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席彻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轻蔑:“是你?”
对面是男人笑了笑:“恩,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看起来不怎么样?”
席彻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知道狗和狼的区别吗?”
男人的嘴角僵了起来,他的语气带上了怪异:“和我走一趟吧,有人想要见你。”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席彻淡淡地笑了一下,将手里那枚母亲的戒指套在了小拇指上,然后跟在了男人身后。
……
项齐的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男人一派的温和,长相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只是笑起来时眼角的纹路出卖了他的年龄。
可是,就这么一个男人,闯过了层层的关卡,然后安然无恙出现在项齐的面前。
项齐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扶了扶眼角的无框眼镜,看着男人开了口:“有何指教?”
男人颇带欣赏地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做在一旁的豪华椅子上,随意地打量着办公室的环境,也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点燃了一根烟,轻抽了一口,男人才开始讲话:“我今儿是为了我家侄儿来的。”
“你家侄儿?”项齐搜寻着男人的长相,试图想找出与他面容相似的年轻人来,可是,一无所获。
“恩,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家侄儿,叫席彻,前些天还是人人崇拜的大明星呢?”男人倒坦白。
这回项齐的脸色变了些,目光也冷冽了起来,露出不善的光芒:“那你,是准备为小辈讨回公道?”
“不,不,这倒不是,”男人摇摇头,“他的事我一向管不着,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正他叫我来找你,现在人也见到了,我该走了。”
“等等!”项齐站起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男人摆摆手,走了出去,顺手将还未抽完的烟Jing准地丢在了身后的垃圾桶里。
项齐的目光变得幽深,他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项安的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随后,他按响了助理的铃。
几个助理走了进来,不知道项齐想做什么。
“帮我取消接下来的所有会议以及明天的出差,这几天你们先处理公司的事情,有事电话通知。”项齐摘下了那副眼镜,神色冷峻到让人不敢直视。
几个助理没有丝毫怀疑,毫不犹豫地点头。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一个电话过来了:“发现小少爷保镖的身影,被人打晕,连其联系人也消失了,现在小少爷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事情正在调查当中。”
“我知道了,给我查出今天他去了哪里。”项齐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冒着寒意。
项齐回到家时,汇报的人已经带着资料而来。
“小少爷是在见了这个人之后消失的,其具体身份还在调查当中。”黑衣的男人将一排照片递给了项齐,照片上的男人一脸邪魅,双眸妖异到有几分不像真人。
“但后来调查发现小少爷是一个人先出来的,这个人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根据周边的监控,小少爷应该是去了地下车库取车之后不见的,那车库的监控也已经被人损坏,我调查了那个路口出现的所有车子,那段时间总共有三百八十二辆车经过,由于出入那里的人身份或多或少有些特殊,所以调查起来有麻烦,具体的调查还在跟进,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我明白了,加快速度,不管是谁,给我查出来。”随后,项齐拿起了桌上男人的照片,似乎若有所思,随即,脸色一变,“小安怎么会和那里的人有联系?”
……
杨丰好不容易打了一个盹儿,可是却不久就被叫醒了,医务人员慌慌张张地跑来:“院长,病人醒了。”
杨丰被医务人员的冒冒失失吓了一跳,但听到这里好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决定立马放了这祖宗,反正看起来得了什么怪病也治不好,席彻死了怕是他也好不了,倒是扯平了,何况貌似席彻消失和他也无关,现在知道了席彻的消息把人绑走去治疗就行,项安这样子,再来几次怕是要把自己折腾死。
打了这个主意的杨丰立马就决定去看看项安的情况,一旦稍微好一点,马上项家去,可是,他忽视了医务人员怪异的目光。
所以,杨丰在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骄傲小少爷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卖萌时,他石化了。
“这是什么情况?”杨丰指着床上笑得一脸傻.逼的项安,脸上写了一个大写的懵字。
“这个……”旁边的医护人员支支吾吾,“我……我们也不知道,他一醒来就是这样了,我们拦都拦不住。”
也就在杨丰听着医护人员说话时,床上的项安已经是抱着枕头从床上跳下,吓得杨丰急忙冲过去,好吧,正好给项安当了垫底,几乎要把他的老腰给砸断。这肯定就是报应!杨丰几乎欲哭无泪。
不过,当下一秒项安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nai声nai气地说“叔叔抱抱”时,杨丰的脑子已经震惊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