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得到凤若樱那贱人,在我的藤萝馆里大肆谈笑,被我听到了,我不过是出手帮他们一把,阮登峰愿意帮他们,关我什么事?”
男子在暗中勾了勾唇角,语气清冷:“你们狗咬狗的事,就不必说来污人耳朵,不过呢,成仙得道,只此一次,从今往后,你便是出得起银子,也休想浮云楼再帮你。”言罢,男子身形突然一晃,在黑暗中几个起落就不见踪影了。
罗素雪望着男子离去的方向,悻悻地道:“好了不起啊!又不是仅此一家?只要本小姐出的起银子,你们不接的生意,自有别家会做。”
她甩了甩帕子,眼珠一转,脸上浮起Yin毒的笑容,让她的花容月貌看起来有几分可怖:“岂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好本小姐做了两手准备,牢靠的狠。”
满意地看着火光四起的尚书府,她的双目全是怨毒之色,一脸扭曲,Yin险地道:“风王妃,你乖乖地等着受死吧!”
尚书府邸外。
“凤王妃,你的罪行罄竹难书,别想逍遥法外。”阮登云还让人对着里面喊话。
突然,火光四起的院墙内跃出一个黑色的身影,这道黑影速度其快,出来后,几乎不做停顿的就向高头大马上端坐的阮登云掠去。“阮登云,罄竹难书?亏你想得出来,找不到词了吧?真是难为你了。”
阮登峰被来人的速度吓了一跳,但他也绝非泛泛之辈,当下夹紧马肚,挺枪相迎,周围的随扈一怔之后,也各举起锐利的武器刺向来人。
来人轻哼一声,并不正面迎战,先是飘然落在一个禁军的马背上,一脚将那名禁军踹下马背,自己骑在马上,继而劈手就夺过两把向自己刺来的长枪,挥枪一阵乱打。
阮登云一边威风凛凛的指挥着众人攻上来,一边义愤填膺地喊道:“快快拿下凤王妃,不能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不然到时如何同梁国皇帝交待?”
他的话颇具煸动性,就算有些人惧于萧冠泓的威仪,也开始人心浮动,经他再喊了两声,外面的禁军和戍卫顿时人马涌动,鼓噪声不断,chao水般的向若樱涌来。阮登云更是气势十足一枪刺向若樱,眼神虽凶恶,嘴里却义正言辞:“凤王妃,得罪了,你的身手固然是了得,可本殿使依然得捉拿你归案。”
“就凭你!”若樱随手挑开他的长枪,冷冷的声音带着轻蔑和不屑,仿佛和他说话是多么的纡尊降贵:“阮登云,你是有多么的活的不耐烦呀?”
阮登云马上变得脸色铁青,面色Yin冷,他YinYin地道:“凤王妃,你何须藏头露尾?还是露出真面目来吧!许多人亲眼见到你杀了两位皇子和阮尚书,你还有何话可说?”
若樱骑在马上,将一杆枪掷向阮登云,把另一杆枪舞的枪花朵朵,虎虎生风,可谓横扫四野,无人能近她身边。她依然蒙着黑布,闻言也并不取下来,只是轻轻笑了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手底下见真章,你还是打得过我再两说吧!我很怕我一不小心就杀了你,到时可没地喊冤去。”
阮登云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顿时气红了眼,怒气冲冲地道:“妇道人家,竟敢信口开河?”
若樱挑挑眉,无辜地道:“实话都不能说吗?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我手上走不出十招,不信?你就试试咯!”
说话间,她握住长枪一阵猛扫,随着她的攻势,幕容喾的墨玉枪法猝然展开,招招是杀招,威力无远弗届。她以前只是看过幕容喾练过墨玉枪法,但幕容喾此人从不藏私,所以若樱也记了个七七八八,这是她第一次使用墨玉枪法对敌,而且还是在马上,可谓是牛刀小试。
淡淡而又明亮的月光下,她招招快捷,杀意纵横,衣袂迎风,黑色的女性美好身影宛如飘风一般,就连杀人的动作都如舞蹈般优美。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但依然有许多军士看的呆住了。
就在这时,几条人影相继从烟雾燎绕的院子里飞出来,他们皆蒙着面,手持武器,轻功俱是个顶个的好,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蒙面人。禁军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踩着黑压压的禁军人头,几个起落就掠到若樱身边。同样抢了几匹马,然后开始闷不吭声的杀敌。
若樱打得阮登云连连倒退,竟无丝毫招架之力,正在数数:“一,二,三,四招……咦!你们怎么?”
这几人正是远山和风卫等人,风卫和孔安婕一骑,右手挥剑退敌,左手护着孔安婕,轻声道:“历代四卫都没有弃主逃跑的事,这个先河也不会从属下们身上开始,要死就死一块,望主子成全。”
若樱黯然无语,半晌之后,方轻轻一笑:“何至于如此!”
孔安婕别的不太会,但马艺娴熟无比,手拉着马缰抱怨,声音因蒙着面有点闷闷地:“匕首太小,要是有把剑才好,多少也能杀几个。”听她的语气,俨然是杀人杀上瘾了。
若樱已经逼近阮登云马前,正要探手抓他,闻言巨汗,中肯地道:“姐姐,知足吧!就你那两把刷子,还是匕首保险点,来把长剑,你刺人,人家伸手一挡,你只有自杀的份啊!”
她的话换来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