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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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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百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

    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

    回地轮过四遍。主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口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幺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幺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幺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回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幺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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