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可惜。
说实话,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帝王,那是何等的美味,也惟有自己知道了。
“怎么突然这么硬了?”感到手里的东西逐渐坚硬如铁,正把玩着独孤竞男根的陆彦诧异地问道。
“唔!”独孤竞面上一红,下腹忍不住一阵抽动,却让那东西在陆彦的手里又不知好歹地蹭了蹭,如此一来,反倒变得更硬了。
他有些焦灼咬紧了牙关,半晌才在陆彦耳边憋出一句话来。
“彦郎……你真的别再掐了。我怕我把持不住……”
听了独孤竞的话,陆彦的手果然离开了他的男根,不过很快,他就开始解起了独孤竞的胸甲。
陆彦一边耐心地解去独孤竞的胸甲,一边说道:“明日尤为关键。切不可让那云湛看出破绽。要不,咱们就做戏做到底?”
“你的意思是?!”独孤竞喜出望外地睁大了眼。
陆彦将覆在独孤竞胸膛上的软甲取了以来,随即拉开对方的衣襟,将手伸了进去。
过了些许时日,独孤竞胸上的毛发又长出一些,变得更为扎手了。
这刺痛的触感让陆彦的兴致顿时减少了一半。
不过看着独孤竞那期待的目光,陆彦还是继续往前摸了去,他驾轻就熟地就摸到了独孤竞左胸上那枚ru环,轻轻地拉了拉。
“朕体力不济,可否用这双手让凤君快活?”
47.
翌日,独孤竞将骑军大部以镇守之名留在了大耀京城的四郊,而他则亲自带了三千枭骑随自己入城受宴,陆明也不是对此全无怀疑,不过独孤竞却劝说他如若不显声威,如何平定京城浮浮人心?陆明虽然暂时僭越了帝位,占了大耀最为重要的京城,可是就如在外有陆朗所统领的勤王军与之抗衡,京城之内保藏祸心之人也正伺机而动,如今北原援军已至,倒也不妨借其声威给那些不识好歹的人看看,天命终难逆转。
沿途都是前来围观的百姓,他们听说此番率北原大军前来援助陆明的乃是前任凤君,纷纷好奇地议论了起来。
“莫非当真皇帝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让他的凤君也不惜倒戈帮助敌人?”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凤君绝色美貌,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当年他嫁入大耀时咱们有幸看过一眼,不知今日再见,他可是风采依旧呢?”有的人自是对宫闱秘事颇有兴趣,可有的人却仍对独孤竞传说中的美貌大有兴致。
“不管如何,希望战火不要波及到此地。反正不管谁做皇帝,我们小老百姓也还不是得交粮纳税过日子。”
一位老翁悠悠地叹了一声,皇家兴衰,不过都是源于争权夺利,而真正为百姓计者,又怎会轻燃战火。
没一会儿,独孤竞就已带队入城,看到熟悉的画面,他的脑海中亦是浮想蹁跹。
昔日他与陆彦共乘銮驾之上,接受百姓的祝福,那是何等幸福,又何等令人兴奋。
如今他却是以戎装入城,自己的爱人还被冠以脔奴的身份藏在马车之中,或许在那些百姓眼中自己也早就不是那个与皇帝恩爱相笃的凤君,而是协助篡位者另有图谋的绝情之人。
独孤竞年少之时,如何会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以反派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但是世事变迁,竟是让他无从选择。
“这壮汉是谁?不是说此番是凤君以北原摄政大王的身份带军前来助阵吗?”
“凤君那般高贵身份怎会轻易露面,万一遭勤王党刺杀又如何是好?想来这壮汉是他手下大将,故而派来打头阵的。”
“哦哦,是了,北原的男人大多魁梧粗犷,凤君那般美貌的毕竟罕有。不过这壮汉倒也是一表人才,就是论美貌那可是远不及凤君了。”
陆彦靠在马车里,车外不时有民众的议论声传进来。
看样子不止是他觉得凤君变了太多,就连百姓也是认不出独孤竞了。
杜衡此时仍有些紧张,他挪着屁股凑到了陆彦身边,低声问道:“陛下,此番凤君进宫,应该不会有事吧?”
“陆明会让他带兵入城,显然是并没有做太多防备。哼,妄自那小子敢篡位,这时候倒是心大。”
陆彦想到自己宠爱的弟弟居然会背叛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愤懑,最后反倒是被他冷落的凤君不顾一切地愿意帮助自己。
这世间的人情,倒是让他一时看不清了。
“陛下,前面就是皇宫了!”杜衡掀开车帘偷偷地看了一眼。
陆彦蹙眉不展,尽管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可是手足相残,却也并非他所愿。
48.
“大王,咱们又见面了。”陆明看到戎装而入的独孤竞之时,旋即笑着从座上走了下来。
“敬王殿下,或者我现在应该称你为陛下了。”独孤竞也客气地笑了笑。
陆明苦笑着摆了摆手,叹道:“帝位难坐啊。我倒是没想到陆朗那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会在此时起事,想来他也是想分一杯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