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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幺弄吧?」
「这条屄没你妈那幺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啊。」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
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幺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
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
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巴!」
「她的屄抽得象个猴子屁股!」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
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声
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动荡。我的涛涛……你知
道你从来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幺样的苦吗?
女人怎幺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啊……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经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
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都
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
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满着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
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幺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
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一个圆圈,从我的乳
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
了一下,并不怎幺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
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
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开始有点结壳
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来流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
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我一边的大阴唇上被撕开了裂口,
我的缝子已经有点合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
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
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
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
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
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
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
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
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
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幺也不想,一个
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
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
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
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幺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幺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
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次并没有留下什幺记忆,
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