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衹宁很听话,把手递给裴纯安。裴纯安记得从前嫌过他太瘦太白,过分孱弱,哪里都扣分,只这一双手印象深刻,何衹宁指骨天生比旁人长些,冷玉一般,清清泠泠,总捂不暖似的。
裴纯安把戒指套进他左手的无名指,听见何衹宁说:“裴先生好过分啊,两次都是直接套上吗?”
他抬眼看他,何衹宁眼里带点笑意,把手收回去了,裴纯安问他:“刚刚摘的?”
何衹宁嗯了一声,看着后视镜倒车,边对他说:“对戒太明显了……”
裴纯安打断他:“戒指就是给别人看的。”
何衹宁看了他一眼,说:“以后不摘了。”
“你同林小姐认识?”裴纯安等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他。
林小姐是那位授课的女主人。何衹宁想了想,说:“她算是我学妹。她作交换生时在U大读过一年,正好我那时兼职教小朋友弹钢琴,其中一个是她弟弟,后来就认识了。”
裴纯安:“……她喊你专家?”他加深语气问:“你给她做过饭?”
正好是个红绿灯,亏心的司机先生便停下来,去找裴先生的手,小心说:“我给很多人做过饭……”
裴纯安刚缓和一些的神色再次冷下来,对他说:“以后戒指去哪都不能摘。”
他们回到裴纯安家时已经比何衹宁预想要晚,早过了正餐点,他是没有食欲了,便推测着裴纯安的喜好颇费心思准备了一套完整的晚餐。裴纯安用到前汤便注意到不对,对何衹宁那套瞎讲究的饭点论嗤之以鼻,但考虑到何先生只准备了一人份的量,因而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将浓nai油汤一点点喂给他。
何衹宁脸全红了,裴纯安这个一相处就黏乎乎的状态让他这个老传统很吃不消。
到晚上时,裴纯安便翻起下午的旧账来了,就着二人背入的姿势,把何衹宁从身后抱起来,一步一颠,一颠一深,从卧室走到数十步开外的浴室去。
浴室有整面的平光镜,一点雾气都没有,裴纯安把日光灯开到最亮,将何衹宁两腿分开,换了姿势,把他的腰抬得高些,好让身下交`合处水ru相欢的yIn靡景象在镜中照得更清晰些。
裴纯安一边干他,一边同他细细分说:“拒接电话一次、短信邮件不回一次、消失不见一次、不戴戒指一次……何先生吸得那么紧,现在才知道错了吗?”
何衹宁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从锁骨一路滴落到裴纯安的性`器上。镜子里男人不着寸缕,肤白好似脂玉,偏偏皮肤下处处蒸出情`欲的樱色,下`身得不到爱`抚,可怜地昂着头,不该用来承欢的部位被紫红满涨的阳`物粗暴地抽`插进出,殷红的xuerou被翻出来,泛起条条血丝,是任人开采征伐的模样。
那些被挤压成泡沫的润滑剂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全落在地上。何衹宁不敢再看,但他一闭上眼,胸前就会被裴纯安狠狠一拧,教他吃痛一下,不得不睁开眼,亲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情迷意乱地被另一个男人Cao干。
“呜……不行了……”何衹宁拼命摇头,裴纯安又快又狠地一次次贯穿他,伸手去握他前面翘起的性`器,却又只是堵住他的眼孔,控制着不许他射。
“行的,”裴纯安吻住他的耳垂,轻轻撕咬,纠正他说,“何先生自己看看,这里多漂亮啊。”
裴纯安意有所指,往上顶了顶,何衹宁小腹处凸出一个浅块,几乎能看出裴纯安的形状,裴纯安还饶有兴致地按一按它,何衹宁的肠壁几乎立刻就收紧了。
何衹宁什么反应都可爱。裴纯安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了数百下,干到何衹宁大腿痉挛,几乎发不出声来,才松开扼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低笑着唤了一声:“裴太太?”
何衹宁瞳孔瞬间失神,浊白的Jing`ye便一股股射在了镜子里他自己的脸上。
“好乖。”裴纯安撩开他shi透的刘海,吻了吻他的额头,放满一池温水,抱起他坐进去。他在水里便温柔许多,觉得何衹宁体内极暖,舍不得出去,一直听到何衹宁小声地抽噎出来,才慢慢退出一些,由下至上缓慢地抽送起来。
事实上后来又换的两池水全凉了,何衹宁才被放去休息,坏处是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处大概就是不再有失眠的困扰,终于一夜酣睡无梦。
第二天何衹宁没能下得了床,被喂了一碗裴纯安新学会的百合粥,怀疑裴纯安入药用的是假花。
第三天,何先生再去接浪费时间上课的某位家属时,特意私下找到林小姐,要向她重新介绍一遍裴纯安。
林小姐有些莫名其妙,好脾气地笑道:“这位是裴总裴先生,我知道啊。”
“不是这个,他是……”何衹宁抬手揉了揉眉心,停了一下。
林小姐心巧,有些意外地注意到他指间戴上了一枚铂金男戒,位置还有些敏感,让她想起自己班上某位没天赋的裴总,每次洗手前都会小心取下来的那一个。
长得还蛮像的。
何衹宁向来不作隐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