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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丹阳就是不小心让风迷了眼,让皇见笑了!”柳如心边说边胡乱的在脸上擦拭着,不消片刻,便红肿一片。
太后见柳如心如此,怜惜的摇了摇头,轻叹了声,道:“唉!你这孩子……”语气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她从柳如心慌乱的动作中,也隐约能猜想到一些柳如心内心此刻的想法,也不戳破,对着另一个嬷嬷吩咐道:“空寻,你先下去安排丹阳的住处,就在隔壁的永鑫阁就好,正好跟哀家的寝殿离得也近,方便!”
到这里,太后也有些乏了。柳如心见状,便有眼色的告了声罪,便跟着那管事姑姑退了下去……
同时,苏擎筠同刘婉清这边也没闲着。
苏擎筠在柳如心愤然离去之后,便独身一人来到定伯候府的后面的一个角门,通过秘密渠道,与刘婉清见了一面。当刘婉清看到一个浑身是血,满身狼狈的苏擎筠时,面色一白,饶是她见多识广,眼界开阔,阅历丰富,依然被苏擎筠一身猩红的模样给渗住。
刘婉清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绪,可身子依然不受控制的颤了颤。苏擎筠的惨状,可不是那种电视剧里随便用**血鸭血涂抹出来的。这还是她来到这个异世,第一次亲眼目睹这血腥的场面。上一世,她虽为了让那个男人给她正名,谋划过人家妻儿的命,可毕竟没有目睹整个过程的经过,所以,并不怎的害怕。而这一次,目睹了这一切之后,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苏擎筠见状,便将过程细细的与刘婉清说了一遍,同时,唏嘘不已。只觉那火龙银鞭不是凡物。银鞭抽打在身上虽然很疼,却疼不过那一收鞭的那一刹那。柳如心每当抽打完后,一回鞭,鞭子在离开他的身上那一刻,他都会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楚,就好似有块硬生生的从他身上撕扯下来一般,真的很疼很疼!
“那小野种也忒歹毒,她也舍得下手?”刘婉清强忍着翻腾作呕的心绪问道。
他自然听明白了刘婉清已有所指的话,面色不由一红,为那俊逸的面容添了两分媚色。看的刘婉清一愣,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下。她有过一世的经历,对于男女之间的床帏之事,比寻常人更加了解,也深谙此道,那种水(禁词)交融的欢快滋味儿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倘若放在前世,她定是要将这个男人拐到床上缠绵一番。可惜,这个异世对于女子的贞特别看重,为了今后的幸福,她不敢胡来!
刘婉清强忍住身体的异样,嗔了苏擎筠一眼,后道:“你也是,什么时候来找我不行,非得拖着一身的伤,莫不是想要人家跟着一块儿心疼不成!”
话说完后,刘婉清后悔不迭,恨不能吞了自己的舌头。偷偷斜了苏擎筠一眼,见苏擎筠面色无异,这才放心。那苏擎筠虽然风姿卓绝,俊逸非凡,可是相比较权势而言,她更喜欢后者。特别是来到定伯侯府后,这种感觉更甚。
而苏擎筠听了刘婉清的话后,先是一愣,不过片刻,又被他不着痕迹的掩藏起来。心里不由为自己的容貌沾沾自喜。先前那柳如心当街抽打与他,他还一度的怀疑自己的容貌是否对女人的吸引力下降了,原来不是他的原因,而是柳如心太过特别!看来,那小辣椒还是个不为美色所惑之人,这样想着,苏擎筠的心中不由对柳如心的好感又添几分。
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抹稚嫩的面庞来,还有那曼妙婀娜的身姿,苏擎筠不禁莞尔,对于得到柳如心的**更加偏执起来。
苏擎筠此刻没有注意到的是,他一向锱铢必较的一人,还是第一次当街被人抹了脸面后,不想着如何找回场子,反而觉得人家特别,有个!甚至心底那尚存的一丝血也被人家轻易挑起,暗暗发誓,此生势必要让此女彻底臣服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刘婉清见苏擎筠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语,不由微恼。她看不上他商人之子的身份是一回事,但是,却决不允许他苏擎筠在跟她说话的时候走神,想着别的事情,甚至别的女人。这样想着,说起话来,也不由带了两分尖酸之意,道:“怎么,你不会是对那小野种动心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本小姐劝你在她没对你动心之前,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的好!否则,就凭你……一个商人之子的身份?也配!?”
苏擎筠这一生最痛恨的是什么?除了这商人之子的身份,便是被人揭他老底儿。刘婉清与他不过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他岂容一个孤女对他指手划脚?他现在好歹也是一个举人老爷,刘婉清不说对他有多尊重,且屡屡触他逆鳞,他休能不恼?
“商人之子也好,寒门闺秀也罢,只要飞上枝头,便是那来自九天云外的凤凰,又何必一直总是执迷于过去?”到底是顾忌着刘婉清背后的势力,没敢把话彻底说死。毕竟,他日后是否能够谋求到柳如心,刘婉清的助力也是一个关键。他不能轻易失去这个助力。
刘婉清面色一僵,她自然知道苏擎筠口中的寒门闺秀指的是什么,可是,又不能同苏擎筠彻底撇清干净,毕竟,她在这偌大的后府里想要活的自在,银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