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陆彦一边用手遮着眼,一边偷偷瞥了眼独孤竞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坨,还好他及时叫了停,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重演那天晚上的惨剧呢。
独孤竞那东西对他来说委实太大了一些,虽说他当时隐约或是得了些快感,但是毕竟事后也害得他连吃了好几日汤水。
“彦郎,此番回了大耀,你可要好好疼我。”独孤竞伸手揽了陆彦的肩,笑嘻嘻地说道。
他大抵是从陆彦的神色中看出了对方的不安,而聪敏如他,也自然明白该如何让对方安心。
果然,陆彦听到独孤竞这句讨赏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又转头看了看对方那一身紧实的肌rou,以及那枚挂在对方左ru上未曾取下的ru环,这便探手捏了捏。
独孤竞的ru`头极为敏感,这也是当初陆彦为何为他穿ru环的缘故,ru环被这么一番挑弄,让本就压抑着欲`望的独孤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yin。
“唔……彦郎……”独孤竞攥了攥拳头,无奈地看了眼对方。
“凤君还愿与我回大耀吗?”陆彦也不敢过多刺激独孤竞,听到对方的呻yin,暂且松开了那枚ru环,可是手掌却又抚到了独孤竞壮硕的胸膛上轻轻地揉`捏着。
当初独孤竞初到大耀之时,陆彦对他线条优美的身体便是喜欢不已,尤喜对方这副饱满的胸膛,不时揉弄捏掐,可后来对方此处不知不觉长满了扎手的胸毛,也让他不得不放弃了爱好。而现在,他再次摸上了这个他喜欢的地方,虽然这身肌rou比少年时坚硬了不少,可是手感仍是不错的。
独孤竞一笑,倒是不介意陆彦这般揉弄自己的胸肌,轻轻握住对方的手说道:“陛下既然还称我一声凤君,那么大耀也是我半个母国,我如何不愿跟你回去?不过,我着实也给你惹出了不少事后,还望陛下复位之后,不要追究我冒犯之罪。你那小心肝杜衡整日拿六马分尸来唬我,实在吓人得很。”
“那小子……倒是忠心。”陆彦微微一笑,又看了独孤竞一眼,方道:“凤君助朕复位,乃是大功一件。朕又怎能恩将仇报?待回到大耀之后,朕定然会好好赏赐凤君你的。”
“那我便安心了!”独孤竞叹出一口气来,却未曾注意到陆彦目中那一丝狡黠之意。
三日之后的一大早,五万骑军在天路草原上一字排开,等候着独孤竞的号令。
云湛见独孤竞果然践行誓约,这也赶紧派了人先一步回去通知陆明,要他准备迎接北原后援。
“大王此行必定马到成功。届时殿下定会按照约定将漠云七镇尽数割让给北原,作为两国永结盟好的诚意!”
独孤竞骑在马上,淡淡看他一眼,点了点头:“无妨。待驱逐了那些叛军再说。你们肯把陆彦送给本王,已是一份厚礼。”
说着话,独孤竞回头又看了眼那辆跟在大军一侧的马车,车厢紧闭,里面的人自然是陆彦。
“呵呵。还望大王享用得舒服。”
云湛这几日倒也零零星星听说了些陆彦的处境,据说独孤竞不顾他伤势未愈,每晚都要前去临幸,也不知这废帝能承受得住独孤竞这莽汉的侮辱与否。
“自然舒服!”独孤竞眉峰一扬,抖了抖马缰,口中长啸一声,纵马往前奔去,而他身后的大军也随之催马而行,地面上一股尘烟顿时滚滚而起。
陆彦坐在车厢之内,身下都是铺得厚厚的毛皮垫子,杜衡伺候在旁,手中拿着一柄银鞘的短刀。
这是临走之前,独孤嵘送他的信物,说是送他防身。
不知为什么,杜衡如今虽然坐在自己心心念念的陛下之旁,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个野马般的小子。
“杜侍御,凤君待你可好?”陆彦忽然问道,他始终有点不放心与独孤竞一道单独来此的杜衡,当然他最不放心的还是向来yIn`荡的凤君。
杜衡脑子里想着别的,也没来得及多想,竟是点了点头。
“嗯?”陆彦面色一变。
杜衡这才察觉答错话,赶紧使劲摇起了头:“回禀陛下!凤君只是令人妥善照顾下臣而已!下臣绝不敢与凤君之间有丝毫僭越之举!”
“呵,不必如此惊慌。朕相信你。这一路上也是辛苦了,待回到大耀之后,朕一定会为你安排个……”
陆彦此时已有了散去后宫之心,他看着杜衡那双带着疑惑望向自己的眼,笑了笑,又道:“朕到底还是习惯了凤君的伺候,以后也就不用劳烦你们了。”
“陛下这是要黜免臣的侍御之位吗?”杜衡无不悲哀地想到自己莫非要成为大耀朝中只看过龙根就被休掉的侍御?
“黜免未必说得太过严厉。朕会赐你爵位,彰你忠贞,无需担忧。”
“只是……”杜衡心头酸涩,他虽然对陆彦只有一腔忠心,可正是这一腔忠心让他难以接受被轻易免去侍御的现实。
他们几个侍御先前还说好了要一同伺候陛下到天荒地老的呢……
“朕不是瞎子。你上车以来就一直盯着这柄刀,想必在杜侍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