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够了吧!所以,我警告你,他不欠你们项家什么……”
“法国。”项安突然打断了杨丰的话,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在法国,他在法国。”
“你果然知道!法国,他在法国干什么?你又搞什么鬼……”杨丰攥紧了项安的衣领,力气不由加大。
可是,也就在这时,杨丰终于察觉到了项安的不对劲,项安的脸色似乎一瞬间苍白了起来,他的脸僵着,全身都开始细微地抽动着,额头上的青筋扎起,整个人都处于难以抑制的痉.挛当中,脖子上已经有细微的血管爆出,渗出微红。
“妈的!”杨丰吓了一跳,作为医生,杨丰更有威胁的直觉,项安此时的情况简直不容乐观,就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似的,“你怎么了?”
杨丰放开了拽着项安的手,将项安的衣领解开,然后翻开项安的眼皮观察他的情况,接着是心跳呼吸。
项安的痉.挛越来越严重,杨丰将他整个人半抱在怀中将其控制住,双手熟练地按摩着项安的各大xue位,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项安的手心早就因为主人强力的控制而被抓出血痕。
“他妈的这叫什么事!”杨丰一边处理着项安的情况一边掏出手机打通了医院的电话,“派全套的抢救车来我家,以及生命恢复仪,快点,十万火急。”
接着将人抱到卧室,拿出了自己的医用工具,镇静剂再次打了一针却已经是没有什么效果,现在杨丰都已经后悔当初用什么镇静剂了,他看着床上看不出病因却是痛苦挣扎得厉害的人,心中几乎要骂娘:他妈的到头来不要真的被我搞死了!
捆住项安的手脚让他不能动弹,杨丰一边按摩着项安的几个安神的位置一边开始进行心理治疗,他按着项安的太阳xue:“放松放松……不要失去意识,想开心的事情,把你刚刚听到的遇到的都忘记,想一下你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比如家人,朋友,爱人……”
可是,杨丰的话还没有说完,项安的挣扎却更厉害了,脸呼吸都开始不顺,脸色发青扭曲得厉害。
“我靠!”杨丰几乎要被自己惹的这个麻烦吓死,这是一个两个都不想活了是吧?席彻也就算了,他现在竟然轮到得为这个罪魁祸首Cao心?
就在杨丰束手无策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项安莫不是听到席彻要死的消息才受到刺激?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杨丰看着项安的眼神都微妙了起来,要是真的爱到这个地步,也不至于会上演一出你死我活的戏码吧?这算什么事!
想到这里,杨丰咬咬牙凑近了项安的耳边:“我不知道你对席彻是爱还是恨,但是如果不想死在他前面,就最好给我保持清醒冷静下来!”
杨丰的这句话明显奏效,项安的脸上呈现出痛苦之色,但却是在与自己的本能做斗争。
杨丰抹了一把汗,看着青筋暴起的少年,心里已经不是滋味了——这该是多大的毅力?一个人的伪装再好,在死亡与生理极限面前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就算面前的人不爱席彻,席彻在他心里,也该是某种无法替代的Jing神力量。
不久,专业的医疗团队来了,杨丰也松了一口气,加紧了抢救的任务中,一边治疗一边将人送往了医院,几个小时之后,项安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数据。
这比做了几十个小时的手术还累,杨丰疲惫地靠在休息室内,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他突然拿起了项安换下来的衣服,然后掏出了项安的手机,他一看,果然有几个小时之前从法国打来的电话。
没有丝毫犹豫,杨丰立刻打了过去,可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人接,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突然觉得事态已经更加严重了。
……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几个小时的法国巴黎,席彻抱着极其愤怒的心情给项安打了那个电话,终究,项安一番话却是像一盆冷水泼下来一样让人瞬间清醒了下来,或许是这几天的自我怀疑和催眠,或许是这几天生理心理上的极大压力,席彻突然发现自己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纸条上那句话——你得到过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就是因为这句话才让席彻彻底失控,项安接近他为了报复自己对他哥哥所做的一切,那么,打压欺骗,剥去他当初因为项宁而带来的所有荣耀也是理所当然,项宁对自己付出的爱情,自己对项安毫无保留地付出了,卸下一身的光环,他由高高在上的巨星变为人人唾骂的人渣,项宁给予他的,项安全部讨回来了,除了生命,当然,如果是项安再狠一点,或许也不会放他走,这点席彻再清楚不过——可是,这其中,并不包括自己的母亲,就算是项宁,他母亲也未曾丝毫欠过。可是,就是几天的寻找与怀疑加上一贯的思维让他毫不犹豫将一切推给了项安,多么顺其自然而理所应当。可是,正因为这样,他才错了。
可是,到底是谁,是谁会让早已决定彻底放开项安的他再次与项安仇恨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室友见我又在打字,问:“你每天花这么多时间打字,赚到钱了吗?我有个邻居某某某也写每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