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角躲。
“夫君,你知我只是开玩笑,开玩笑。”顾晚讨好求饶。
“知道错了?迟了。”
这晚,傅子晋彻底让顾晚知道做错事的惩罚有多么重,愣是折腾她到三更天才放她去睡。
作者有话要说: 读书的小可爱是要准备期末考了吗?
☆、沈括来了
有了舆论支持, 傅子晋与当地官员很快制定好了引流计划。
傅子晋立即把这计划书跟奏折一同让人送到晋城上报皇上。而锦州这边, 则按计划有条不絮进展着。
傅子晋又开始忙碌了, 当地下属官员期初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不怎么相信他真的会用心去做这件事, 傅子晋吩咐一件便做一件。
受顾晚的启发, 傅子晋想出了一个可以极大缩短工期的方法。直接把天池的水引到峭壁处, 让水流倾泻而下。等到地势稍微平蜿的山丘处, 再修渠。
经过考察, 定好几个工程关键点,一是天池水第一次引倾泻下来的地方, 水倾泻下来的冲击力不小,选地一定要选容易储水且不容倾塌。二是流经重要的耕种区,还要挖湖储水。
采用这方法, 一下子解决了最难的问题,可以把人力都集中在挖湖修渠上。傅子晋想年底前把这事办好, 如此赶,人力自然不够。
张主簿愁,为了这事, 衙门里除了留几个必要捕快维持城内治安外,其他人都用到修渠上。
堂堂衙门捕快干这种体力活, 私下已经很多人来跟他抱怨了。但他能怎么办?堂堂知府大人都还每天弄得满脚泥巴呢。
但是现在傅子晋想在年底前把这事干好,张主薄觉得根本不可能,就算不眠不休,按现在这进度也不行。
在张主薄心里埋怨傅子晋只顾着赶工期不管大家累不累时, 傅子晋说了句让他暗暗庆幸没有把这翻抱怨说出口的话。
“明天让人去贴个告示,再雇佣一百个男子,十四到四十岁,每日卯时到申时,管三餐,一天五十个铜钱。做十天休息一天。”
一天五十个铜钱,那一个月岂不是有1500钱?张主簿随便一算,都觉得傅子晋疯了,这样高的工钱,只怕晋城的男子挤破脑袋都要抢这份活了。但他不能说什么,谁让人家信誓旦旦可以让朝廷拨款呢。
事实也如张主簿想的那样,公告一贴出去后,知府衙门很快排起了长龙,都是想来讨这份工的。
人手问题很快解决了,大伙都很珍惜这份工,工钱高,三餐的伙食还很好,顿顿有rou,可比家里吃的还好,故而干活都很卖力,生怕干的不好不要自己。
看到工程进展神速,傅子晋绷了半个月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一个月后,果然如傅子晋所料,皇上拨的专项款到了,除此之外还有带了很多作物种子,这些都是傅子晋在给段元洲的私人信件上提到的。
此行亲自押送的是皇上的亲信沈括,可见段元洲对此事有多重视。
沈括把银两和种子交给三七后,很郑重地递给傅子晋一封信。很显然,这是段元洲给他的私人信件。
傅子晋无奈接过收入怀中,道:“清点银两要紧,私人信件还是等闲下来再看吧。”
沈括嘴角抽了抽,但最终没说什么。皇上爱让亲信给傅大人传信的事,他多少听阿七和十一说过。沈括安慰自己,他此行是护送银两及替皇上考察引水工程的,送信只是顺便。
沈括一路风尘仆仆,被安排在前院与三七同一个房。他那个房间有两张床,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住。
三七领着他过去的时候,非常不好意思道:“沈大人,不好意思啊,知府后衙就这么大,房间不够,这些天只能委屈你。”
“没关系,在宫里我都是住排房。”沈括娴熟地把那叠好的床被铺好,三七想抢过来干,被他拒绝了。这些事他真的不介意。
“可你现在是御使……”三七声音越说越小。
沈括嘴角又不自觉抽搐了几下,御使……罢了,就让他们这样认为吧,总比知道他其实是个信使更好。沈括无奈闭了闭眼,继续默不作声铺被褥。
“沈大人,你今天刚到,就先休息一下,过两天再一同去看现场吧。”三七好心建议,从晋城过来怎么也奔波了半个月,肯定很累。
沈括想到那痛到快没知觉的屁股,最终还是把‘不用’二字吞了回去。还是歇息一下吧,都过未时了。
见他没异议,三七也松了口气。少爷把人安排在自己房里住,也代表沈括在锦州的这段时间,就由他陪同。今日少爷收了朝廷送来的银两和种子后,就与少nainai回了后院,很显然是不会外出的了。这些日子他陪着少爷东奔西跑,也很累。如果沈括想外出……三七眼角渗出了几滴眼泪,他只能把命豁出去了。还好还好,沈括同意先歇息,他也可以续续命了。
傅子晋把朝廷拨的银两清点好后锁进库房,并安排了两个亲信护卫看守。回到后院的时候,顾晚正兴致勃勃清点着晋城带过来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