酒钱都不够。”
小娘转过身。
谢长安这下儿真的愣住了,难道极宴楼的小娘都这么大胆么,这小娘浑身上下,居然只有一件儿什么都遮不住的薄衫,在腰间松松打了个结,在他这儿看过去,连她的nai尖儿都能看得大差不离。
谢长安吞了口口水。
怪异的是,这位请他来的小娘身上只披薄纱,脸上却戴了张雕琢Jing致的银代面,只看得出目光冷漠,旁的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是脸长得丑,不好露于人前?
代面小娘道:“我不要钱。”
谢长安目光一动,这人的声音听上去也很奇怪,喑哑,晦涩,仿佛故意压得很低,好不让人知道她真正的声音。
谢长安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目光打她的ru儿上移开,问:“恕我直言,你连脸都不露,又连银子都不要,不得不让人心生疑窦……”
小娘往他的方向走来,动作之间,薄纱飘拂,露出丰腴的大腿和藏在Yin影下的Yin阜,谢长安的鸟儿刹时蠢蠢欲动,手也痒起来,想去揉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大nai子,把他身上的绯纱扯开。
没等谢长安反应,小娘已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ru儿上。
谢长安:“……”
他用另一只手去摸鼻子,还好还好,没流鼻血,小娘已放开他的手,可他已下意识去揉她的nai子,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揉得不亦乐乎。
小娘闷哼一声。
谢长安:“真大,真软。”
他低头去吃小娘的nai子,舌头舔弄她的nai尖儿,两只手从下边儿攥着她的ru房,没有章法地乱揉,揉得小娘呼吸混乱,发出难以自制的呻yin,手抓着他的手臂,似要将他推开,又不能推。
谢长安舔得忘神,不知不觉间,已把小娘压上轩窗。
小娘屁股坐在窗轩上,比站着的谢长安高出一个头,谢长安正对着他的nai子,意乱情迷地舔弄不休,手还又捏又揉,把她的一对儿nai子弄得shi漉漉,还有点儿疼,可小娘没把谢长安推开,也没出声让他轻一点儿,安安静静地任他舔。
谢长安过了把瘾,从小娘ru儿间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说:“我真没钱,没骗你。”
小娘道:“我说了,我不要钱。”
谢长安道:“那你要啥?”
小娘戴着代面,看不清脸,谢长安的目光就落在她胸前,让自己舔得shi漉漉的nai子上,绯色薄衫已让他扯开,小娘的一对儿大nai子露在月光下,润白丰满,nai尖儿挺立,泛着水光,比衣裳还红。
谢长安喉结滚动。
代面小娘伸手,摸谢长安胯下硬邦邦的鸟儿,其意不言自明。
谢长安在雁鸣山苦修十二年,剑法大成,连师傅都说他再历练几年,便可横行天下,再无敌手,可武艺再高也有弱点,他的弱点世上没人知道——他一瞧见漂亮丰满的大nai子,就想摸,想揉,想舔,想咬。
这弱点,他八岁的时候就心里有数了。
谢长安捏着小娘的下颌,危险地眯起眼,说:“做小娘还缺人Cao?不管你长得再难看,有这么漂亮的身子,还愁没恩客?你以为我是装穷?还是另有盘算?”
小娘目光不耐,说:“你长得好看。”
谢长安:“……”
话已至此,毋庸多言。
他一把扯开小娘的衣衫,咬着她的nai子,一边儿脱自己的衣服,幸好这是炎夏,衣裳薄,好脱,没几下他就光溜溜站在小娘两腿间,大鸟怒火中烧,硬邦邦地顶着小娘的Yin阜,一下儿一下儿地轻撞她的Yinxue。
小娘坐在窗轩上,绯色纱衣褪下去,落在身后,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身子,那对儿又大又软的nai子让谢长安攥在手里,肆意把玩,下边儿的xue也让他的大家伙给顶开了一个缝儿,有点儿疼。
谢长安道:“怎么这么紧?娘子,你原先的恩客都太小了么,怪不得你要找我来。别看我穷,但我的鸟儿比谁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