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便怎么Cao你。你这yIn妻,休想再吃别人的鸡巴去。”
阿九的花xue被勾起欲火,却迟迟得不到抚慰,而祁城安转头狠插他的tun眼,rou棒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祁城安越插越快,阿九感觉自己快被祁城安插射了,可是rou棒又被簪子死死地堵住,一滴也射不出来,阿九粗喘一声,终于是落了泪水。祁城安肩头一shi,意识到人被自己Cao哭了,心里舒坦得不得了:“阿九怎还流眼泪了,终于吃了夫君的鸡巴,感动得一塌糊涂么。”
阿九被各处情欲折磨得说不出话,勉强挤出夫君二字,剩下的话又被祁城安Cao回肚子里去。
“阿九想说什么,嗯?”
“唔……嗯……嗯……哈……”
“其实我知道,阿九是想射吧,被我Cao了这么久的屁眼,也该射了。”祁城安舔过阿九眼角的泪:“可阿九犯了那些错,夫君罚你,你自己说该是不该?”
“该……嗯——”
“好阿九,夫君喜欢明事理的妻子,rou棒可是痛了?再痛一些好不好?”
Yinjing抽插tun眼的速度愈来愈快,阿九向来白皙的rou棒已经涨成rou红色,祁城安趁热打铁,疯狂撞击着阿九tun眼内的一点。终于,阿九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随之整个人一软,瘫在祁城安身上。
“阿九,并非要射出来才能高chao的,你看,你没射,却也高chao了。我的好阿九真是yIn荡,连屁眼也是件性器呢。”
“谢夫君……赏赐……”阿九全身仿佛没了骨头,虚弱地说着。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这些天没见,阿九就不想被我再Cao一会儿?”祁城安将手指捅进花xue里按了按:“这回我要真Cao阿九的xue了。”
xue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羞得阿九耳根泛红。
阿九被祁城安放平在床上,又拎起一条长腿,祁城安一挺身,Yinjing轻松地滑进了这只xue里。
与上次不同,祁城安快速地抽插起来,狠狠满足了阿九酸痒的花xue。
“阿九的xue都被我Cao满了,我总是不明白,阿九,你的xue这么紧,是如何一齐吃下我与叔叔两个人的鸡巴的,我只想想都替你发痛,可你竟被我们二人Cao得得了趣。”
“唔……唔……”阿九的xuerou终于被用力地摩擦了,身子上爽快了不少。
“一定是我的阿九天生yIn贱,专爱吃男人鸡巴,这可不行,该罚。”
“请……嗯……夫君……请夫君责罚……啊……”
祁城安摸上阿九的Yin蒂开始揉按,激得阿九xue里一紧,祁城安的手上逐渐施力,而Yinjing的动作并不停止。阿九被折磨得几乎把一口银齿咬碎,更令他难堪得是,此次行房前祁城安给他灌了不少的茶水,而那些茶水纷纷化作尿意向他袭来。
“夫君……阿九想……唔——”
“我知道,我也想着该到时候了,阿九可是想尿?”祁城安脸上的笑愈发明显:“可我说过要罚的,就罚阿九在这儿尿出来如何,用下面的尿口。”
“这样……太……啊……”
“羞什么,阿九在大院里头都尿过。”
提起那事,阿九几乎快羞得背过气去,而他的尿意越来越重了,rou棒又开始发疼,他几度怀疑自己原是失禁了,只是rou棒被簪子堵着才没尿出来。今日他若不从下面的尿口尿出来,祁城安是不会罢休的,但他下方尿口发育得不够好,尿起来十分胀痛,他便很少用那处排尿。
既然是祁城安惩罚,阿九少不得要舍命陪君子罢了。
祁城安把阿九的xue都Cao得麻木,连敏感的Yin蒂都只剩下痛觉,而祁城安自己也快到了,他Jing关一松,尽数射在阿九体内。
同时,祁城安重重地掐捏了阿九的Yin蒂。
阿九下体一痛,他的一条腿被祁城安拎着,他清楚地看见一条水柱从自己腿间喷了出来。
祁城安将这景象收入眼底,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他语气难掩轻快:“家规可是规定了阿九每日该尿几次的,我记着,阿九今日已经尿够了,这一次可算是坏规矩了。”
阿九被迫张着腿,处于失禁的状态,而夫君的话不得不回应:“是……”
“不遵守家规,该不该罚?”
“该罚……”
“那被阿九尿脏了的床单,就罚阿九明日亲自洗了吧。总不好让下人洗,他们一定会想夫人是用什么姿势在床上尿的。”
“是……谢夫君仁慈……”
祁城安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他狠狠抱住阿九,几乎把阿九的身子揉进自己的骨血。这是他的阿九,无论多么无理的规矩与惩罚都毫无怨言地接受,因为阿九是他的妻子,阿九在他的面前卑贱如尘埃,阿九是他的,阿九是他的。
祁城安狂乱地亲吻着阿九:“对不起,阿九,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个混蛋,我知道都是我无理取闹,可我好怕,我怕你不是我的,我必须惩罚你,管教你,我若是不这样做我会疯掉,我怕失去你,我必须得把你死死握在掌心里。阿九,阿九,不要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