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垫了软垫,又顾及到阿九受了伤的xue,免去了阿九的贞Cao带。
“你罚了阿九的跪?”祁正卿瞥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问到。
“嗯,”祁城安承认:“我与叔叔这次离家过久,阿九的心都玩散了,若是不让他跪一跪,把那些不懂规矩的小性子一一改了,恐怕以后这yIn妻真要敞着腿给人Caoxue了。”
“嗯,让阿九跪一跪也好。”祁正卿放了茶杯,同意道。
入了夜,阿九被领进祁城安的房里。
祁城安一改白日时如狼似虎的姿态,此时却是端了起来,他命阿九服侍他更衣,再脱了自己的衣裳。
肚兜当然是要留着的。
阿九的肚兜都是祁正卿与祁城安专门找人订制的,用得都是当下最贴肤又漂亮的料子,各色俱备。肚兜上的图案是阿九自己绣的,阿九手巧,从前又没少给他二位夫君缝补衣裳,于是嫁给二人后便被制定了自己绣肚兜的家规。
绣的时候决计不能被旁人看见,肚兜乃是贴身物,阿九这样貌美,若是被旁人看去肚兜的样式,少不得要被意yIn一番。这也是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大忌之一,若是让人瞧见阿九的肚兜,他们会将阿九架在院中施木驴之刑,惩戒他不守妻道的行为。
“不要怕,好阿九,今日你跪得够多了,我不会再让你跪着被我Cao。”
祁城安横抱起阿九,放在床榻上,观察起阿九的xue来。
阿九的xue向来嫩而多汁,稍微挑拨片刻,便要向外挤出yIn水。白天这xue刚被凌虐过,此时竟好的差不多,想是那药与冰块十分好用,阿九自己也天赋异禀的缘故。
“灌过肠没有?”
“回夫君,阿九每日睡前都灌肠的。”
祁城安脸一沉:“我与叔叔不在的日子你也日日灌肠?你这屁眼要勾引谁?”
阿九心中无奈,祁城安比祁正卿小了一岁,疑心病也更重一分:“阿九不敢忘为人妻的本分,灌肠是每日的功课,即使夫君不在家中,也不能落下的。”
“我看就是你的屁眼想讨东西吃,yIn妻。”
阿九不再说话,他的小夫君对他一直如此,将爱附加在层层家规与管教中,用惩罚为绳索将他用力束紧。祁城安通过这样的方式重复确认着他对阿九的所有权,而阿九也愿意成为他的所有物,成为他的阶下囚。
祁城安躺在床上,让阿九趴在自己的身上,反着躺,这样他可以在阿九服侍他的Yinjing时玩弄阿九的xue与tun眼。
阿九的rou棒一早被塞了根簪子进去,塞入时祁城安还坏心肠地抽插了两下,最后一捅到底。阿九极力克制自己的悲鸣,却还是泄出两声低喘,又被祁城安抓住机会抽打了rou棒。
祁城安掰开阿九的雪tun,伸指插进那只冒着yInye的xue里,转了转,又入了一张一合的tun眼里感受了一番。
“阿九,我方才反应过来。”祁城安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也较往日严肃了些:“我与叔叔绝不该以你的xue是否紧致判断你偷没偷人。”
阿九满嘴塞满了Yinjing,回不了话。
“你这口xue被我与叔叔Cao了这么多回,每一次都如开苞时一样紧致。这次叔叔比我回来得早,一定日日都用他那根东西狠狠抽插你的xue,叔叔那根那样粗壮,都没能Cao松你,可见你的xue紧并非可以用作守贞的证据。”
“唔……嗯……”
“你这yIn妻!偷没偷人!你给我说!”祁城安用力掌掴起阿九两瓣白tun来,打得tunrou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红肿一片了。
阿九一边被大力挞tun,仍不敢松懈对祁城安Yinjing的侍奉,待他终于将根伺候得完全硬起,才松了嘴。
阿九用脸蹭了蹭祁城安的Yinjing,声音依旧如涓涓细流,抚平祁城安的心绪:“好夫君,阿九向你保证,我这xue只被你与正卿Cao过,从开苞那日到现在,都只有你们。”
“屁眼呢?”
“只有你们。”
“嘴呢?”
“只有你们。”
“……心呢?”
阿九轻吻祁城安的gui头:“那日我的话竟是白说了,你与你叔叔,谁都没记住。”
“什么话?”
“那日,警察署的人出来寻你与正卿,我临走前说了什么。”
一提到那日,祁城安突然暴起,额头上青筋立现,他一把拽过阿九,死死搂住阿九的腰,令阿九面对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他将阿九的xue对准自己的Yinjing,死死地往下一按。
阿九当即低yin出声:“哈……”
祁城安用头拱蹭着阿九的身上的肚兜,贪婪地嗅着阿九身上的干净的味道。
阿九稍微平复了下语气,搂住祁城安的脖子:“我说,你与正卿,是我这一生里头,最好的两个男人。我这身子……哪一处不被你们翻来覆去地Cao过,我的心一早被你们占据了,连处空隙都不曾留……”
“阿九,好阿九……”
祁城安隔着肚兜啃咬阿九的nai头,同时缓缓抽送起他的Yinjing,他不像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