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某人心情十分好的笑道,“孤进自己的房间,难道还需要提前通知吗?”
诚然白若烟心里暗暗到,这是她的房间,殿下的房间分明在巍崴轩,但奈何这整个东宫都是他的,她根本无力反驳。
凌亦尘见着那依旧害羞的小人儿,他回来本是想来这里用膳的,当真没有想到,这入殿便会欣赏到这般美不胜收的盛景,方才本还只是觉得有些饿,眼下便是觉得更饿了。
一双灼热的眼神就那么毫不避讳的看着她,那般的热度,白若烟只觉得这桶中的水再怕是无需加热也不会凉了。
“殿下若是再这般看去,妾身只怕是要被这热水煮熟了。”
的确,那桶里的水是渐渐变凉的,可那桶中小人的体温却是渐渐上升的,凌亦尘若是再这般的看下去,她只怕是要浑身都变红了。
桶旁备好的,除了花瓣茶水,还有一条长长的浴巾,以备出浴时擦身使用。
那小手找到那条浴巾,便是想要出来,可某殿下显然并没有回避的意思。
“殿下,您可否回避一下?”她的声音弱弱的像个蚊子,明显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
自己的太子妃沐浴,他又为何要回避?
凌亦尘露出一抹邪笑,“珊桃不在,孤来伺候太子妃沐浴。”
说罢,也不待白若烟反应,便拿过她手中的浴巾,两只手将浴巾打开,伸直,只等那浴桶中的小人儿自几个儿走出来。
白若烟便是再害羞,也知他们之间是夫妻,夫君为妻子沐浴,只怕是夫妻闺房中,再寻常不过的趣事,她既是决定这一世跟了他,那她便是要放下害羞,也不再忸怩了,那娇柔的身躯从水中而出,仿若水中芙蓉般,那白皙的小脚跨出浴桶,走下台阶,一路带着水印,shi漉漉的发贴在肌肤上,那白皙的脸颊上,两团红晕仍未褪去,她羞涩的走向凌亦尘。
怕她着凉,凌亦尘自也向前迎她,当那浴巾裹到白若烟身上的那一刻,她便也被某人紧紧的揽入怀中。
“殿下!”
☆、巫云楚雨(一)
伴随着白若烟的惊呼, 某太子便是打横的将那娇滴滴的小人儿抱起, 那小手下意识的搂住某人的脖颈, 那一刻这娇柔的小人儿入怀, 凌亦尘便是觉得,整个心仿佛被填满了般。
这屋中的情景,珊桃和凌梵自是早已退避到了门外, 屋中,那松软的床榻上的小人儿,浴巾早已不知去了何处,想起大婚那日,她亦也是如此与他坦诚相待,只不过那日她醉了酒,丝毫没有留下印象。
“等等……”
见某人也欲上前,白若烟连忙坐起身,将被子遮住身子,指着那不远处桌子上的酒壶。
“殿下可否容臣妾饮杯酒?”
眼见着凌亦尘越来越向他靠近,她真的是紧张的心一直在狂逃不止, 想来她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这般清醒的行闺房之事,纵然她早已不再是女儿身, 可到底她心中还是难免紧张。
见这小人儿还要饮酒,某人的眸子自变得有些复杂,“太子妃可听过饮酒误事这话?”
显然,这话是说给酒量颇低的白若烟听的。
可不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酒壮怂人胆……
“只一杯,我……有些害怕。”
她弱弱的说完,羞涩的别过去脸颊,凌亦尘能够感受到她犹如小鹿般乱跳的心脏。
某人见着这小人儿是真的很紧张,纵然他心里是不愿这小人儿饮酒的,但无奈还是鬼使神差的去那桌上倒了两杯酒,纵容了她。
那晶莹剔透的酒倒入琉璃盏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而落下,甚是好看,凌亦尘将其中一杯递给那小人儿,一杯握在自己手中。
“大婚那日你醉的不省人事,这合巹酒未饮,今日便就将它补上吧。”
凌亦尘说罢举起酒杯,回想起那晚他打开房门时的情景,不禁露出一抹无奈笑意。
白若烟自也是知道大婚那日她怕冷,多贪了几杯酒,才会导致还未等新郎回来,自己便是已经先昏睡了过去。
她深知能在大婚洞房当晚,还未等夫君回来,自己在洞房里喝多睡着的新娘,整个京国除了她之外,只怕是在没有第二个女子能做出这等荒唐事。
妻子做出如此出格之事,若是旁人,只怕早就被惹怒要休妻了,可眼前的凌亦尘提起此事,丝毫没有怒意不说,还眉眼含笑的看着她,只当做是一个趣事而已。
他如此这般的纵容她,当真是宠着她的。
这时白若烟才恍然,原来她入东宫第一日起,他就已经开始在宠她了。
那白皙的小手举起手中的酒杯,莞尔一笑。
在红烛的映衬下,他们犹如新婚夫妻洞房那日一般,酒杯相交,一饮而尽。
白若烟如愿饮了杯酒,某人看着那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