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急的跳起来,心里实则紧张的要死。难道这次这么早被人看穿?
“一,我们根本没有矿山。二,我夫君根本没有侍妾。”
“你们……你们故意拿话套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仙姑脸上尽是慌张之色,猜测着对面二人会不会是她在别处骗过的人。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怎么连我二人什么身份都猜不出来?”傅子晋不拘言笑的时候,气势骇人,仙姑惊恐到差点站不稳。老天爷,各路神仙,她什么时候惹过这样的人?
“乖乖跟我们回一趟知府衙门吧。”顾晚不想在这跟她废话了,这檀香味太浓,室内又没门窗通风,快憋到人了。
“你们是官府的人?”仙姑这下真的腿软了,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开始哀求道:“我在锦州又没坑害人,为什么要抓我?”
顾晚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拖起她,道:“乖乖跟我们走,那就是请。可若不配合,那就是抓了。”
仙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竟然有朝一日进了衙门。心里那个悔啊,明明已经赚够养老钱的,都怪自己好赌,输的七七八八,不得不带着女儿出来行骗。呜呜,这次如果大步跨过,她一定要戒赌,带着女儿好好生活。
顾晚把仙姑母女请到后衙,一番了解后才知道,仙姑本名苏青,是个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的寡妇。而小仙童则是她的亲生女儿,云蕾。
顾晚把想让她配合的事说了下,简而言之就是要在五天之内,让百姓认为用天池的圣水是天意。
听到是让她散播谣言,苏青松了口气。别的她不敢夸海口,可这忽悠人,她还是很厉害的。不然也不会行骗这么多年都没被人抓到过。
苏青拍着胸口保证,一定办妥此事。
顾晚可不会轻信巧舌如簧的人说的话,让冬青拿了一盒碎银子出来,在苏青面前打开后,道:“事成之后,不仅不会揭穿你,这盒银子也是你的。”
苏青看着那小盒碎银,两眼发亮。方才在心里盘算的逃跑念头消了一些。
“另外,在事成之前,你女儿就住在府衙吧。”顾晚一个眼神示意,冬雪就强拉着满脸惊慌的云蕾走了。
“蕾儿……”苏青想拦,被冬雪钳制住了。
“办好这事,少不了你好处。可若办不好……”顾晚冷笑,毫不心软放下狠话:“你这辈子就别想活着出锦州城。”
苏青打了个冷颤,唯唯诺诺应下。如今把柄和女儿都在别人手里,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办成了。
于是,从知府衙门出去后,苏青用尽了几十年江湖行骗的智慧,仅用了三天就让全城百姓有了个意识,天池是神赐给锦州的,天池之水若能为百姓所用,百姓定会身体健康诸事顺利。
锦州城的百姓那个懊恼啊,几百年来,大家视天池为圣地,不仅不敢踏足,甚至都不给人碰。原来那天池之水就是神灵赐福锦州百姓的圣水,本就是给他们用的。
第四天,开始有百姓尝试从天池挑水,但因山高又抖,全都失败而归。
锦州百姓望着芒山兴叹,空有神灵恩赐之物而不能用,实在可恨啊。
第五天,苏青来后衙找顾晚。
顾晚对她这几日的表现很满意,还跟傅子晋说过,这人在制造舆论方面还真是个人才,只可惜走上了歪路。但想到她一个妇人,带着个女儿,无依无靠。在这样艰难的世道下,为生活干出这样的事又似乎情有可原。
只是这样坑骗人钱财总是不对的,顾晚叮嘱苏青日后勿要再这样骗人,拿着那些银子置办些田地,踏踏实实过日子。
苏青哪敢说不啊,领回女儿,接过银子,不断哈腰感谢。
锦州城是不能待了,女儿也大了,还是回老家好好置办几份田地,踏踏实实过日子吧。等过两年再给女儿找个好婆家,她这一生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放走苏青前,顾晚忍不住问了那个憋在自己心里好多天,一直想不通的问题。苏青明明是个大忽悠,何解会让病重的吕夫人濒死复活?
苏青想讨好顾晚,便全如实说了。
“来锦州之前我就打听过了,吕夫人这全是心病。唯一的儿子两年前突然病死,但她一直认为儿子是被人害死的,这才郁结成病。我不过佯装通灵,跟她说,害吕少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让他们放心。吕夫人听后心里舒坦了,便活过来了。”
“吕少爷真是被人害死?”顾晚有点同情吕夫人。
苏青笑道:“恐怕这也是吕夫人不肯面对现实的胡乱猜想,锦州城里的人都知道,吕少爷是得了急病死的。”
苏青把声势造足了,傅子晋准备过些日子就再与当地官员商议引流天池水的事。
这夜,夫妻二人坐在一起感叹舆论的影响力。
顾晚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苏青在这的这些日子,可是给不少夫人太太断过卦的,万一到时候这些说过的都没实现,大家岂不是也会怀疑天池的事?
傅子晋笑道:“夫人无需担心,苏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