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地内射给我哦?」
「下一次……?」
她只是这么对我微笑着,而我也顿时也明白过来,这个寒冷又温暖的夜晚还
远远没有结束。
天依旧是一片灰色,飘散的飞雪洒落在高岗上,堆成一片片雪白的山丘,在
刺骨的冷风下阴森森地像是荒冢中排排的白骨。
昨夜我们做了很多次,直到将旅途中所剩无几的精力挥霍殆尽,才裸身相待
地挤在一个睡袋中沉沉地安眠了下去。直到早晨的时间将要结束,醒来后还拥抱
着缠绵悱恻的两人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匆匆地用温泉中的水清洗了身子,换上了
各自那身有些破烂的军服,收拾好行囊,一同走出了那个为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的
温泉洞穴。雪堆积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再回过头,那个洞穴便已经看不到了。
我转眼去看塔露拉,她也正转眼来看我。我们意识到,或许此时便是彼此之
间离别的时刻了。
「你要去哪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继续一起旅行的期许,我一面翻找着行囊,
一面问。
「我哪里也不去,尼古拉。」塔露拉的语气坚定了许多,已经全然不像是昨
天那个被我救下的德拉克少女,「我要在这片了无生机的北原上成为一名战士,
举起投枪,以我残躯化烈火,点亮反抗的辰星,对这个腐朽的帝国宣战。」
说罢,她便看向了我,就像是在询问我相同的问题。
「我嘛,或许会重操旧业,继续源石方面的研究,找到根治矿石病、根治这
片大地的良方。或许,我们还必须揭出人们的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想到自
己的往昔,我忍不住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作为战士,在
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
永不休战。」
「……嗯,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走在一条道路上,希望我们达到自己各
自的终点时,都不会后悔。」
我们最终决定走向相反的方向,将火种洒向大地不同的角落。在凛然的风雪
中,将行囊中的食物和暖水分给了塔露拉一半,我和她就此分别了。踩在厚厚的
雪堆中,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有几分刺痛的爽快。天色依旧是一片昏沉,
森林与大地都织在密雪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
记忆到此结束。
北原上的那个塔露拉已经被黑蛇杀死了。而看向眼前这个惨笑的塔露拉,我
只感觉自己对她的感情与那时也没有变化。我敬爱着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憎
恶现在的她。这憎恶是昔日同行者的憎恶,因为我希望她是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
而如今看到这个龙女的脸,我却只感觉痛苦、悲拗、哀伤、羞耻,因为我们曾经
同路而行——爱之深,恨之切。
「你放下了投枪。」我背过身,不再去看她,「作为一名战士,你向黑蛇妥
协,你向憎恶投降,你输给了无物之物。你相信了他立了誓的讲说,你相信了他
的放着护心镜的心脏,你最终为他驱使,成为了以戕害他人为乐的恶龙。」
「那么,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颓然,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曾经这么想过,因为无论是黑蛇也好,塔露拉也好,这都是将你的罪孽
斩断的仁慈。即便我不这么做,无数因你而受苦的人们也希望这么做。」我不自
觉地看向了灰色的地面,握紧了双拳,「然而凯尔希远虑,阿米娅善良,晖洁与
你血脉相连,她们都不希望你的性命就此终结。于是,我也就此释然——你知道,
为什么吗?」
「你想让我在这流放中体会我曾经为他人带去的痛苦,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说完,等待了许久,那个声音又缓缓问道,「是吗?恶魔【Demon】博士。」
「你说得很对。我不会自诩公正地对你展开审判,但也不会宽恕你对罗德岛、
对这片大地犯下的罪孽。」我抬起头,正好到了预定的时间,那扇钢合金大门缓
缓地升了上去,「一个人在这片地老天荒的孤独中,反省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吧。」
我走出大门,将那道黯然的视线抛在了身后。
「你们注定不会是一路人,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斯特凡。布雷比斯塔
的影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靠在走道的墙壁上,若有所思地紧闭着双眼。
「或许吧,但我们曾经是。」看向了他的方向,我握紧了手中那柄收在腰间
剑鞘中的黑火剑,那是这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