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正在陆彦身上,当下也只好忍住满腔怒火,恨恨坐回了原处。
“啧,怎么,杜侍御你现在还不知道耀国的皇帝已经换人做了吗?陛下?!哈哈哈哈,他如今不过是北原摄政大王脚下的脔奴而已!身份下贱的人是他!”
云湛笑得张狂,他本是个美人,可惜骨子里却并不温柔。
陆彦默不作声地盯着云湛,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不能沉默,这样的侮辱任是哪一个帝王也无法平心处之。
不能让云湛怀疑。
陆彦渐渐咬紧了牙关,面上露出了屈辱与愤恨。
“怎么,还想咬人吗?独孤大王待你倒是极好,我以为你这样的烈犬合该被锁起来才是呢。”
云湛打量着并无束缚在身的陆彦,方才还显得疯狂的目光已是冷了下来。
“没看穿陆明的狼子野心,是朕有眼无珠!悖逆篡位,你以为他就一定有好下场!我大耀子民万千岂能屈身于他这样一个逆贼!听说如今大耀境内勤王军四起,若是上天有眼,想必陆明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到时候你们这些附逆的叛贼,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放肆!”云湛岂能容陆彦对陆明这般诅咒唾骂,旋即抬手就要向陆彦打起。
杜衡见状,不顾自己文弱之躯,急忙就要上前阻止对方,却不料那云湛乃是体魄壮健的枭阳人,只一下就将他掀翻在地。
陆彦心头一惊,自以为是免不了要挨这一下,正当他闭起双眼准备硬抗下之时,一把浑厚的嗓音顿时传了出来。
“住手!”
原来方才独孤竞正在安排骑军扎营,待他忙完公事之外,想到天色已晚,不知陆彦有没有好好用膳,这才特意过来瞧瞧。
结果甫一走近马车,他就听到了里面的吵嚷声,又见马车外那几名追随云湛而来的耀国侍卫,一股不好的感觉让他赶紧上前。
云湛微微一愣,许是没想到独孤竞会在此时过来,他总还是卖对方几分面子,这就放下手退到了一旁。
“见过大王。”
独孤竞趁机朝陆彦试了试眼色,又转身问云湛道:“这是怎么了?”
“呵呵,临近都城,在下只是来看看废帝是否安好。毕竟这个时候若是让他跑了,倒是麻烦一件。”云湛笑着答道。
“哼。五万大军在此,区区一个废帝能跑到哪里去?你莫非觉得本大王连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都看不住?!”
独孤竞冷哂地瞥了云湛一眼,言语之间颇为矜傲。
“独孤竞!你这个无耻之辈,居然串通陆明如此坑害朕!来日朕若复国,定要将你六马分尸!”
刚才松了口气的陆彦忽然生出一副怒容,作势就要扑向独孤竞,与他拼个生死,而杜衡也看准时机赶紧拉住了对方。
“陛下,我们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请您不要冲动啊!”
看见陆彦与独孤竞之间势同水火这一幕,云湛不屑地看了眼只会嘴上说些狠话的陆彦,又道:“大王,看来这脔奴当真不晓事得很。先前我送给您的药膏今晚不妨试试吧,保准让他软成一摊泥,任您摆弄!届时您再看他还敢嘴硬不。”
“哼,不用药本大王也能让软成一摊泥!”独孤竞冷笑一声,面上露出副不耐烦的神色,“没什么事的话,你先离开吧。本王今晚倒要好好教训下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云湛赶紧拱手行了一礼:“既然如此,小人自然不敢打搅大王雅兴。襄助殿下成大业之事,这就拜托大王了。”
“嗯!放心!”独孤竞摆摆手,他又看了眼一旁傻愣着的杜衡,斥道,“你也给我出去!”
杜衡料知凤君怕是又要借故和陆彦亲热,他满眼羡慕地盯着独孤竞看了看,这才作出副忍气吞声的模样紧跟着云湛下去了。
“走远了。”独孤竞掀开车窗的帘子看了眼往大营方向而去的云湛,笑着回过了头。
岂料,本该只是作戏的陆彦仍旧是副不满的模样。
“陛下,可是为我刚才的话生气了。那不是为了哄走那爱眼的枭阳奴种吗?”独孤竞坐到陆彦身边,伸手揽了对方,好言相劝道。
陆彦不置可否地轻轻一笑,他头也没抬,目光却已是投向了独孤竞的胯间,一手往那覆住裆部的软甲下摸了过去。
“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陆彦的手摸到了独孤竞胯下的大鸟,手指一紧,旋即将对方的阳`物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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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竞命根子被陆彦捏得一阵发紧,他面色微微一变,只好赔笑道:“彦郎不要小气,你这样怪吓人的。把手拿开吧,万一给我掐坏了就不好了。”
“呵,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怎么就能把你掐坏了?”陆彦倒也不是真要把独孤竞这根宝贝东西掐坏,只是对方这东西委实粗大,他捏着捏着,就忍不住有些嫉妒,又觉这根东西不仅粗大而且富有弹性,手感着实不错,这就忍不住稍微用了用力。
“啊……”到底那处太过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