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年三十,偏远荒凉的冷宫本应杳无人迹,“水鬼”比谁都清楚,可千算万算,他还是没算到会有这么个小孽畜来搅扰他的清净,倘若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赤裸身躯在珍珠湖凫水,自讨苦吃。
他忍着ru尖儿的疼,凭月光打量小孽畜的模样,这是个还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儿,脸蛋儿黑乎乎的,眉毛又粗又直,眼睛又黑又亮,得意洋洋地嘬着他的nai尖儿,黑眼珠里透出几分狡黠得意。
云朝皇宫可没有这模样的皇子……“水鬼”想起来,今儿是年三十,那他一定是随父亲入宫觐见帝王的皇亲贵胄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父母,居然调教出这样一只孽畜,长大后,又是个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
“水鬼”打后边儿抓住小孽畜的头发,想把他从自己胸前扯开。
可谢长安何等“冥顽不灵”,平日让他老子揍得屁股开花,该调皮捣蛋还是调皮捣蛋,该上树下河还是上树下河,这点儿疼对他来说他又算什么?“水鬼”拉着他的头发往后扯,那他就顺势把头往后仰,牙可一点儿都没松,狠狠咬着“水鬼”的nai尖儿扯向自己,疼得“水鬼”差点儿流眼泪。
谢长安还有功夫想,这“水鬼”乍一摸冷冰冰的,可摸久了,挨在一起的地儿居然还有几分热意,那股暧昧的幽香渐渐变浓,弄得他只想把头埋在“水鬼”怀里去闻那香味儿,和上了瘾似的。
“水鬼”从没让人这么弄过,疼得直发抖,不能再扯他,又不能惊动旁人,无计可施,只好示敌以弱,咬着牙,放缓声音,说:“小弟,弟,你先,放开,我,我……疼。”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谢长安眨了下眼,大发慈悲地松开嘴,可手臂和两条腿还是紧紧搂在“水鬼”身上,不给他一点儿挣开自己的机会,他舔舔嘴唇,觉得空落落的,想也没想,把舌头伸出来,舔过“水鬼”的nai尖儿。
“水鬼”:“……”
谢长安转转眼珠,问:“你nai子是热的,也就是说,你不是水鬼,是不是?”
“水鬼”:“……”
他试图和这小孽畜讲道理:“小弟弟,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不能,随随,便便,去……去碰别人的,身体。”
谢长安一脸无辜,一只手从“水鬼”身后滑到前边,攥着他的nai子揉了揉,绝妙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流口水,“我又不知道你是人,我还以为你是水鬼呢。”
“水鬼”:“……”
“那你,此刻,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赶紧放开我?
谢长安腆着脸摇头:“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人是鬼,再说,就算你是鬼,也会骗我说你是人,好让我放过你,我没那么傻。”
“水鬼”:“……”
这小孽畜,心眼恁多!明知道他是人非鬼,还胡搅蛮缠,光想着占他的便宜!“水鬼”气得想骂人,又不敢激怒谢长安,只好按捺怒意,忍着不舒服,缓声道:“我真的,是人,你不也,说了,我……我身上,是热的。”
哪知谢长安道:“我可没说你身上是热的,我是说你的nai子有点儿热,不过,也可能是让我嘬出来的,或者是我的错觉。”
“水鬼”:“……”
“那你,究竟,想,怎样?”
谢长安舔舔嘴唇,问:“想让我放开你?”
“水鬼”点头。
谢长安道:“你要真的是人非鬼,我当然会放开你,我又不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只是为降妖除魔,不得已制住你,不让你去害人性命。你想让我放你走,就要让我证明,你真的是人。”
“水鬼”在月光下的面容妖娆如艳鬼,长长的、沾了水的睫毛不安地颤抖,花瓣儿似的红唇都快咬出血来,他只是来湖中沐浴,怎料到会遇上这么个难缠的小煞星?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可如今,悔之晚矣,只得相机行事,尽早把这小孽畜敷衍过去,好脱身离开。
“怎么,证明?”他不甘地问。
谢长安见“水鬼”上钩,说:“人的心会跳,水鬼不会。”
“水鬼”一怔:“你要,听,我的,心跳?”
谢长安理所当然地点头,说:“你不敢让我听?”
“水鬼”为难道:“你,可以,摸,我的,脉搏。”
谢长安振振有词:“那怎么成,万一你做法骗我,我找谁说理去?”
“水鬼”眼前一黑,他还从没见过这么能胡搅蛮缠的小孽畜,恨不得真的化作水鬼将他拉下水去,教他狠狠吃一番苦头,知道知道好歹,再也别做这样荒唐的事,可……他挣脱不开谢长安。
他闭上眼,说:“你,听吧。”
谢长安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将脸贴上“水鬼”胸前,“水鬼”的ru儿可真大啊,还透着一股让人沉醉的幽香,原来他原先闻见的那股想香味儿是打这儿来的么?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冰肌玉骨”?
他的头拱啊拱,埋在“水鬼”胸ru之间肆无忌惮地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