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以为自己早就和凌亦尘有了夫妻之实,并且大婚那晚,她明明是浑身上下没有了一件可以避体的衣裳,且嬷嬷也是验过房的,怎会有假?
“怕你被为难,所以那落红,是我做出的假象。”
怕这小人儿不信,凌亦尘便又补充解释。
这下白若烟便是更加不解了,“洞房之夜,殿下为何要做假?难道是因为当时您讨厌妾身,不喜欢我?”
某人面对她的追问,却是选择避而不答,他越是不说,白若烟便是越想知道。
且想起她初入东宫时,凌亦尘对他冷决的态度,她更加觉得,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不是。”
面对这小人儿不着边际的猜疑,凌亦尘一口否决,可就是不肯解释为什么。
如此便更是勾出了白若烟的好奇之心,“既不是如此,那为何事隔了这么久,殿下才与妾身圆房?”
见凌亦尘依旧避而不答,白若烟却抚在他耳根挑衅,“殿下不说,那必就是这么回事了。”
见这小人儿就这般给他下了定义,某人忽的睁开幽深的眸子,顺身将那小人儿压在身下,轻抚她的耳畔。
一脸魅惑道:“想知道?”
白若烟肯定点头。
某人便是露出一抹坏笑,“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于是,白若烟便是再一次的落入了某太子的魔爪,她活了两世,却是今日才知,原来伺候夫君竟然也是个如此重的力气活,特别是伺候这位从不知累,如狼似虎的太子爷,她这小小的身子,当真是有了吃不消的趋势。
这一夜,几乎快散了架子的白若烟睡的格外的香沉,本来是准备好了回京第二日,一早入宫去向太后和皇后请安的,可经过昨晚之事后,她实是在太乏了,昨夜又睡的太晚,自是沉迷于与周公下棋,竟一时忘了请安之事,日上三竿,请安的时辰早过去了不知多久。
“娘娘,娘娘。”
凌亦尘上朝前与珊桃交代,不要打扰太子妃休息,可珊桃见眼看到了午时,小姐还未有醒意,思来想去,怕有不妥才轻声唤她。
此刻她躺在床上,已经说不出有多难受了,昨晚凌亦尘一口气也不知折腾了她多少次,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的厉害。
回想起上一世,她虽然也为人妇,可全然没有今日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娘娘,快误事了,您还不起来吗?”
昨夜的事,她守在外面岂会不知,虽然她也想让她家小姐多睡一会,可这里是东宫,小姐又是太子妃,一言一行皆在众人眼中,自是不可太过。
“什么?午时了?”
白若烟忽的猛坐起身,身体传来的酸疼又不禁令她皱眉。
“是啊娘娘,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该用午膳了。”珊桃如实说着。
“殿下他人呢?”
想起昨晚,白若烟嘱咐凌亦尘叫她起床,她好入宫请安,凌亦尘答应的好好的,待他醒来,一并叫她起来,可怎么到最后,他自己走了,却把她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殿下去上朝了,临走时嘱咐叫我们不要打扰娘娘,奴婢是看时辰实在有些太晚了,才想着来叫您。”
珊桃不知今日请安的事,若是白若烟提前嘱咐,她自是会按时叫小姐的,只不过想着昨晚小姐睡的那么晚,太子又有言在先,叫她早起,她也是不忍心的。
“珊桃,快为我梳洗打扮,一会我要入宫去请安。”
虽然晨请她没有赶上,想来已经惹得皇后和太后不悦,但不管怎样,也还是要入宫去请罪的。
“娘娘,殿下说了,不让您一个人入宫,叫您等他一块去。”
白若烟坐起身,珊桃一边说,一边为她更衣。
原来凌亦尘是要等他一起入宫请安,这下白若烟提着的心,倒是缓和了不少。
“那殿下可说了何时回来?”
珊桃摇头,“奴婢不知。”
白若烟突然回想起昨晚,她迷迷糊糊中听到凌亦尘说出了大婚那晚,他们为何没有圆方的原因。
原来竟是因为她心里一直认为她嫁的人是顾邢,又因为她当时喝醉了酒,并未看见凌亦尘,所以那晚温存之际,情迷之处,她迷迷糊糊的叫出了顾邢的名字,如此自是引起了凌亦尘的不悦,再未继续后面的事。
她能够想象到,深情之时,她叫出顾邢名字后,凌亦尘的脸色是有多么的难堪。
如此白若烟便也是明白了,凌亦尘为何一直不喜她饮酒,原来竟是这个原因,而对于凌亦尘来说,他心中一直有一个抹不去的结,这个结便是顾邢,如此她便是准备要和凌亦尘好好的解释一下,将她心中所想全部告诉他。
“想什么呢?想的出身?”
白若烟坐在梳妆台前,却出神的连凌亦尘何时站在她身后的不知。
透过铜镜,她能感受得到凌亦尘今日的心情十分的好。
“殿下,妾身有事想与你说。”
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