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贴在他脖子上,被热气吹过的那一块皮肤一阵酥麻。
“难怪都说偷情带感,”徐北紧扣着他的肩膀,竭力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差不多得了啊,你这个坏蛋只管撩不管灭的。”
“那一会儿……”南星忍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进帐篷给你灭?”
“啊?”徐北愣了愣,刘斌带了两帐篷,他还真没想过晚上要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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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一起洗澡?”南星眨着眼睛又补了一句。
“啊?”徐北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南星愣了一下,也笑了:“为什么这么说?”
“刚刚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徐北斜眼儿瞅着他,“突然这么热情……”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南星有些无奈。
“嘿。”身后传来一声轻呼,徐北回头看,王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迎风叼着根烟,正眯着眼望着他们这边,“你俩谁洗?”
“我Cao,”徐北骂了一声,“你怎么跟鬼似的。”
“我去吧。”南星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店里。
“要么?”王毅晃到徐北边上,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递给他。
“不要。”徐北摇摇头,他倒不是不抽,就是对这玩意儿一直没什么欲望。
两人站了一会儿,徐北吸了几口迎风飘来的二手烟,赶紧挪到了另一侧的上风口。
“最近怎么样?”王毅吐了一口烟问。
“什么意思?”徐北对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
“字面意思。”王毅盯着半空的烟雾。
“就那样,”徐北伸了个懒腰,今天一直走上坡路,腰上的肌rou紧绷绷的。
“咱几个里面,你一向最拎得清,”王毅说,“知道自己要什么。”
“你这么突然严肃的画风还真让人不习惯。”徐北扭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话里有话。
王毅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
徐北拧着眉愣了半天才进去,刘斌洗完澡正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对他呲牙大喊一声:“舒服!”
“神经病。”徐北骂了一句,拿着洗漱的东西进了澡房。
等他出来的时候,看见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小圆桌坐了一圈,张晓辉拿骰子敲着桌面,王毅脚下踩着一箱啤酒,刘斌和南星正双双举着杯子喝,谁都没工夫理他。
徐北有点傻眼:“我靠,你们干嘛?”
“来来来,”张晓辉拍了拍他旁边空着的椅子,“战得正酣。”
“搞什么。”徐北皱了皱眉,然后眼见着王毅给南星的杯子倒满了酒,敲了敲桌子:“两个。”
南星面不改色拿起来喝光了,放下杯子的同时王毅又给满上了:“一个。”
“等会儿,”徐北手盖在杯子上拦住了,他看了南星一眼,南星shi着的头发松松扎成一个小丸子,发梢垂在脖子上,在衣领处洇开一片水渍,安静又带几分柔弱的样子看得他心底一动,“你们怎么回事,还走不走了?”
王毅眯着眼瞧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急什么,玩会儿再走。”
“老子怕你了,”刘斌冷笑一声,把喝光了的杯子咚一声放下,“来!”
“你等会儿,”王毅指了指他,把徐北的手拨到一边,“这边还没完。”
“狗屁!”刘斌骂出声。
南星淡定地拿过杯子喝完,王毅紧跟着又倒满了:“清了。”
徐北有点懵,张晓辉兴奋地敲着桌子,给他解释:“王毅这是一雪前耻啊,今晚手气太正了。”
南星喝完最后一杯,徐北趁机挪了凳子坐到他旁边,小声问了一句:“没事吧?”
“还行。”南星笑着看他,眼睛里星光点点。
徐北看了一会儿明白了,他们几个玩骰子从来没有一对一的,都是抱团怼,这回南星替了他的位置,跟刘斌大概是首次合作缺乏默契,被王毅和张晓辉猛钻了几个空子,输了不少。
“我来。”徐北一捋袖子说。
王毅一指他:“没你事儿,滚边去。”
“就是,不带中途换人的。”张晓辉帮腔说。
“滚。”徐北指了指他,虽然知道南星酒量好,但他还是见不得他当着自己面这么一杯一杯眼不眨的灌。好在大叔这时候走过来赶人了:“咱这楼上还住着人呢,要歇了。”
“叔,您这骰子能借我们一晚吗?”张晓辉问。
“那不行,”大叔连忙摇头,“酒你们没喝完能带走,骰子不行。”
“走吧,今天先到这儿。”徐北趁机说。
山里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之前还能看见月亮,这会儿大概是被云层遮住了,四周一片静寂,几个人都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面的山路。
回到帐篷营地,没睡的人不少,有打牌喝酒的,有围炉夜话讲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